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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李讓斷案

    “除了對對聯,還有一種方法。”李讓看了一下才子們的反應開口道。

    “我會出一個題目,若是答得上來的。也可以進到這五樓用餐。在這裏說一下。必須要一層一層的上去。就是說不能直接去五樓答題。”

    李讓的這一手亮出來,底下的才子們很快就明白了。能進到食為天的這五樓,不僅是身份的象徵,還是才學的認可。畢竟不是人人都能進去的,也不是有錢的大老粗可以進去的。當下熱切的期盼起來。

    “至於這第六摟嘛。則是要對聯和我出的題目全部答上了纔可以進去。進到第六樓之後,所有的一切消費,我食為天全部包了。不需要您花一分錢。可以說這食為天的第六樓就是渝州能人的廚房!一輩子的廚房。”

    李讓的話就像是重磅炸彈一般在人群中炸開。所有人都熱切的看向六樓。尤其是看見那個專門通往六樓的樓梯,眼中滿是期盼,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在上面走的樣子,迎著周圍人羨慕的眼光。那種感覺光是想想都讓自己飄飄然。

    今天過後,渝州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新開的酒樓食為天。在李讓的推動下,所有人都把能夠去食為天消費當做了身份的象徵。而且食為天裝修豪華,檔次高階。甚至還有巡撫大人親自贈送的牌匾。當代花魁蘇月也去喝彩。那對子和題目更是讓無數文人墨客趨之若鷺。

    這樣一來,食為天的生意前幾天一直是飽滿狀態。知道一個星期之後才緩緩的平穩下來。短短一個星期,盈利居然達到了三千兩之多。王洛彤再一次見識到了李讓恐怖的地方。這等賺錢速度。王洛彤想都不敢想,這李讓就像是能夠自己製造銀子一般。不,甚至比製造銀子來得更快。

    看著賬上多出來的銀兩。李讓笑得合不攏嘴。自己離買院子取姨太的夢想又進了一步。如果讓王洛彤知道李讓的這個想法,只怕李讓腰上的軟肉又要遭罪了。

    李讓現在每天就看看香皂進度。看看酒樓生意。好一個不亦樂乎。因為現在李讓已經是縣子了。在他的推動下,幾乎所有的官府宴會都會在這食為天舉辦。自古以來人們都是在飯桌上討論事情,這尤其是官府,這李讓當然不曾放過。幾個商家商討事情也會主動的來到食為天。一是向王家示好,二是這裏環境優雅,也適合商討事情。

    這日李讓正在食為天六樓躺著,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河面上小小的船,上面的公子小姐打情罵俏。好不自在,突然酒樓掌櫃的喊道:“李哥,你那對子有人對上來了。”

    李讓一聽,得嘞。砸場子的,看看去吧。

    其實李讓剛開始是想要王二來做這個掌櫃的,王二人腦子靈活,也是自己的得力幫手。可是李讓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酒樓如此簡單。便招聘了一個人當總管。應聘的時候提的問題讓那些人都苦著臉,哪裏見過如此奇怪的問題。比如李讓問:“我和你老孃一同掉入水裏你救誰。”這個千古難題就難道了不少人。

    來到了五樓門口,看見一個工資模樣的人正站在樓梯口。李讓上前抱拳道:“這位公子。敢問可是你對上了這對聯。”

    “不錯,你這對子很有意思,甚至都稱得上是千古絕對了。”那人開口道。

    聽得這清脆的聲音,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李讓也開心的笑著。只是看向這公子的時候。驚呆了,雖然前世李讓沒有見過人妖,卻也知道人妖大概長什麼樣。眼前的這公子,要是放在後世肯定讓許多的小女生為之尖叫。丹鳳眼細柳眉,眸如星辰。手裏拿著一把扇子,上面畫着山水。身穿黑色長袍,渾身上下透露這一股說不出的俊俏感覺。

    李讓只覺得自己這輩子沒見過如此好看的人,這人若是身為女子只怕也是滿分的那種容貌。

    其實李讓一開始也覺得此人可能是女扮男裝,畢竟電視裡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可是李讓看向那人胸脯時卻發現哪裏平平如也。就像是從來沒有長過一般。

    那公子見李讓打量著自己,卻未曾開口,而且看那眼神居然看向的是自己胸脯。叫道:“公子--”

