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殺手四
“韓小友,情況就是這樣,少主他盡力了!”
苦心離開的時間並沒有多久,便又返回了蕭東所在的院落,這時,他有些歉意的看著蕭東,有些嚴肅的說道。
“呵呵~”對於這個結果,蕭東或許早有所預料,在聽到苦心的話之後,他輕笑了出聲。
“韓小友,我知道對於這個結果你不是多麼滿意,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希望你能夠理解。
不過,爲了表達關於這事的歉意,關於你所提的要求,少主答應了,而且他還讓我給你帶來了這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蕭東略帶冷意的嘲笑聲,苦心心裏自然不是多麼的痛快,但是,關於這件事,確實是他們做的有些不地道,所以,那種不快之情,在那麼一瞬間,就又被他壓了下去,並沒有當場發作。
當然了,促使他這麼做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且是關於這事的主要原因。
就是此時,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去做這些事情,所以,就算這時,蕭東稍微過分一些,他也只能忍耐下來。
“呵呵,都是好東西啊,洪公子想的真是周到!”
蕭東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纔敢這麼放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一點分寸都沒有,於是,等到苦心把一枚戒指交給他之後,且臉色便稍微緩和了一些。
但是,等他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便有一股難以遏制的怒氣,涌了上來。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心裏面有什麼不痛快,卻也沒有必要,在苦心的面前,毫無保留的顯露了出來。
可是,如果就這麼把這口氣嚥下去,卻也不是蕭東的為人。
在這枚戒指這種他看到了,滅神雷,有十枚之多,就這些東西瞬間引爆的話,別說是他了,就算是窺虛期大能,卻也只能引頸待割。
如此,這也是他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原因。
這枚戒指裡面有什麼東西,苦心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此時此刻,就在蕭東以這種語氣與他說話的時候,就算他能舌淡蓮花,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只能苦笑一下,用這種方式來把那尷尬之情給掩飾起來。
“呵呵……”
其實,蕭東也能夠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就是害怕自己被抓住之後,把一些東西給抖了出來嗎?他們或許還有其他的手段,來把這件事情抹平,但是,關於這件事的根源,他們卻選擇了最直接,最果斷的方式。
其實這個時候蕭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纔算合適,生過氣之後,他也能夠理解,洪家的人現在這種做法。
只是心中那種不平之意,卻始終無法釋懷。
“韓小友,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想你也能夠理解我們的苦衷!”
苦心看到蕭東並沒有當場發作,這便讓他安心了不少,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在說些什麼,哪怕不合適,也必須說些什麼,就當是一個解釋吧,一個其實根本沒有必要的解釋。
“苦衷啊?我理解!”聽到苦心說的話,蕭東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算是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呵呵,如此甚好!”苦心這個時候,纔算是安了心,於是,其臉上的那抹嚴肅之情,便也實時的收斂了起來。
“苦老,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開始做準備了,您看是不是,”不過此時,蕭東再也不想看見他這張臉,等他說完那句話,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便換上了一種嚴肅的表情看向他,下了逐客令。
“唉~如此我就不打擾你了,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吧!”
對於蕭東這時的態度,苦心倒是沒有生氣,就他自己而言,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他絕對不會,這麼冷靜的去處理,也絕對不會,僅僅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把自己逼入絕路的人。
所以,等蕭東說完話之後,他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蕭東點了點頭,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蕭東的房間。
“呵呵~你們打的真是好盤算,不論這件事成功與否,對你們而言,都有莫大的好處,或許你們也斷定了,我絕不會讓他們俘虜的心思,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安排吧!
呵呵,如此也好,是你們先把路走絕了,等到那個時候,自然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糾纏。
但是不管怎麼說,是我欠你們太多,那些與我有同樣身份的人,他們現在受著什麼樣的折磨,我都親眼所見,而因為你們的關係,這些折磨,卻從未有加在我的身上。
還有啊,你們在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之後,並沒有把它透露出去,關於這件事情,纔是讓我覺,是自己必須該償還你們的人情。
來這裏也有了一段時間了,關於我的訊息也聽說了不少,真沒有想到那些人會這麼重視我,嘿嘿,不過,也沒有想到,你們一個小小的洪家竟然有這樣的膽量,敢替我隱瞞身份。
真是不知道,你們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不管怎麼樣,因為你們這種做法,我才能夠不被那些人抓起來,我真是該好好償還你們纔是啊!
死亡?從前沒有怕過,現在更不會,再說了,已經闖過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現在所面對的局面,只不過是一個,必然要跨越的小土丘罷了!儘管這個土丘上面,遍地是荊棘,遍地是猛獸!”
苦心離開之後,蕭東並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去準備什麼,他就那麼靜靜地盯著苦心消失的方向,一直盯著一直盯著,等到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他纔在那裏自言自語起來。
這個時候,他在這裏自說自話,當然不可能欺騙自己,這些話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不過呢,他這個時候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僅僅是在這裏,感慨傷懷,而是,從現在開始,他便真正的一刀斬斷了他與洪家的感情線。
人家都要讓他去死了,他自然沒有什麼必要,在對人家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