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芳看到我詫異得望著她，便把頭微微得點動了幾下。

    雖然她點頭的動作做得並不是很大，卻能夠讓我清楚明瞭得看到她的舉動，而我則因此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變成了一片空白。

    “林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好在楊芳跟我講述這些的時候，就跟我和崔志國講述的時候一樣。

    她的心裏也滿是忐忑的感覺，生怕我會不相信她的話，若不是這樣她就不會著急著將這樣的話問出口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我咧著嘴巴迴應，目光則依然緊盯在楊芳的臉上，“在這之前，其實我也見過小姰，而且我還把這事兒跟崔警官說了，他也覺得事情很古怪。”

    “是嗎？那就是說，我們都見過一些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事情了？”

    “對！是這樣的。”我很肯定得點頭，臉上也重又換成了笑容。可就在我準備把話說回到先前的話題上去時，楊芳則把目光向著呆滯男曾經坐過的地方看去，“那他呢？他是不是也是一個古怪的人？”

    我聽楊芳這樣問，心裏不由得在想，她真不愧是警校的學生，雖然我沒有多跟她說上些什麼，可她還是看出那個呆滯男跟尋常人不同了。我並沒有再隱瞞這件事情，而是用力得點了點頭，“是的！他也是古怪的人。”

    “那你經常會見到這樣的人嗎？”

    “或許是吧！這件事情我也不確定。”我在這方面的確沒有辦法給楊芳一個非常確定的答案。

    在說話的同時，我的目光注視到了楊芳的臉上。

    遲疑了一下後，我又主動得詢問道，“阿芳，你說你曾經見過你姐，這究竟是怎麼回兒事？”

    說實話，我在楊菲死後，也曾經在筒子樓裡見過她。

    只可惜！那是一件我沒有辦法去證明的事情。畢竟當我想要證明這件事的時候，楊菲就神神秘秘得消失不見了。

    “我也說不清楚！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夢裏，可她的形象卻又真實得讓我感覺不是在做夢。”楊芳很艱難得回答，眉頭也緊皺了起來。

    “是嗎？那她都跟你說些什麼了？”

    “別去筒子樓，別到醫院來，別踩地上的灰。”楊芳不假思索得回答。

    “她竟然跟你說了這些？”我原本以為楊菲會跟周全叮囑我一樣，提醒楊芳晚上別出門、出門看月亮；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跟楊芳說了這麼一通。不過，當我平心靜氣得去想時，倒也能夠想明白她這麼說得用意，顯然她這就是在擔心楊芳會受到傷害。

    “是啊！我姐跟我說了這些，而且還是在不停得重複。在重複這些話的同時，她的臉好像……”

    楊芳沒能把話說完，呼吸可就變得急促了起來，臉上也呈現出恐懼的表情來。

    我看到楊芳這樣得變化，心裏當然想到她肯定是回憶起了某些恐怖的畫面，而這很明顯得影響到了她的情緒。

    “阿芳，別怕！我跟你在一起。”

    “她、她沒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