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過警局？”

    “是啊！我……”我的話只是開了個頭，崔志國的腦袋就搖晃了起來，雖然他沒有跟我多說些什麼，可我卻感覺到他究竟想要表達些什麼了。顯然他這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了自己並沒有看到莫茹的意思來。

    我去！可我……

    我能說些什麼？我當時的確見過莫茹，而且還跟她有過交流。

    “你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是吧？”崔志國看到我臉上的表情，當時也就呈現出了一副狐疑的模樣。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則交叉著搓動到一起，臉上則變成了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

    作為警察，他對莫茹的瞭解顯然要比我多得多，也清楚她在背後的許多事情，而這當然也就讓他的心裏有了更多狐疑的感覺。

    “莫桃呢？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她？她一直都挺好的啊！”我頗有些詫異得回答。

    “那就是說，你不覺得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崔志國把話說得更明確了些。

    “沒有！我覺得她挺正常的。”我多少有那麼點兒不耐煩的意思。

    “嗯，有件事情、更確切地說，我有那麼個想法，你、你有沒有覺得莫桃跟莫茹是一個人？”崔志國的話說得很猶豫，目光卻緊盯到了我的臉上。

    “她倆是一個人？”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崔志國，臉上則是愕然的表情。我當時甚至在想，這個叫做崔志國的警察，腦袋八成是壞掉了吧？我怎麼能夠跟他一直交談下去？

    “這只是我的一種假設！嗯，你考慮一下，她們……”

    “這不可能！”不等崔志國把話說完，我就很大聲的反駁，“莫桃是我網站的編輯，我們以前雖然沒見過麵，可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我相信她不是莫茹。”

    “林先生，你別激動。”崔志國搓動著他那雙肥厚的爪子頗有些尷尬得回答，“我只是有這麼個想法，事情並不見得跟我想得一樣。”

    “崔警官，我保證事情不是這樣的。”

    我舉起手來發誓般得回答，“莫桃在來這裏之前，曾經在我和莫茹在一起的時候，給我打來過電話，我能保證她們不是一個人。”

    “打來過電話？那你見過她們一起出現嗎？”

    “見過。”我回答得很乾脆，可不等話音落下，我的脖子就直梗了起來，口水則用力得向着喉嚨當中咽去。

    說實話，我好像真得沒有見過莫家姐妹一起出現過。可這能說明什麼呢？她們兩個在跟我做那些事情時，狀態是完全不同的。我不相信她們是一個人！

    “是嗎？那看來是我多心了？”

    崔志國雖然說出了退讓的話，可目光卻依然緊盯在我的臉上。這讓我在確信他沒有放棄那些想法的同時，心裏也有了極其不爽的感覺。

    “是的！崔警官，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好吧，林先生。”崔志國點頭應對，手則向着我的面前伸來，“我代表警方很感謝你主動配合我們的工作，今後我們多溝通！我會按你說得去做更進一步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