    “什麼事情。對了,你可曾對上了我對子?”李讓問道。

    “我對上來了。你這上聯是重重疊疊山青青山疊疊重重。我對彎彎曲曲碧水水碧曲曲彎彎。”那絕色公子開口道。

    “很好很好。既然公子對上來了,還請公子和我去前臺辦理手續,以後公子便可自由出入這第五樓。”李讓道。

    其實有人能對的出來。李讓沒有覺得奇怪。沒有對不出的對子。只有沒有完美的下聯。下聯永遠都只能是更完美不能是最完美,況且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何其之多。被對上來是遲早的事情。況且有人對上來也不是壞事,請他吃一頓。然後自己再好好的炒作一番。只怕那些文人墨客更是趨之若鷺,費盡心思的都要來到這五樓,成為圈裏人豔羨的物件。這食為天最好能炒作成才子佳人們心中的聖地。在這個文風盛行的國家,這等炒作無異於最佳。

    “慢著,你這第六樓我還想去看看。”這絕色公子說道。

    可以啊,居然還想去我第六樓看看。“那麼公子,還請隨我來。”說著李讓帶著人來到了食為天六樓。只見六樓掛著一幅上聯。“天上月圓,地下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角色公子見了,眉頭微鄒。沉思了起來。不一會開口吟道:“今日年尾,明日年頭,年年年尾接年頭”

    李讓聽了。大叫道:“好!公子果然好才華。我這就把公子所對下聯給裝裱起來。以告天下,還請公子告訴我你的名諱。”

    “叫我周儒一即可。”那絕色公子道。

    “好的,王二。掌櫃的,快去辦這件事情。”李讓轉過頭對著掌櫃說道。

    “只是公子,還需答上一題纔可以進到這六層樓。不知公子可想看看。”李讓說道。

    “規矩我自然是懂的。”周儒一說道。

    只見牆上掛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竹原高一丈,末折著地,去本三尺,竹還高几何”

    那公子看到這題,這種題目自己從來沒見過。當下仔細的思考著,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方法。最後只能是感嘆道:“天下之大。果然能人異士數不勝數。這題,我卻是解不出來。”

    李讓見這人解不出題目,當下鬆了一口氣。要是這題都解出來了。我還混什麼吃的。李讓早就瞭解過這個世界沒有勾股定理這種東西,這題可以說是無解。

    “公子不必氣餒。公子一連對上了我的兩幅對聯,已經是大學之才。我也很想讓公子來到這六樓與我商討著詩詞算數一道。可是規矩已定,不可隨意更改。很抱歉。”李讓開口道。

    “規矩就是規矩,不可破壞。是我技不如人。”角色公子道。

    “公子自謙了。”

    “我這人從不自謙。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倒是你,這門上的對子別說這小小的渝州城,甚至是京都的才子們都在爭相回答。只是這算數,恐怕當今世上能夠解出來的人寥寥無幾。”角色公子道。

    “沒想到我這食為天的名聲還傳到京都去了。至於這算數嘛。恕我直言,月國還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李讓傲然道。

    其實李讓說這個話是故意的。這人穿著打扮口音,一聽就是京都來的。而且聽說京都的人都對自己很感興趣。這人看樣子在京都也是有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人,這個廣告不打白不打。

    “公子大可把我這算數帶到京都去。若是有人答得上來,我李讓交這個朋友。”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京都的呢。我可從來沒說過。”那絕色公子看著李讓笑道。

    “這不是推理,推理嗎。”李讓訕笑。還好李讓臉皮夠厚,被揭穿了自己的想法也沒有臉紅。讓那絕色公子稱奇。

    “我問你,你這問題你可解答出來。”角色公子開口道。

    “那是自然,這種問題對我來說只是最簡單的而已。並沒有多大的難度。”李讓笑道。

    “當真如此?”角色公子道。

    “當真如此。”

    “我月國文風盛行。看你對聯,在這一道上已經是頗有造詣。沒想到在這算數一道也是早已頗深。我自認為算術已經是很厲害的了。沒想到今日……哎,山外有山,認為有人啊。”絕色公子感嘆道。

    見著人說話處處透露著傲氣。李讓不屑一顧。這人比我還能裝逼,居然說自己造詣很深,自己都沒有這個臉皮。這人倒也是個人才。李讓暗自想到。

    “只是你這對聯算數,雖然算是一番佳話。卻也不過是途那虛名罷了。想的不過是名利之事。倒是落了俗套。”

