第二百零八章審問
看著醉成爛泥的鬼蒼天,許青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喝了我的七日夢魂丹,沒有我的解藥你休想醒來。”許青藍心裏暗自嘀咕,伸手直接將鬼蒼天給抗在了肩膀上。
眾人就算再笨,也知道這肯定是許青藍做的手腳。只是剛纔只見兩個人在一起喝酒,並沒有做出什麼多餘的舉動,這藥,究竟是什麼時候下在了杯中?
“鬼先生身體不適,我送他回房間休息。”許青藍轉過頭,對著一旁的店小二說道。
店小二常年接觸這些天武大陸的修士,對他們的爾虞我詐早已習慣。聽到許青藍這麼說,他連忙熱情的回道:“好,客官頭上請。”
他恭敬的給許青藍讓開一條道路,許青藍扛著鬼蒼天,直接朝樓上的客房走去。羅媛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許青藍打算做什麼。
羅媛站起身,想要跟上許青藍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卻被龍威給攔了下來,龍威道:“青藍應應該不希望我們打擾他。”
聽到龍威的話,羅媛雖然有些好奇,但是終究沒有跟上去。
此時,許青藍已經將龍威給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他從納戒中找出繩索,將鬼蒼天直接捆了個結實,然後又再次拿出七日夢魂丹的解藥,為鬼蒼天服了下去。
丹藥入口,鬼蒼天頓時恢復了一絲意識。但是他的經脈已經封閉,根本用不出任何的真氣,就連靈魂海也受到了牽連,封閉不開。
鬼蒼天猛地睜開雙眼,看到許青藍正臉上掛著陰險的微笑,目光正直直的看著自己。鬼蒼天十分意外,根本沒有發覺許青藍在他的酒杯中做了手腳。
“想不到堂堂的無雙劍主,居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綁架我。”鬼蒼天略帶譏諷的笑容看著許青藍,諷刺道。
聳了聳肩,許青藍對於他的譏諷絲毫不以為然,而是蹲下來,目光看著鬼蒼天,臉上還帶著一絲猙獰的微笑,用力一掐,直接掐在了鬼蒼天的脖子上。
頓時,一種窒息的感覺在鬼蒼天的心裏油然而生。他瞪大了眼睛,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好像臨死之前的斷氣之人十分相像。
“我若是想要殺你,很簡單。”許青藍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不過,我可不想太快的暴露自己的實力,想必你對我的故事也打聽到了很多吧?”
聽聞許青藍的話,鬼蒼天的臉上瞬間變得一片蒼白。憑藉許青藍剛纔釋放的那股殺意,屠戮十多個宗門的傳言絕對不會是假的。
“接下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有一樣回答不上來的話,我不介意自己的手底下在多一個人。”許青藍的臉上掛著笑容,如同惡鬼一般,深深地侵入了鬼蒼天的心裏,甚至他彷彿感受到了站在鬼門關門口的那種四周散發著寒氣,楚楚逼人的感覺。
見到鬼蒼天點了點頭,許青藍纔將手從他的脖子中拿開。
脫離了窒息的感覺,鬼蒼天感覺如釋重負,也深深地體驗到了許青藍的恐怖之處。現在,他已經沒有可以選擇的機會了。
換句話說,現在他的小命被許青藍掌控在手中,只要許青藍想,隨時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你想知道些什麼?”鬼蒼天面色蒼白的抬起頭,看著許青藍問道。
“你的鬼斧神工到了什麼境界?”許青藍問道。
“大乘期。”鬼蒼天沒有遲疑,當場說道。
“很好。”許青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麼,告訴我,玄冰草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聞言,鬼蒼天的臉色微變,什麼也沒有說。
“看來,你是認為我不會殺你了?”許青藍看著鬼蒼天閉口不言,嘴角露出冷笑,靈魂海立刻運轉了起來,靈魂海內的真氣化成一道道的能量在許青藍的身上展現出來。
他的身體,凝聚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正如同他靈魂海內的那些光球一般,不斷地閃動著。而靈魂海爆發出來的威力,毫無疑問是一個至尊級別的強者才能爆發出來的。
鬼蒼天面如土色,臉上一副十分驚愕的表情。這是至尊的實力,毫無置疑的至尊實力,怪不得許青藍面對那麼多的至尊強者,居然還能滅掉對方的宗門。
他的靈魂海,和他自身的修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更讓鬼蒼天詫異的是,憑藉許青藍心動後期巔峰的修為,是怎麼維持這麼龐大的靈魂海的。
如果換成普通人,估計這個時候靈魂海爆裂,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現在,你認為我殺不了你嗎?”許青藍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直直的朝著鬼蒼天的內心衝去。
鬼蒼天此時的狀態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目瞪口呆了,他的目光落在許青藍的身上,被許青藍所展現的實力真正的震撼到了。
“你依然可以選擇沉默。”許青藍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殺人之前喜歡事先摧毀對方的靈魂海,然後在讓這個人因為靈魂海的破裂而無法承受痛苦死去。”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成為這個人呢?”
許青藍眯著眼睛,每一句無不透露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鬼蒼天的額頭已經冒出了陣陣的冷汗,作為一個修士,靈魂海的損毀可以說是極其痛苦的事情,這簡直比被直接殺死還要痛苦,特別是修為越高的修士,所承受的額痛苦越過於沉重。
鬼蒼天好歹也算是分身級別的修士,但是他也不敢去冒然承受這種痛苦。
不過,鬼蒼天依然沒有開口。自己的靈魂海現在處於封閉的狀態,就算對方想要摧毀自己的靈魂海,也要先解開靈魂海的封閉。
否則,許青藍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行處。還有,許青藍斷然不敢解除他靈魂海的封閉,即便他打不過的許青藍,但是憑藉着他的修為,想要從許青藍手中逃脫也未嘗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鬼蒼天的底氣又再次足了幾分。他的目光有些戲謔的看著許青藍,絲毫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