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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敲定酒樓

    “過獎過獎了。”

    “不知道你要多少的資金來開這個酒樓啊?”

    “四千兩銀子。”李讓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開口道。

    “兩千五百兩。這是我王家能夠給的最多。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福伯說道。

    “福伯?這可是我們王家全部家當,萬一失敗了怎麼辦。”王洛彤見福伯答應,急忙說道。

    “洛彤啊,你爹走的時候把你交給我就是想讓我照顧好你,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李讓,咱們就當這是命吧。而且看李讓這樣。想必是有著幾分把握的。不像是信口雌黃,若是真的失敗了。咱們做的別的小行當,也不至於餓死。”福伯說道。

    被別人信任的感覺總是很好的。李讓當下想了想。開口道:“謝謝福伯,我定不會辜負你的期盼。這酒樓我一定要開好。”

    “嗯,不錯不錯。好好想一下吧。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給我說。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幫忙參考參考還是可以的。”福伯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得到了肯定。那接下來就是要想一下資金的問題了。李讓回到房間後,盤算著手裏的兩千五百兩銀子。買酒樓,找師傅,找服務。搞裝修是怎麼都不夠的。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李讓突然起身:“管他的。先看看酒樓地段。其他的該來再說吧。”李讓想道。

    “王二,去給我找一下最近景州城內有沒有什麼地段好的位置有酒樓要賣的。給我留意一下。”李讓喚來了王二。吩咐道。自從得到了福伯的首肯。這王二也慢慢地變成了李讓的小跑腿。這也讓李讓體會到了一把管理者的感覺。

    李讓接下來需要想的就是仔細的策劃一下這酒樓的定位。不能太過縹緲也不能太過接地氣。最好是能貫通一下最好。於是李讓就不停的想著前世一些豪華酒樓的經營方式。這一想就是一個下午。

    要說這王二的辦事效率還真的快。下午就跑回來給李讓說。最近西涼河畔的食為天正要把酒樓給盤算出去。聽說是因為酒樓經營差,快倒閉了。

    李讓一聽。這感情好啊。瞌睡遇枕頭。西涼河算是景州城的一個景點,平時若是沒什麼事經常能看見三三兩兩的公子小姐在湖上划船,吟詩作對。酒樓開在那裏。想必不會太差。

    “走,帶我看看去。”李讓一拍王二肩膀。兩人便結伴出門。

    兩人來到這食為天門口。發現這食為天足足有六層。想來當時也是花了大價錢的。佔地也是十分的寬廣。這要放在後世。吃幾輩子都不用愁了。李讓頗為滿意。當下和王二一起走到了這食為天裡面。

    邊走李讓邊問可知道這食為天為什麼開不下去了?畢竟李讓也怕這食為天是因為得罪了什麼人,若真是那樣。自己就算是接手過來了也會很麻煩。

    “還不是因為這老闆。為人刁鑽刻薄,又是一個鐵公雞。一點點小錢都會很計較很在乎。飯菜質量也是很差,價格又貴。最重要的是這老闆聽說為人不行,經常和顧客吵架。這時間一場,自然就開不下去了。”王二說道。

    “這樣啊。”李讓聽到這個結果,心裏就有底了。因為經營不當開不下去很正常,正是因為如此。李讓有很大的把我可以把價格再壓一壓。說不定這兩千五百兩銀子剛剛夠。

    李讓和王二徑直來到了食為天老闆的房間。王二見到了這食為天的老闆。

    這老闆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身形消瘦。臉頰上的顴骨高高聳起。眼窩深凹。而且伴隨著很濃的黑眼圈,想來最近也是沒有好好休息。被酒樓的事情折磨得很不順心。

    王二上前就拱手道“劉老闆。進來可好啊。”

    這食為天老闆見到王二後。也沒有行動。陰陽怪氣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給我找到買家了?”

    李讓瞧得這老闆的模樣。心中也差不多有了底。就這樣,能把生意做好就怪了。

    王二指著李讓說道:“這位是京都來的李老闆。想著來我們這裏開一個酒樓。人家在京都可是家大業大的。要是好好說,指不定一下子就給你買下來了。”王二說道。

    當然這套說辭就是之前和王二商量好的。若是說自己是一個小小的王家。以現在王家的境遇。對方只怕是連談一下的興趣都沒有。對於自己實施計劃有很大的不便。

    劉老闆一聽李讓是京都來的。都說天子腳下多富人。這劉老闆可不敢怠慢。當下急忙迎上去。“哎呀。京都來的公子啊。快請快請。”

