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我去！我犯什麼事兒了嗎？

    雖然我始終覺得自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跟我同行的也不是沒有因為筆頭子歪歪蹲班房的。

    徐姰她們的話一出口，我可就立刻把事兒向着自己寫的小說上想了。

    不過，我想來想去自己最近好像沒在書裡胡說八道吧？既然這樣，那警察幹嘛要找上門來呢？

    “你們想幹嘛？”

    女人在某些時候可要比男人大膽多了。

    就在我因為徐姰她們的話胡思亂想時，莫茹的身子卻橫檔到我的身前去了，而且她的手還左右張開著，做出了一副母雞護仔般的動作來。

    “幹嘛？我們來調查醫院的一起失蹤案。”徐姰先是跟短髮妹對了對眼神，而後方纔用理直氣壯的口氣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醫院的失蹤案？哪家醫院？”

    莫茹的嘴上問著，身子則繼續遮擋在我的面前。

    我聽徐姰她們這樣講，眼睛當時可就瞪大了起來，臉上則浮現出了遲疑的表情。雖然她倆的話好像是撇清了我犯罪的可能，可醫院的失蹤案——單單就是這幾個字，就足以讓我的心裏充滿忐忑的感覺了。

    “市裏的急救中心！怎麼？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嗎？”

    徐姰乜斜著眼睛把目光向著莫茹的臉上看去。雖然我站在莫茹的身後，看不到她此刻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可我還是為她感到緊張了起來。

    在這之前，我就曾經想過莫茹會不會是筒子樓裡這些詭異事件的參與者，現如今徐姰這麼一問，當然也就把我的那些想法重新勾了起來。我實在沒有辦法將莫茹與之前的那些事情撇清關係。

    “你說誰失蹤了？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我為莫茹感到擔心的時候，她卻很大聲得把這話給問了出來。

    “你？”徐姰上下打量著莫茹，眼中則是不屑的眼神。不等她再說更多的話出來，莫茹就毫不遲疑得應對道，“沒錯兒！我就是急救中心的護士。”

    徐姰沒吭聲，而是把目光向著身旁的短髮妹望去。

    後者留意到徐姰的眼神則略吞了口唾沫，而後方纔用試探的口氣道，“姐，你是急救中心的護士？那你認識楊菲嗎？”

    “楊菲？她昨晚是不是跟陳鍾一起到過這裏？”

    莫茹的話很痛快，臉上則是錯愕的表情。在她的頭腦裡，或許還沒有忘記陳鍾大早晨得跑去找她詢問楊菲去向的畫面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媽打電話過來找她，說她今早沒有回家，而且她的一位男同事還打電話回家問她的去向來著。”短髮妹頗有些擔憂得回答。

    “所以，你們就懷疑是我們把她……”

    “嗨！臭小子，你還有沒有點兒人性？”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徐姰就抬手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叫嚷了起來，“你沒看阿芳找不到她姐有多著急嗎？你竟然還能在這裏說出風涼話來，你說你是不是欠扁啊？”

    “欠扁？”

    “沒錯兒！我真後悔，昨晚就不該把手機還給你們。”徐姰緊咬著牙關回應。她不提手機還好！我一想到莫茹的手機被她摔成了慘兮兮的模樣，心裏的火氣可就不打一處來。雖然說好男不和女鬥，可我也不能眼瞅著她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不是？

    就在我緊皺著眉頭準備去反詰徐姰時，莫茹頗為擔憂的話語卻搶先一步說出了口，“阿芳，你彆着急！你是說，楊菲真得找不到了嗎？”

    “嗯！她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