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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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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村子教育

    正常的人知道了,都會考慮到孩子們的繼續安全是如何,尤其是一個村子的肯定要做出一定的想法,可偏偏房東卻告訴我們要息事寧人,並且在後麵給我們舉了很多的例子,就是說根本沒什麼好處。

    撕破臉,讓這個村子裏在沒有人教書,我想他是顧忌孩子們沒有人教書還是其他的,總之不好說。

    “房東,你實打實的告訴我,你在村子裏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地位,我總覺得你的身份不像這麼簡單。”我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多,我們都已經把私塾先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的身份對於我們來說卻還是一個謎團。

    房東看著我樂了,“難道我沒告訴你們嗎?都相處了這麼久,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名號。”

    其實他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說他,說過他是前任村長,但我總覺得他的表現十分奇怪,就問了句,“那你們現任村長是誰?”

    房東笑:“你可能不敢相信,我們村子裏竟然沒有村長,到現在都是各自為政,算是每一個姓氏的大家長,帶著那一姓氏的人好好生活,這村子裏很簡單,也沒有什麼需要村長的必要。”

    沒有村長這個說法,當然是我們幾個人驚訝了,一村之長還是我們約定俗成的概念,這麼一個村子還有三個姓氏沒有村長,當真是不知道如何組織的,難不成都是各過各的事情,那大家長想來這位房東被是他們組的大家長。

    “那難不成你便是你們姓氏的大家長。”

    房東點頭:“不錯,我就是大家長,雖然我是年輕了一點,但是論輩分我在村裏還是很高的,你們這件事聽我的吧,就不要再管了,孩子們不會出事兒了。”

    劉靜當真聽不下去了,只問他:“你怎麼知道孩子不會出事,還是說出事了你要怎麼辦?還這麼天天跟著一個有問題的人,那學的東西能好到哪兒去?”

    “姑娘,你別把一棍子打死,說起來這位先生到我們村裏這麼多年,也是教出去一個學生呢,現在出了山讀書,咱們村裏有這麼一個人就感激涕零了,難不成你們留在村裏教孩子讀書嗎?”

    我看得出來,其實房東也懷疑那個人的身份,但是由於那個人這麼多年的表現也算安穩妥當,並且給孩子們提供了免費的教訓,這對於一個村子來說,教育資源是非常難得的。

    這位房東走南闖北過,見過外面的世界,應當更是明白教育的重要性,先前他也強調那位先生送出過一個孩子,或許他是不想讓孩子們像是一位老師。

    我想著我們不過是爲了寶藏,來了便來了,走了便也走了,對這個村子也就這麼一段時間的停留,可是我們真把這件事情戳破了,讓那個先生無法再在村子裏立足,那許多孩子們真的就沒有讀書的機會了,這樣我倒犯難了。

    王勇看著我半天說不出個話,一把推了我說:“你究竟是怎麼個態度,總要表示出來吧,難不成就這麼忍氣吞聲的。”

    我站起身來對房東說:“得了,如果你認為他對孩子沒有傷害,願意這麼繼續隱瞞下去,我們幾個人一起絕對不會洩露訊息。”

    房東站起了身,看著屋內忙碌的身影,才點頭對我們說,“好,既然你們這麼說定了,就千萬不要走漏了訊息,我們村子裏不容易,他在這裏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三個人從房東的家裏出來,各自都有這心思,劉靜不解的看著我,“為什麼咱們不戳穿那個壞人?”

    “還能為啥,爲了那些孩子。”王勇這次倒是看得通透,“你也不想想,要是咱們把她先生弄沒了,這孩子上哪讀書去。”

    劉靜聽了這話陷入沉思,隨即半天抬起頭來,有些委屈的說:”是我想的太短淺了。”

    “也不算是,你也是為孩子們好,咱們現在發現這件事兒,我想這隻有兩個辦法,要麼是秘密監視,要麼是開門見山的直接說,你們覺得哪個更可能性。”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這有啥可能性呀?”王勇看著周遭說,“你看那人精的很,我上次不過去了一次,他把所有東西都藏了起來,要是咱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指不定還得遭到什麼暗算。”

    我們幾個人的意見總是不能達到一致,最後回到屋子裏到各自收拾了。

    我發現自從劉靜去了一趟房東的家過後,回來總有些悶悶不樂的,見著我欲言又止,我不知道這個姑娘又在想些什麼,到底是個女孩子,心思敏銳一些。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王勇早早的上了床,張屠戶也進了屋子,這是劉靜才靜悄悄的走到我這邊,拉了拉我的袖子說:“走,咱倆出去談談。”

    我看著想著這姑娘總算跟我說了,能說出來的心事就不算心事,隨機拿了件外套跟她出去,看到滿天的星星月亮,這樣的夜色之下倒是明亮。

    兩個人坐在壩子裡,半天沒有開口,最後我都覺得自己快困的睡著了。

    “你今天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從我父親那知道了什麼?”劉靜突然開頭就是這麼沒頭沒腦的。

    我轉來看她:“什麼?”我實在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今天在房東的屋裏,你說我小時候也經歷過這些,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上一次在我家父親告訴你的。”劉靜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我回想到當時我也挺意外的,不過是信口胡謅,結果劉靜卻承認了,想著上次跟劉老爺跟我談的話,無非是我們兩個不好的結局和勸我離開,到沒有絲毫提起過以前的過往,現在又看到劉靜這份憂愁的模樣,我心裏隱隱猜測究竟經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

    月光慘白的月光打在女孩消瘦的臉龐上,先前被毀容的疤痕已經越來越淺淡,看在她的眼神之中,好事比月色更為冷漠和傷痛,我突然有些擔心和拒絕,不想知道那個所謂小時候的回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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