    見劉老闆這前後不一的態度。王二雖然心裏不舒服,卻也不好說什麼。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啊。”劉老闆小心的問道。

    李讓知道這是在探底了。這個時候自然必須得撐住,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李讓就得付出很大的代價纔有可能得到這酒樓。

    “在下姓李。家中在京都有幾處產業。算不得什麼大家業。勉強餬口罷了。”這次的李讓。出門前還特地找福伯借了一身衣服,雖不說很是華麗,卻也顯得器宇軒昂。配合上李讓那帥的一塌糊塗的臉。竟然隱隱覺得有著幾分公子模樣。

    聽得李讓這樣說,劉老闆猜想李讓家中只怕是有錢人。“李公子又為何要來我們這個小地方開店啊。”

    “都說江南水鄉多富饒。我們年輕人,多在外闖蕩一下也是好的。家父也是這個意思,想讓我多經歷一下。不然日後沒有手腕,家中的家產只怕也守不了太久。畢竟京都那種地方,你懂得。”說完李讓給了劉老闆一個眼神。

    聽得李讓這套說辭。劉老闆心裏想到這京都人就是不一樣。看我景州城的這些個富二代,誰不是把自己家中的兒子當做祖宗一樣養。人家京都的眼界就是寬。讓孩子自己出來歷練。光是這份氣度,就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可以比的。

    當下劉老闆拱手道:“李公子你好。令尊這種做法我也是很贊同的。年輕人嘛。總是要出來闖蕩一下才是好的。這沒話可說。敢問公子府上是……”

    這下可是吧李讓給難住了。來之前沒先到這一點。見李讓沒有說話,劉老闆以為自己觸犯到了什麼忌諱。連忙解釋道:“我在京中也認識幾個大老闆。想看看公子是不是古人之後。”

    既然都這樣了,李讓索性就編道地。這種時候。越是模糊不清就越是讓人覺得可怕。畢竟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家中說來比較複雜,從商從政皆有。”

    李讓說完。也不再說話。

    聽得李讓這樣說。劉老闆心裏一咯噔,這從商的最怕和官府打交道。當下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見到劉老闆這樣的反應。李讓微微一笑道:“家父在宮中當差。替皇上辦事。家中二伯三叔從商。倒也混得幾分名堂。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李讓這一番話說出來。劉老闆早就是滿腦門的冷汗。人家這地位。只怕是想要強搶自己的酒樓自己都沒辦法。這年頭民不與官鬥。是一直不變的真理。

    王二早就說了這劉老闆為人尖酸刻薄。做生意從不讓利半分,而且還喜歡欺軟怕硬。李讓這一陣煙霧彈放下來。劉老闆早就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這麼多年的經商。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多了,當下也很快的穩定下來。對著李讓說道:“敢問令尊是?”

    李讓聽到劉老闆這樣問,當下臉色一冷,淡淡的瞥了劉老闆一眼,輕輕開口道:“劉老闆是不是問得太多了點。”

    若是怒目而視,然後大聲嚷嚷,反而會讓人懷疑。這種時候平平淡淡的反而可以讓人覺得是真的有底氣。畢竟很多時候只有沒有底氣的人才會試圖用聲音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李讓的這一撇。劉老闆幾乎斷定李讓是有著大背景的人。當下也不打哈哈。

    “不知道劉老闆這酒樓準備出價多少啊。”李讓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公子你看我這個酒樓,佔地自然是沒得說。裝修也算氣派。當然可能入不得公子你的法眼。可是在這渝州城裏也是數一數二的了。而且我這酒樓風景極佳。可以把這西涼河美景盡收眼底。若不是鄙人經營不善。否則這絕對是一個聚寶盆般的地段。”說道自己的酒樓,劉老闆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想必已經不止講過一次了。

    從王二哪裏得知。其中也有好幾撥人都來問過,包括那陳立德。可是最後都沒有敲定下來。想必都是想著要多等等,把價格壓下去。這酒樓現在是虧損狀態,閒置一天就掉一天的價。這老闆又不想讓利。自然而然的就留了這麼久。

    “好了好了。你就說吧。要多少錢纔可以。”李讓說道。

    “三千五百兩?”劉老闆小心翼翼的說道。

    “三千五百兩?倒也還好。不如這樣吧。三千兩。這鋪子我要了。”李讓說道。

    “公子你這,砍得有點多了。”劉老闆說道。

    “多嗎?之前好幾撥人都來過。砍得比我狠吧。你莫不是欺負我這個外來人,況且這個酒樓。每天都在掉價,這世道生意不好做。只怕能夠拿的出錢買你酒樓的人並不多。你若是不想出手。只怕是兩千兩都不值。”李讓說道。

