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真相
安娜在一旁一直到我們之間的氛圍很不對勁之後,偷偷地跑上來扯了扯我的衣角。
然而她的聲音卻讓整個大廳都能夠迴響:“遠哥,我預感到要偷你東西的人,好像不是小小姐!”
“我的預感一向是分為短暫性和延續性兩種情況,而這一次我預感到是短暫性。”
“短暫性?”我疑惑的看向安娜。
“對的!”安娜點了點頭,並對著盧曉曉說:“短暫性的意思就是說,在我預感到這件事情到後面半個小時內就會發生!”
我看了一下表,回想起剛纔安娜提醒的時候與現在的時間做對比,結果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40分鐘。
那照這麼說,安娜所說的那個要偷我東西的人究竟是誰呢?
既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那麼說明這件安娜所預言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可是我現在並沒有受到別人的搶劫啊?
盧小小似乎也很詫異,快步地走到了安娜的身邊詢問:“安娜,你的這種預言是指發生在當事人身上嗎?還是說和當事人有關的,隸屬於當事人的一些其他的情況呢?”
安娜揚起頭:“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既然這件事情並沒有直接發生在沈哥的身上,那麼很有可能就是發生在了與遠哥有關的一些東西。”
和我有關?
不出意料,我迅速地和盧小小對視了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個地點。
迷霧社!
是的,趁我不在迷霧社的時候,想要偷我東西的人並不一定能直接在我的身上這裏偷,就是因為我的身上並沒有這個東西。
但是那個東西是屬於我的,所以安娜對我說的是,有人要偷我的東西,從這個角度上理解,那就必然是有人動了我所居住的地方。
我已經可以預想到,當我回到迷霧社的時候,那裏是一番怎樣混亂的場景了。
其實我的心裏並不太擔心,因為名字裏並沒有放一些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就比盧小小跟我住了這麼久,她都沒有找到一些重要的東西來說,我放置一些重要物品的措施還是比較安全的。
就算那個小偷去迷霧社,翻到了一些疑似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很遺憾,那些只是個贗品,並不是真正的正品。
我的危機意識其實是比較薄弱的,但是幸好在之前我身邊有個曉飛。
很久以前有一次陰差陽錯,他曾經對我這樣子說過:“哥,我覺得咱爸留下來的東西應該好好儲存一起來。”
“你說要是等爸回來,看見他最喜愛的東西全部都被調包了,你說他的臉色會發青還是發紫呢?”
當時,沒有想到原來曉飛還可以這樣子調皮的我,頓時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然後我們兩個人就賊笑著,等待著那個死老爸的回來。
雖然直到現在,都沒有他的訊息。
我甩了甩頭,將這些胡亂插入的思緒扔掉。
盧小小見我也不著急慌張,似乎心裏也安定了下來,抬起頭,用堅定的目光直視著我。
“羅遠,我需要和你好好談一談。”
隨後,安娜被管家帶去客房休息了,盧小小便和我走進了一個會客廳,黑白兩色的基調透露出些許的莊嚴肅穆。
當房間的大門被關上的時候,電子隔離音突然響起,這是隔音牆的顯著特徵。
我明白,接下來的談話將會是我瞭解到一些迷霧的真相。
像在迷霧社裏麵一樣,盧小小慣例遞給了我一杯咖啡,只是這一次的咖啡裡面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子奇怪的味道。
我沒有加糖,略微苦澀的味覺讓我的大腦更加的清醒。
盧小小開始了她的講述。
她說,她搬到了我家的確是有個目的,但是在之前的一系列見面中,的確只是個巧合。
最初盧小小遇到我的時候是那一次無腦嬰兒事件,我也承認,夜探醫藥室的相遇很難人為安排。
而她搬到我家的目的,其實就和我所想的如出一轍,是爲了我父親所留下來的那些古老的帛書,和那個有著奇怪現象的戒指。
從她告訴我的訊息中,我得知,父親曾經給我的那個戒指,和他自己所配戴的那個戒指,其實是從一個玄礦中開採的。
雖然父親自己所配的那個戒指已經在我的手上,就那麼隨便的扔在了那個中心大樓底下的實驗室內。
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合理,就像是有人故意地將這個戒指甩給我一樣,難道我父親曾經在那個實驗室裏麵呆過了,所以纔會把這個戒指放在那裏嗎?
這枚戒指並不是直接的被我找到,而是莫大悔給我的,從這個點上來看,也是十分的可疑。
因為我並不能夠判定他到底是真正地從那個地方得到這枚戒指,還是說這枚戒指是由他的手裏經過語言的修飾而傳送到我的手上。
仔細想來一切的事情都發生得過於巧合。
那枚戒指的存在,難道身為那個實驗室的支配者,安夏會不明白嗎?
然而安夏並沒有除理過這枚戒指,是不明白它的價值嗎?還是說,有一些東西是她所不能觸碰的呢。
又或者這一切,都只是爲了引我入局的一個藉口,在這場棋局上,必須由我參加。
這樣子他們又能夠得到什麼呢?是我那個失蹤的父親嗎?還是說我失蹤的父親手上所擁有的東西,他們想要來以我為籌碼嗎?
壓下紛亂的思緒,我開始重新審視盧小小的話語。
從她的口中,又提及到了那個很獨特的玄礦。
似乎這種玄礦是一種很奇特的天外隕石,裡面涉及到了一些我們人類一直在追求的永生的秘密。
具體的一些真正的內幕,盧小小並不知情,而安排她想要從我偷盜戒指與帛書的幕後人,盧小小也聲稱並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不合理。
就在這個時候,我搖了搖頭打斷了盧小小的話:“從你的家庭背景來看,你應該不會受別人的威脅,所以為什麼你會幫他做事呢?”
“如果你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話?那麼,那個人又憑什麼讓你為他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