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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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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事不宜遲

    “那個混蛋會不會看到了我們來這裏保護林微微的父親,或者說,它最初的目的就是就是引我們到這裏來。”我向桑迪解釋道,他現在無暇顧及自己在林微微父親面前的形象了。

    “說清楚點。”桑迪有些不耐煩了。

    “我的意思是,當初那個混蛋說要折磨林微微的那番話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將我們引開。”我嚥了口唾液,他被自己這樣的猜測嚇到了:“不管是我們去調查林微微的朋友也好,還是來這裏保護林微微的父親也罷,我們終會離開林微微。”

    我看了看林微微的父親,繼續說道:“林微微當時被嚇得昏倒,不可能跟隨我們一起。如果我們出來自然會丟下林微微,儘管我們會留下人來照顧她,但是對於那個惡靈來說,是個好機會也說不定。”

    “這麼說,徐靜和林微微現在有危險。”桑迪驚呼道。

    “快回去。”我說著迅速朝門走去,桑迪和林微微的父親緊隨其後。

    時針已經趨向凌晨,都市的繁華早已落下帷幕。大雨依然瘋狂的下著,雷聲擊落著每一個人恐懼焦慮的心情。在雷鳴驟雨的恩賜下,街上早已沒有任何行人,就連汽車也只有寥寥幾量。

    我等人焦急等待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一路無言,每個人的心裏都在擔心著各自掛念的人。

    到了林微微的閨蜜家裏,只見得整個房子漆黑一片。三個人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他們迅速重進屋子,開燈。只有徐靜一人昏睡在曾睡著林微微的那張床旁的地板上。

    徐靜在我的不斷搖晃中慢慢睜開雙眼。她看到三個大男人焦急的站在她周圍,只覺得愧疚非常。她的眼神落在桑迪的身上,眼睛裏面泛著淚花。

    “我女兒呢?”林微微的父親見徐靜醒來,焦急地問道。

    “對不起。”徐靜猜到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自然是林微微的父親。她著林微微的父親滄桑的面容,和佔了三分之二的花白的頭髮,想也知道這個可憐的男人最近這段時間承受著怎樣的煎熬。

    終日對女兒的擔憂和掛念所帶來的煎熬要比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百倍。而現在,徐靜竟然沒有保護好林微微,她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酸楚異常:“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她。她被……”

    徐靜的父親抬起右手示意徐靜不用再說了:“我們來的時候就猜到了,我心裏有準備,還要謝謝你照顧我的女兒。”或許是太過思念自己的女兒,眼前的女孩讓李林微微的父親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他伸出手擦去徐靜臉上的淚水,眼神中充滿了憐惜。

    “你們來的時候就猜到了?”徐靜有點不太理解。

    “對,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趕回來的。”我從桑迪手中接過桑迪剛從客廳端來的開水,遞給徐靜:“從殺害林微微的兩個好朋友到之前對我們發出恐嚇的那句話,都只是那個混蛋的詭計,不僅是爲了折磨林微微,更是想要把我們從她身邊分開。”

    “還有機會嗎?”林微微的父親充滿期待的問。

    “當然有用,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回答道,臉上掛著標誌着自信的微笑:“我曾聽師傅講過有關鬼新娘的事,要想讓您的女兒成為鬼新娘,可不是簡單的把您的女兒害死就可以的。”

    “還要怎樣?”林微微的父親焦急的問。

    “還需要一種儀式。”我繼續說道,他看了看手錶,時間顯示在凌晨零點一十二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正式的儀式應該在凌晨一點三十七分。事不宜遲,我們必須要儘快去阻止儀式的進行纔可以。”

    根本沒有什麼準備的時間,我四人匆忙的離開林微微閨蜜的家裏。外面風雨依舊,怎麼可能還會有車。林微微的父親救女心切,他將停在路邊的一輛車撬開,招呼眾人趕快進來,手法熟練的另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汽車穿行在風雨之中,在深夜和暴雨的點綴下顯得異常孤獨。由於已是深夜,路上根本沒有車,所以一路暢通無阻。

    “我聽師傅說過,惡靈如果想要和人成親,儀式必須要在人還活著的情況下進行。”林微微的父親開著車,跑的飛快。我繼續向眾人解釋有關鬼新娘的事:“要成為新娘的人必須在自願的情況下走過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之後,她會漸漸喪失記憶,繼而生命消散,成為惡靈。”

    “我以前好像也在一本書上看見鬼有關鬼新娘的事。”徐靜想了想說道。

    “時間一定是在凌晨一點三十七分嗎?林微微又怎麼會自願成為鬼新娘呢?”桑迪好奇的問。

    “是的。”徐靜回答道:“一點三十七分是一天當中陰氣最重的時刻。在這一時刻讓新娘喝下孟婆湯,才能讓新娘徹底成為惡靈的鬼新娘。而且,這段時間惡靈的靈氣最終,更能讓達到讓新娘‘自願’的目的。當然,所謂的‘自願’就是迷惑新娘,這段時間新娘是無意識的。”

    “或許,那個混蛋當初支開我們也是想為自己的婚禮爭取時間吧。”我接著說道,眼睛裏麵隱藏著無盡的殺氣。

    徐靜說到這裏,林微微的父親的臉抽搐了一下,但是並沒有人發覺。

    “我們要去哪裏?”徐靜的父親終於說出了一句話,是個問題。

    “正前方的那個墓地,婚禮一定是在那裏舉行的。”我自信的回答道。林微微的父親聽到後,油門瞬間到底,汽車行駛的更快了。

    “你怎麼知道是那裏?”桑迪好奇地問。

    “白痴。”我微笑著回答道:“那個混蛋的墓地就在那裏。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抓到那個傢伙時候,墓地中的那些惡靈的表現嗎。我相信那些惡靈全部被那個混蛋馴服了。婚禮需要嘉賓的。”

    大雨依舊無情的下著,絲毫沒有小下去的兆頭。難道說就像人類結婚希望結婚之日是風和日麗的晴天一樣,惡靈的婚禮嚮往暴風驟雨的天氣?

    汽車依舊飛馳著,每一分鐘都牽繫著林微微活著的希望。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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