    “劉老闆一聽李讓這肯定是做過文章的。當下沉思起來。”

    “劉老闆,我是不缺錢。可是我也不傻。這三千五百兩。你心裏知道值不值。”說完李讓就等著劉老闆的決定。

    這劉老闆想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三千就三千。公子。這酒樓是你的了。”

    李讓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桌子。“爽快。就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速速簽約吧。”李讓恨不得自己現在手中有一把摺扇。那樣自己相比會拉風很多倍。

    劉老闆既然決定了下來。也不含糊:“我也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公子直爽,京都來的就是不一樣,排麵都不知道比我們這裏的人號多少。”

    李讓從懷中掏出了一千五百了銀票,遞給了劉老闆。“劉老闆你看看,這是一千五百兩銀票。您過目,沒問題就簽了合約吧。”

    劉老闆沒有接著銀票。反而是詫異的說道:“這一千五百兩?李公子,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的三千兩嗎?”

    李讓哈哈一笑。拍了一下劉老闆肩膀道:“這一千五百兩是定金。畢竟我也怕你這酒樓萬一有點古怪或者什麼問題。到時候我上哪兒說理去。你說對吧。剩下的一千五百兩我在半年內分三次付給你。半年後咱們人貨兩清。到時候就算是有什麼問題我也沒理由找你了你說是不。”

    “這怎麼行。做生意講究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哪有這等做生意的法子。”劉老闆連忙拒絕道。

    “劉老闆,不是我信不過你。我也希望這個世界是一個充滿愛,沒有紛爭和欺詐的世界。可是人心隔肚皮啊。你想一下,萬一有點點什麼問題。劉老闆你帶著錢遠走高飛。我上哪兒說理去。再者說了,我既然把你這個酒樓盤下來了我就走不遠。你要是想找我是隨時可以找的。”李讓說道。

    “不行不行。這酒樓必須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劉老闆還是拒絕道。

    “看來劉老闆是不想誠心做這筆生意了。我前幾天託人找到了一個賬本。上面記載著劉老闆你這些年的納稅……”李讓說道。

    無論在什麼朝代。商人納稅是很重要的。若是出現少稅。漏稅。偷稅的情節。輕則坐牢。重則充軍。劉老闆一聽。著實被嚇了一跳。王二都說了這劉老闆是個唯利是圖欺軟怕硬之人。想必這偷稅漏稅自然不會少做。李讓這是在賭,賭這劉老闆肯定有著偷稅漏稅的事情。看著劉老闆的反應。李讓知道賭對了。

    “你怎麼知道。少血口噴人。”劉老闆說道。

    “這還用說嗎?別懷疑我的能力。最近巡撫大人來到了渝州城城你知道的吧。好好想想為什麼我也出現在了這裏。”李讓說道

    李老闆這一再二再而三的被嚇。心中早就信了大半。其實這一切的基礎都是決定在劉老闆相信李讓來自於京都。只要這點相信了一切好辦。若是這點不信一切都不行。

    “其實劉老闆你也不用擔心。我自然可以打一個一千五百兩的欠條給你。這樣你總不會怕我賴賬了。我若是做出這等事情你大可以去官府告我。家父若是得知我在外欺負人,只怕我也不會好過。豪門深似海啊。”李讓這打一巴掌揉一揉的功夫用得是爐火純青。一旁的王二看劉老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一直想笑,卻只能憋著。李讓生怕這王二憋出什麼內傷。到時候就沒有人幫自己幹事了。

    劉老闆看著眼前的李讓。就像是看著什麼惡魔一樣。雖說總體上來說自己還是可以得到三千兩銀子。可是卻總覺得怪怪的。此刻的李讓在他眼裏就是一個臉皮厚又頗有手腕的公子哥。對李讓的身世更加的確信。若是沒有後臺。敢這麼囂張跋扈的一般早就去見閻王了。

    被李讓這軟硬兼施的操作下。劉老闆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力。當下只得答應。

    兩人簽下合約後。約定李讓若是沒有還清銀子。這酒樓劉老闆還可以收回去。李讓和王二從酒樓出來的時候。李讓只覺得整個人像是在澡堂裡泡過一樣。雖然看不到可是李讓可以很確定自己的後背全部溼了。剛纔但凡有一個環節出差錯。讓劉老闆懷疑,自己二人只怕今天這臉就丟大了。方纔說不緊張是騙人的,李讓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臉皮這麼厚過。可是在王二眼裏,這只是李讓的正產發揮而已。

    摸了摸懷中剩下的一千兩銀票。李讓哈哈大笑:“得嘞,白賺了一千五百兩。”

    王二聞言好奇。:“昊哥,怎麼就白賺了一千五百兩了。咱們不是還得還回去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如果我們全款買酒樓,咱們錢夠嗎?”

