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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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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不好的預感

    桑迪突然現我就站在林微微的門口,故作嘲弄的的看著桑迪。

    待徐靜走進林微微睡覺的房間後,桑迪走到我面前:“你都聽見了。”

    “好像一個字都沒有聽漏。”我伸出左手摸著下巴,想了想回答道。

    “你剛剛對我靜姐說出的那番話實在是太深情了,我被感動到了。”我說著做出被感動的表情,一臉深情的看著桑迪。

    “你們家林微微還混睡著呢,你還有心情在這兒跟我貧。”桑迪反攻道:“還是先想想怎麼搞定那個惡靈吧。”

    “那個傢伙放言要對林微微的朋友下手,應該抓緊時間調查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總不能讓它再次得逞。”桑迪想起了剛剛惡靈說過的話。

    “有句俗話叫鬼話連篇,你覺得那個混蛋下一個目標還會是它的朋友嗎?”我看著睡著林微微的那個房間的們,好像它的眼睛能夠透視看到裡面林微微熟睡的樣子。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繼續殘害林微微的朋友,又怎麼能達到折磨她的目的呢?”桑迪被我這一問弄得莫名其妙的,絲毫不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要想真正達到這個目的,最好的目標顯然不是林微微的朋友。”我看著桑迪,用微笑盡顯自己的自信:“讓她最重要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不是更好嗎?”

    “林微微的父親!”桑迪恍然大悟:“而那個惡靈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聰明。”我很是讚許道:“在林微微的朋友中找到目標就足夠我們忙一陣子的了,因為充滿隨機性。而那個混蛋的目的是將林微微折磨致死,她的父親顯然纔是最好的目標。”

    “為什麼會是折磨死。”桑迪又多了一分疑惑:“先不說惡靈要林微微做它的鬼新娘是否真是出於感情,想要害死林微微要有比折磨更簡單有效的方法。如歸非要折磨的話,顯然應該折磨你纔對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我讚許道:“只是現在真的想不明白那個混蛋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我又看了一眼睡著林微微的那間屋子的房門:“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林微微的父親再出事了。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林微微家去找找她父親。有徐靜姐在這裏照顧她就好了。”

    桑迪敲了敲林微微家的房門,半天沒有人迴應,這讓兩個人感到一陣緊張。桑迪從衣袋裏掏出從林微微包裡翻出的要是,正要插進鑰匙孔的時候,房門自己開啟了。

    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桑迪和我的面前,似乎是很久沒有休息好了。見是兩位陌生人,忙問:“你們是誰呀?”聲音沙啞而低沉。

    “您是林微微的父親吧,我們是林微微的朋友。”桑迪事先並沒有準備好見到林微微的父親的時候該怎麼介紹自己,總不能說‘你好,我和我身邊的這位朋友是驅魔師,來您這兒看看有沒有惡靈出沒’。這還不非得讓人報警抓起來不可。與使用起了最老套的自我介紹方式。

    “請問有什麼事嗎?”林微微的父親說話客氣,但與其中充斥著不耐煩。

    “是有關您女兒最近發生的事。”我見桑迪這是要解釋不明白的感覺,於是搶著說道:“我們是幫助您女兒的。”

    “我女兒現在在哪兒?他出了什麼事了?”林微微的父親一聽到自己的女兒,心情有些激動。

    林微微父親這一問反而讓我有些發懵了,原來林微微的父親並不清楚自己女兒究竟出了什麼事。

    “該來的終究是逃不掉的啊。”林微微的父親將菸蒂摁在身旁的菸灰缸裡。聽了我和桑迪的講述,林微微的父親陷入了沉思。他重新掏出一根香菸,點燃,隨之一股白煙從嘴裏散發出來。

    “那是小微還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林微微的父親講述到:“有一天早上,她和我說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她變成了以個美麗的新娘。我當時並未在意,只覺得是小孩子的一個單純的幻想。”

    林微微的父親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後來有一天我去上班,路上遇到了一個神棍,他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我的女兒十五年後會遭遇一場劫難,最終成為鬼的新娘。”

    林微微的父親嘆了一口氣,將尚未吸完的香菸摁在菸灰缸裡:“我當時很生氣的將那個神棍臭罵了一頓。雖然後來努力說服自己神棍的話不可信,但是這一直是我心裏面的一個結。”

    林微微的父親將面前茶几上的啤酒一飲而盡:“這段時間小微一直沒有回家,我就覺得不對勁。我猜想這件事可能與當年那個神棍的話有關,沒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

    林微微的父親看向正認認真真聽自己講述的桑迪和我,像是在示意自己講完了。他走向冰箱,從裡面重新取出一罐啤酒,痛飲了一大口。

    “或許我們與您當時遇見的神棍相同,但我們是專業的驅魔師。”我試圖安慰道:“我們答應了您女兒會讓那個惡靈永遠消失,不會讓您女兒出事的。”

    “我女兒她現在怎麼樣了?”比起我的話這顯然是林微微的父親更關心的。

    “她受了點驚嚇正在昏迷,我靜姐正在照顧她。”我如實回答道。

    “剛剛你說那個惡靈想要來害我以達到折磨我女兒的目的,你們打算怎麼做?”林微微的父親將喝光的啤酒罐丟進垃圾桶裏,回到沙發上坐在我的旁邊繼續說道。

    “等它出現。”我看向林微微的父親,眼神充滿堅定:“雖然我覺得我們已經出現在這裏了,那個惡靈可能不會再敢來打擾您。等等……。”

    說到這兒,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冷汗瞬間溢位額頭從臉頰劃過。

    “不可能,一個義和團的武夫惡靈怎麼可能會這麼聰明。”我自言自語道。

    “你想到什麼了?”桑迪看著我驚愕的表情,也隨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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