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太清徐姰和楊芳是怎麼走的了。

    不過，我卻記得莫茹向她們承諾，挪是我倆有了楊菲的訊息，就在第一時間通知她們。另外，我也搞清楚了她們根本就不是正經八百的警察，而只是警校裡面還沒有畢業的女學生。要不是這樣，她們的火氣也不至於那麼衝了。

    “嗨！你想什麼呢？”

    徐姰她們走後，我陪著莫茹回了她的房間。

    雖然她不反對到我的房間去住，可我那時對自己的房間已經有了膈應的感覺。雖然我還沒有辦法證明那個房間的確不乾淨，可我卻已經確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沒什麼！你說，楊菲怎麼可能就沒了呢？”

    莫茹搖晃著腦袋迴應，很快她的頭就抬起，目光也不無擔憂得向着我的臉上看來。當我倆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時，我能看出她的眼中滿是焦灼與擔憂的眼神。

    “別怕！你別擔心，不會有事兒的。”

    我盡力用這樣的話來安撫莫茹，可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相信這樣的話。

    在迴應的同時，我的腦袋裏麵也在像過電影一般得回憶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雖然我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脈絡理順清楚，可我卻隱隱得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小茹，我想回一下自己的房間。”

    “回去？”莫茹驚詫得反問，原本就放在我手邊的手則挪動到我的手背上，並將我的手緊握了起來。雖然她沒再說更多的話，可我卻透過她的舉動感受到她的內心當中充滿了恐懼。

    “沒錯兒！我想要回房去找找證據，你還記得你說我的房間不乾淨嗎？”

    “可、可你不是沒事兒嗎？”莫茹聽我這樣問，臉色則變得要比先前更加忐忑了，手也在我的手背上抓得更緊了。看她此刻的表現，就好像她要是稍稍那麼一鬆手，我就會跟楊菲一樣從這個世界當中消失掉。

    “是啊！我沒事兒，可楊菲是去過我的房間才消失的。”

    “你不是說，陳鍾也去過嗎？”我的話明顯沒能說服莫茹，她搖晃著腦袋執拗得反問，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發難看了。

    “是啊！陳鍾是去過。”

    我低聲呢喃著回答，頭腦裡則因此在組織著自己的思維。

    實際上，我那時的心情比楊芳的好不到哪兒去。在楊菲失蹤的同時，我也找不到孫胖子了。

    沉吟了片刻，我方又低聲應對道，“可這正是我想回去找線索的地方！我記得昨晚胖子在消失前曾經踩過一堆土，我想要去我的房間裡看看，那裏是不是也有一堆土。”

    話到這裏，我猛得抬頭把目光向著莫茹的臉上望去。

    或是因為我的動作太過突然了，莫茹被我嚇了一跳，身子也不由得向後退卻，呼吸當時也變得比先前急促了許多。

    “梁醫生！骨科的梁醫生，你認得嗎？”

    “我知道他！梁博文。”莫茹遲疑著點頭並把梁醫生的名字給報了出來，而我則抬起手來晃動著迴應道，“對！就是他。你給醫院打電話，看看他是不是也不見了。”

    “林冉，你別嚇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