    見這人教訓自己。李讓開口到:“公子誤會我了,名利雖然俗氣,可是必須要,不然這麼大的酒樓如何開下去。這麼多人要跟著我吃飯,我壓力很大啊。而且我出這算數。其實就是想讓一部分人重視這算數,這對於我們國家的繁榮。只好不壞。有一個人理解算一個人,有一個人醒悟算一個人。這是我能做得最多的了。”

    “當真如此?”那絕色公子說道。

    “自然如此。”

    “那你隨我入京。我讓你當先生,專門教這算術一途。”周儒一道。

    “我靠,又是要我入京。”李讓訕笑。:“公子,不是我不去。渝州城乃是我的家,我的根在這裏。並不想遠去。”

    “只哪要國土還在,哪裏都是你的根,在哪裏不一樣。說這麼多不過是空話罷了。”說完周儒一大步離開了六樓。

    李讓也沒有挽回。換了門上的對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看著西涼河河面上的風景,嘴裏唱著歌。只是那調子和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卻是後代的流行曲。歌詞裡全是愛啊情啊之類的。在這個時代叫人怎麼唱的出口。

    躺了一會,李讓大步來到了街上。走著走著來到了醉仙樓門口。雖然不知道怎麼走到的,卻是想也沒想大步走了進去。這老闆娘見來人是李讓也沒轟她出去。而是由著他來到了蘇月的房間。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見蘇月正坐在桌上看著詩詞。李讓開口道:“原來在看書啊。不打擾吧。”

    蘇月見是李讓,開口道。“不打擾不打擾。你什麼時候來都不打擾。”

    李讓笑著來到了蘇月的床上。整個人躺了下去。感受著床榻上的香味和柔軟。李讓眯著眼笑道:“還是你這裏舒服,每次來都覺得特別放鬆”

    “你要是願意,多來就好。”

    兩人說了些閒話。李讓把和陳立德比賽的情況親自給蘇月說了一下,比起那些說書的人只有更精彩。李讓口中的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而陳立德則是成了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被正義的李讓給打敗。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渝州城。雖然蘇月知道事情的大概,可是聽李讓說起來更是刺激。雖然知道有誇大的成分卻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閒聊了一會,李讓在揩油滿足之後。離開了醉仙樓。看著李讓離開的背影。蘇月整個人目光似水。當下決定下一屆的花魁之爭,不去參加了。

    李讓雖然現在是一個縣子,卻從來不去上班。沒辦法,巡撫大人罩著。誰敢叫他去上班。雖然縣子的工資不高,可還是照常發。李讓閒來無事,來到了衙門。正好趕上在審犯人。

    來到了大堂之上,李讓來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縣尉審案。

    縣尉也沒說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見大堂之上跪著兩個人,一個人身穿華麗,叫李三。一個人卻是身著布衣。叫王四。

    “大人,就是他。想要搶我的鵝。”身穿華麗的人說道。

    “大人冤枉啊。這鵝是我的,今日抱到集市上賣。不小心跑了出去,這人抓到就說是他的了。”

    “胡說,這鵝是我早晨從家帶過來的。分明是你見我好欺負,就想騙我的鵝。”

    縣尉大人看了,開口道:“王四。我問你,你說這鵝是你的。可曾有什麼證據。”

    “大人,這鵝我從小喂到大。就是證據啊。”王四冤屈道。

    “這不算證據。我說你有沒有什麼證明能夠證明這鵝是你的。”縣尉大人問道。

    “大人,這鵝是我從衙門口就一直抓在手中的。大人看家了。分明就是我的,這個刁民。居然想霸佔我的鵝。”李三道。

    縣尉大人見到這一幕。頭疼不已,這種案子不大。卻又不能不管。可謂百姓無小事。

    見縣尉大人頭疼。李讓知道這是個清官,不然絕不會管這種小事。當下開口道。兩位可以把這個鵝給我一下嗎。我懂一點俄語,說不定可以問一下他是誰的。

    “你怎麼會鵝的語言啊。我餵了那麼久都沒有學會。”王四說道。

    李三見狀,心想這是個傻子吧,人怎麼可能聽得懂鵝說話。說不定鵝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給他就給他把。問題不大,說完把鵝給了李讓。

    李讓對著一個人小聲說了幾句。沒一會一個人端著一碗水上來,遞給了李讓。李讓假裝對著碗唸唸有詞說道:“動物大神賜神力。這鵝到底是誰家的。讓他與我說話。”就這樣唸叨了幾遍。李讓把這碗水給鵝灌了下去。然後假裝和鵝說話。

