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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節 一幅鬼畫

    可也是黃詩曼打算帶著楚一喬去報官之際,房間門開了,黃博才一臉陰晦的走了進來。

    手裏還提拎著一把鐵錘,正是黃詩曼砸碎水井蓋所用的那把。

    進來以後二話不說,照著楚一喬頭頂就是一通亂砸,鮮血迸濺中,楚一喬連哼都沒有哼出來,直接倒在血泊裡。

    “不!”黃詩曼被驚住了,大喊不的同時,奔著依舊對著楚一喬屍體亂砸的爹爹撲去。

    “哼,這輩子你都別想出去了!”黃博才狠狠慫開啟撲過去的小曼,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扔撇掉手裏的鐵錘,奔著門外而去。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黃詩曼再次被囚禁。

    而且爹爹還派了兩個人在後院門口輪流看守,也就是黃詩曼,很難再逃出來了。

    黃詩曼無比悲憤中,掩埋掉了小姨。

    也曾想過自殺,但一想到孃親一家人的慘死,她決定堅強活下來。

    於是她開始悄悄的挖地洞,決定從地下逃跑。

    就這樣過了大半年,也不知道是冥冥中自有註定,還是怎麼,詩曼挖地洞,竟然挖到了那口井裏,也就是外公一家人慘死的地窖。

    當再次來到這個地窖時候,悲傷之餘,黃詩曼發現了地窖後面的一間簡陋畫室。

    掛滿灰塵的牆壁上,懸掛著好多小姨還沒有完成的畫作。

    一幅幅,有些已經被老鼠給噬咬的殘缺不全。

    塗彩筆墨打翻一地,看著異常凌亂。

    望著親人的舊物,黃詩曼忍不住又痛哭。

    她痛恨自己的無力,同時又痛恨爹爹的殘忍。

    她忘不了爹爹捶打小姨的那一幕,那簡直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

    “娘,小姨,外公外婆,你們放心,小曼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隨著撲坐在那片凌亂裡,小曼哭了一個稀里嘩啦。

    哭罷良久,小曼起身,也就打算離開了。

    可也是在黃詩曼一轉身之際,牆面上一幅殘破的畫,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歘啦!”一下子掉了下來。

    而在掉落那副畫的背後牆上,則閃出一卷看著都有些泛黃的卷軸。

    黃詩曼上前伸手,把那幅卷軸給取下來開啟一看,不禁看得呆了。

    這是一幅鬼畫,畫中的惡鬼吐著猩紅的舌頭,瞪著幽藍的眼睛,張牙舞爪中,奔著無數驚慌逃竄的人群抓去。

    而在驚慌逃竄的人群腳底下,血流成河中,是數不盡的屍山。

    可以說是一副很駭人的畫,黃詩曼在呆看了幾眼後,就打算給扔掉。

    可也在打算扔掉那副畫的同時,黃詩曼發現在那幅畫的背後,竟然寫著一行小字,楚家先祖銘鑑。

    看著楚家先祖銘鑑幾個小字,黃詩曼想了想,還是把那幅卷軸捲起來,帶走了。

    很明顯,這是楚家先祖之物,也就是小姨故意隱藏在這裏的,自己說什麼都不能讓這幅畫卷,落入爹爹之手。

    就這樣,黃詩曼透過那口水井,離開了黃家。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黃詩曼顛沛流離,走上了一條為外公一家申冤的復仇之路。

    “我告倒了我親爹,為外公一家人伸了冤,但同時,我也掉進了一個更大的陰謀當中!”隨著講述到這裏,被黃詩曼附身的李長盛媳婦,已經哭得不行了。

    “也就是又有人謀奪,你身上所繼承的偌大家產?”我一聽,一聲問。

    “嗯,他叫吳首義,就是他幫著我打贏那場官司的,我感激他,不惜以身相許,確不料他跟我那**的爹一樣,只是爲了謀奪我所繼承的家業而已。”

    聽著我追問,女人唏噓了幾把眼淚說道:“由於我怕觸景生情,所以舉家搬遷來到了此地,開了一間古董鋪子,只想安安生生的過完我這一生。”

    “並且還把外公一家包括孃親骨灰給運過來,存放在家裏,以便隨時上香供奉,超脫他們枉死的魂靈。”

    “可誰承想,吳首義狼子野心,他不知從何處討得的邪術,用九口小棺材,害我殞命,並且還把我拋屍荒野,魂靈被困鋪子中不得解脫,日日受陰晦之苦,如若不是我無意間得了王二辰的陽氣,還不得已重見天日!”

    “你是重見天日了,可確是不守陰陽規矩,築下如此大錯,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一聽,厲聲的喝問道。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我恨,我恨老天的不公,恨你們這些惡人何以能逍遙人世,該死,都該死,啊!”隨著我厲喝,女人又咬牙切齒的瘋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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