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節 滔天惡行
“有,有,我就是啊,楚家一家人死的好慘,都是被你那衣冠**的爹所害!”
聽著黃詩曼很遲疑的問,女人激動的嘶喊起來“你看看,你好好看看,那邊就是你的外公外婆,沉冤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好多年了!”
“你快看看啊,看啊!”隨著嘶喊,女人大聲哭叫。
“啊!”聽著女人的哭叫,黃詩曼把手電光打到一邊一看,不禁又給嚇住了。
在離女人不遠的地方,又有兩根粗粗的石柱,石柱下各倚坐著一具白骨。
看身上服飾,就知道是一男一女,並且旁邊還有散落的白頭髮。
同樣的骯髒不堪,積滿了灰塵。
“這是我的外公外婆?”隨著看到那兩具陳舊白骨,黃詩曼不敢相信的嘟囔道。
“對!”聽著黃詩曼嘟囔,女人停止哭嚎,大聲喊對。
“你黃家所有家業,都是謀奪我們楚家的,你那道貌岸然的爹,就是一個披著人皮,吃人不吐骨頭的狼!”隨著大聲喊對,女人幾盡崩潰的悽喊道。
“給孃親一家人申冤……指的就是這個?”聽著女人的悽喊,黃詩曼又喃喃的叨咕了一句。
她矇住了,一時之間,還不能從眼前這一切當中,反應過來。
“可憐我那天性柔弱的姐姐,一直受你那狼子野心的爹所矇蔽,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這井底下的秘密,這纔會以死,來向全家人謝罪!”隨著黃詩曼的叨咕,女人又悽喊道。
“我帶你出去!”聽著女人悽喊,黃詩曼緩慢上前,去解女人身上的鎖鏈。
反正黃詩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口井的,一直到帶領女人跑出來,都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很不真實的夢。
在帶著女人回到自己所幽居的後院以後,女人神情纔有些平復,慢慢的講述了事情的全過程。
原來自己的爹爹黃博才,只是外公店裏的一命學徒工。
由於人長得好,又嘴甜勤快,深得楚家人喜愛。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黃博纔跟楚家大小姐,也就是孃親,暗生情愫,理所當然的被招為楚家的上門女婿。
而外公也是很放心的把楚家家業,交給黃博纔打理。
而楚家二小姐楚一喬,確是出了名的才女。
一手丹青畫的好,尤其擅長山水畫,她出手的畫作,在當地可以說千金難求。
這也就成了楚一喬,能苟延殘喘到如今的唯一資本。
在黃博才完全掌控楚家財產以後,他爲了獨吞這份家業,心生惡毒,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下藥迷倒楚家三口人的同時,把楚家三口人,給弄到了那井下的地窖裡。
“那地窖,本是楚家先祖,躲避戰亂所修,確不料確成了我們的葬身之地!”隨著講述到這裏,楚一喬是掩面大哭。
“小姨!”黃詩曼聽到這裏,撲通跪倒,摟抱楚一喬哭泣。
事情到了這了,由不得黃詩曼不相信。
也就是說,一切惡事,都是爹爹所為。
他謀害了外公一家人,謀奪了外公的財產,然後還標榜自己是一個才子,竊取小姨的畫作。
因為在黃詩曼感官裡,爹爹是一個人人敬仰的丹青大師。
他的畫作,任何一幅,都被嘆爲驚世之作。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他之所以讓小姨活著,就是爲了給他作畫。
“他直接害死我雙親,然後用姐姐性命來要挾我作畫。”
隨著掩面哭泣了良久,楚一喬擦抹了一把淚眼,深幽幽的說道:“小曼你知道嗎,如果我不答應為他作畫,他就會把魔爪,伸向你孃親。”
“我忍受屈辱,像鬼一樣的活著,就是想保姐姐一個周全,另外也想有一天,把我楚家的冤情,大白於天下。”
“姨娘!”黃詩曼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於是我就在我所做畫作裡,暗藏你孃親小時候的畫像,想以此來引起你孃親的警覺。”
看著小曼哭,楚一喬輕拍了小曼一下肩膀,嘆口氣說道:“沒想到還真被你孃親給看到了,可你那儒弱的孃親,確選擇拿性命來贖罪!”
“看著跳下來的姐姐,我心如死灰,一切都沒希望了,可是姐姐在臨嚥氣前確告訴我,一定要活下去,因為我們楚家還有你,小曼。”
“於是我又咬牙堅持著,每日裏拼力去敲擊那石柱,就是幻想有朝一日,能讓你知道。”
“小姨!”黃詩曼一聽,更哭得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在自己家裏,會發生這麼驚天的事。
“帶我去報官,今天得以重見天日,是楚家祖宗護佑,楚家的冤情,終得以伸張了!”楚一喬突然間站起身,激喊黃詩曼帶她去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