    “不夠”王二搖頭道。

    “可是咱們現在半價就買到了,雖然剩下的要還。可不就相當於是劉老闆貸款給我們的嗎?而且還是沒有利息的貸款。這不是賺是什麼。咱們還剩下一千兩銀子,這下裝修也好辦了。”李讓笑道。

    “哦,我懂了。這樣一來咱們可以緩很大一口氣。至少近段時間來的資金壓力都不會太大。”王二恍然大悟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王二笑道。

    這李讓只不過三兩句話就半價得到了酒樓還貸款了一千五百兩銀子。現在的李讓在王二眼裏就像是萬能的神一般。誰做生意能夠做得如此有調理。這等買賣方法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古以來都是全款買的。還從未聽說半款買的。這等手腕,只怕是王家真的能崛起。

    “走嘞。待會帶你去醉仙樓瀟灑一下。”李讓說完二人就徑直朝醉仙樓走去。

    李讓來到這裏後。直接去找蘇月。想請她在酒樓開業那天去捧場。有著這個花魁的捧場。想來很多文人墨子都會想要去自己的酒樓好好地吃一下。王二則是沒有什麼出息。隨便找了個妞就不知道去哪裏逍遙去了。

    “蘇月。明天的香皂發佈會就看你的了。”李讓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肯定會去幫忙的。公子你放心。”蘇月道。

    “說了幾遍了別叫我公子,聽著彆扭。那是那些讀書人的叫法。叫我李讓就好了。”李讓擺擺手說道。

    “在我看來公子就是天底下第一聰明人。那些讀書人在公子眼裏只怕是不如茅草。想必公子也是這麼看的。”蘇月開口道。

    這小馬屁拍的我很舒服。李讓在心裏想到。今天搞定了酒樓,剩下的就是裝潢。然後開啟知名度,最重要的就是檔次要弄上去。李讓心裏現在很開心。這第一步棋下得很漂亮。

    “別誇我了,再誇我只怕是就要飄到天上去了。”李讓笑道。

    “飄到天上去纔好呢。到時候我就和公子一起走。離開這個地方。”蘇月說道。

    這蘇月自從那日坦誠相見後。變得是越來越主動。這樣的表白幾乎每次都會有。反而是讓李讓有些招架不住。

    見李讓沒有接話。蘇月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越發堅定了自己要做那件事的決心。不過這一閃而過的情緒並沒有被李讓給捕捉到。李讓現在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怎麼能看到這種細節。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李讓便和王二一起回到了王府。第二天一早。王家就在自己家店面門口支好了一個臺子。四周擺滿了鮮花。然後李讓又吩咐一行人騎著馬奔走相告。“大家快去王家店鋪啊。當紅花魁蘇月聽說今天要去王家店鋪。參加一個什麼發佈會。”

    還有人邊跑邊撒宣傳單。見人就給。這在後世的方法李讓是全部用上了。

    僅僅一個時辰。這景州城內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王家今天要舉行一個香皂發佈會。這個香皂是什麼大家都不知道,也不重要。發佈會是什麼東西雖然沒聽說過,卻也不重要。可是這蘇月可是花魁啊。渝州城第一頭牌。於是乎一大群才子也都紛紛涌去。就是爲了看一眼這蘇月,而且那些女子知道李讓也會出現後。也是很瘋狂。自從李讓在青松寺大放異彩,然後又在賽詩會上奪得巡撫大人的畫後。在這些小姐心中的地位是扶搖直上。

    纔是晌午時分。就看見王家店鋪前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很多人了。便上前說道:“大家靜一靜啊。在下李讓。是王家目前的市場總管。今天舉辦這個發佈會的原因是爲了推銷我們王家最新的產品。香皂。接下來廢話不多說。各位先看。”

    說完李讓就離開了高臺。只見一群女人手持托盤。紛紛從後臺走出,每一個人的托盤上都擺放著一塊香皂。顏色各自不同,眾人看著那一個個身形姣好。面容似花的女子。男子早就按耐不住了。在場佈置了很多的鮮花,眾人看著這香皂。似乎也問道了很香的味道。當下有幾個人就起了反應。慌忙的用長褂擋著。以免出醜。

    那些小姐的目光則是齊刷刷的放在了香皂上。女人都喜歡漂亮的事物。看見那香皂在陽光的反射下。異常好看。端是光彩奪目。一個個眼中都冒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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