    “你是誰家的?哦?啊?嗯~我知道了。”

    縣尉大人見李讓這樣做,也並未阻攔。反而是想看李讓想幹什麼,縣尉大人知道李讓頗有一些法子。當下等著看好戲。

    “你們二位平時都用什麼餵鵝的啊。我剛纔就問出了這鵝喜歡吃什麼。”李讓對著二人說道。

    “大人,小人都是喂一些人不吃的碎米。”李三道。

    “大人,我都是喂青菜。家裏買不起碎米”王四說道。

    “大人,這鵝正是我的啊。”王四哀求道。

    “別急別急,待會就見分曉。”李讓故作玄虛的說道。

    “只見沒一會,這個鵝在大堂之上拉起了屎。李讓點睛一看,眼中全是精光。“大膽李三,居然敢欺瞞縣尉大人。來人啊,拖出去杖責二十。”

    李三見李讓不由分說就要脫自己出去打屁股。開口道:“你憑什麼說我撒謊,證據呢。別說鵝會給你說話,我不信!”

    李讓冷笑一聲:“鵝當然不會和我說話,我也從來不會餓語。”

    “那你憑什麼說我騙人。”李三扯著脖子說道。

    “你方纔說你平時都是用碎米喂的鵝,而王四說平時喂得都是青菜。你看這鵝拉的屎。呈青綠色。很明顯是平時吃的青菜纔會這樣拉屎。一個吃碎米的人是斷然不會拉出這種屎的。你可還有話要說。”李讓色很內斂的說道。

    “人家一個農民,賣一隻鵝換錢而已。看你穿著不像是生活困難之人,卻連這種便宜都要佔,更是鬧道了公堂之上。試圖欺瞞本官,延誤本官辦案。實在是可惡。來人啊,拖下去杖責三十。”縣尉大人下令道。

    李三不再說話,被人拖了下去。沒一會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我再也不敢了!!!”

    “王四急忙抱著自己的鵝對著李讓說道“感謝感謝,不是你的話今天我這個鵝就難要回來了。”

    “你要謝就謝縣尉大人吧。不是他的話你這個鵝只怕早就被強搶走了。”李讓道。

    “謝謝縣尉大人,謝謝縣尉大人。”

    “罷了罷了。下去吧。”縣尉大人擺手道。

    本來縣尉以為李讓只是一個混吃的,可是方纔看來李讓還是有著幾分本領的,當下心中一動。

    “李縣子。接下來還有一個案子。李縣子可要一起審理?”縣尉大人問道。

    “當然,我本就是這堂上一員。”李讓說道。

    其實李讓答應的時候。整個人也是懷著一種愧疚的心態的。這種小案子,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上一任縣子去審查。畢竟身為渝州城的***,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處理。可是奈何李讓這尊大神,神龍見首不見尾。一週都難得看見一次,這種小案子堆積起來也是很頭疼的事情。弄不好被上級知道還會定自己一個玩忽職守的罪名。縣尉大人只能是把這種小案子也接手過來審理。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有人罩著呢。

    不一會一個犯人被拖了上來。一問才知道這人是小偷。

    這人剛一到堂上,就慘叫道:“大人,小人冤枉啊!”那悲切的樣子,看得李讓一陣晃神。

    這青年猛地磕了幾個頭,苦著一張倭瓜臉道:“大人,小人從不曾盜竊。只是那日我在街上走著,忽然有一個人跑過來告訴我。讓我幫他保管一個包裹。他要去買點東西,晚了就買不到了。好像是菜油什麼的。我想,做人要與人為善,就答應了下來。可是後面追來了幾個人,見我手裏有包裹。就說是我投了他們的東西,還好這人沒走遠,抓到了他。可是他死不承認這包裹是他給我的。大人,小人真的不曾盜竊。”

    “胡說,那日我正在街上排隊,準備買林氏的菜油。排了好久的隊,就見這人帶著一群人。看見我就抓住我,非要說是我給了他包裹。我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想必是他被逼急了。才隨便找的人。否則怎麼會找到我。”在青年身旁跪著的一人說道。

    “大人,小人不曾撒謊。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青年說道。

    縣尉又問了好幾遍。可是兩人都各執一詞。這個時代又沒有攝像頭啊之類的東西。不免有些頭大,眼看這就要成為一樁無頭案。他突然想到了李讓還在這裏,這案子本就該是李讓審理。當下問李讓道:“李縣子,對於此案你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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