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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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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謊言

    一切正常。

    沒錯,這是我使用盧小小家裏的精密檢查儀器所得出的結論。

    當我到達盧小小家裏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盧小小家裏檢查儀器的配置是全世界最頂尖的。

    如果連這個配置都無法檢查出安娜體內有,未知的動物寄生的話,或許是真的不存在這種有預知能力的未知寄生動物。

    這麼一來,我之前所推斷的一切東西都可以被推翻了。

    但是還保留著一種細微的可能性,會不會是這種未知的寄生動物是無法用當今我們的科技所檢查出來的呢?

    現下我還無法判斷,盧小小坐在自己家裏的奢華沙發上和安娜聊的火熱。

    或許是因為都是女孩子的緣故,兩個女孩子的年齡又相仿,那種神秘的聊天氛圍讓我根本插不進去。

    明明我還在這邊苦思冥想安娜的身體問題,結果這兩個小妮子倒還好,不僅全然沒有一點的緊張感,反而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所以還是證明了那一句話,女孩子都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

    不過話說好像盧小小已經可以回家了,為什麼還在住我那裏呢?每天壓迫我這個貧苦人民真的有那麼好玩嗎?

    兩個人聊著聊著的時候,突然間,安娜停了下來,猛然地轉過頭看向我。

    “遠哥!有人想要搶劫你!”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安娜,什麼鬼的搶劫?

    我還好好的,哪來的人要搶劫我。

    突然間想起了安娜,好像是有那種名為預知的能力,她說有人想要搶劫我,那或許並不一定是現在發生的事情,有可能是即將發生的事情。

    其實我並沒有在意,因為我覺得我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錢包裡面的幾張百元大鈔也沒什麼了。

    至於會不會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問題?那就更不可能了,比我這半年的身手來看,我都已經達到了跆拳道的黑段了呢。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有誰敢搶劫我,我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盧小小對著我做了個鬼臉,接著轉過頭和安娜說起了我的糗事:“嗯,安娜,我跟你說哦,就你的那個遠哥半年前還是個戰五渣呢!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動的死宅男。”

    “竟然還有人會想搶劫這個窮逼?怕不是瘋了喲~”

    聽到盧小小這麼明目張膽地說我的壞話,我真的恨不得把她抓起來揍她一頓,要不是我良好的家教告訴我,不能夠欺負女孩子。

    我肯定把盧小小揍成個豬頭!

    幸好這時候天真可愛聰明伶俐的安娜沒有被盧小小給拐騙到:“不會啊,遠哥,他其實很厲害的!雖然,可能是弱了那麼一點。”

    我,會心一箭。

    安娜,你還真是個天然黑啊。

    聽到安娜說出了後面半段話,盧小小已經抽風地笑死在了沙發上。

    那個賤賤的樣子,看得我真的手癢癢的,超級左邊沙發的抱枕就往盧小小的臉上扔去。

    結果正中她的腦袋瓜子。

    我雙手抱胸,站起來,俯視著躺在沙發上的盧小小:“既然你玩的這麼開心,那我們不妨來談一談,你已經回家了,為什麼還要在我那裏住著呢?”

    我清楚的看到了盧小小一瞬間僵硬的身體,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接下來說的話。

    只見盧小小妖嬈地站了起來,故意在我耳旁吹了口氣:“老羅,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覺得怎麼樣呢?”

    “切,別鬧了。”我無奈的看著她說:“盧大小姐,我可養不起呢,說吧到我的偵探社,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還是說,到我的偵探社,你究竟在找一些什麼東西呢?”

    我猜到了一點東西,這一句話是試探,但是這句話讓盧小小臉上的笑容一下子繃不住了。

    旋即,像是撕破了臉皮一樣連假笑都不屑於裝腔作勢:“怎麼,難道我到你的偵探社就會是爲了找什麼東西嗎?你又有什麼東西有價值讓我偷呢?”

    我諷刺的一笑,坐在了盧小小的面前:“我是沒有什麼價值,但是我父親有啊。”

    很明顯的看見,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盧小小瞳孔微縮,是一種被戳破後的心虛。

    我繼續講了下去:“安娜的預言其實並沒有錯,或者說你是爲了想要在我身上,找到我父親曾經遺留下的東西而搬進了迷霧社。”

    “很有可能在你把我支出來的時候,已經翻找了很多次的迷霧社,但是可惜的事情是,你並沒有找到一些什麼重要的東西。”

    盧小小靜靜地看著我,最後一門偽裝也被撕破:“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要去你那裏找一些什麼東西的呢。”

    “明明很久以前就沒有對我設防過啊。”

    “嗯。”我斂了斂眉:“我並不會對你們設防啊,因為真正重要的東西都不在這裏呢,真正重要的東西都被我放在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所以我根本不擔心它們會丟失,很多東西其實都是假貨而已,就算在迷霧社裏麵找到一些類似的東西,那也並不是正品。”

    我的心裏其實是很失望的,明明之前都是在表現的那麼可愛,雖然自傲了一點,但還是挺不錯的一個妹子。

    沒想到居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她來我身邊也是有目的的啊。

    可是不應該啊,怎麼表現的差異這麼大呢。難道真的是我看人有問題嗎?

    重點是她現在的態度很不對勁,除卻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惱怒,還有很大的心虛和惶恐。

    這說明她曾經的確是把我有當過朋友看的,或許也害怕著被我發現這件事情。

    回想起那一次,她主動要求和我一起住的時候。她一個人就看起來十分的不對勁,最後還是在她努力的轉移目標後,我纔沒有多想。

    其實那一次方叔給我瞭解到盧小小搬進來的理由,是事先被人準備好了的,當然,我可以肯定方叔其實並不知情。

    因為方叔絕對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情,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起,盧小小就有了針對我的計劃。

    我凝視著盧小小:“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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