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早餐
真的很奇怪,最近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了許多。
從姐姐遇到了那個姐姐所說的如意郎君開始,阿羅就感覺這種奇怪的事情一直在圍繞著他們轉圈。
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無語的結論。
難道那個男人是自帶光環的豬腳不成?
姐姐和那傢伙相識不久,他們學校當中就出現了怪物整個學校據說除了他們兩人和其他寥寥幾人以外全部死掉了。
再然後,他們一家子就被請進了驅魔人小隊的駐地當中。
過著如同小白鼠一樣的日子。
在這段時間當中阿羅刻意的和那男人接近,然後交流了一下,發現這個男人沒什麼問題,但這個男人的身上卻若有若無的傳來危險的意思。
阿羅相信自己不會感覺錯誤,這男人身上真的有秘密存在,而且這秘密還非常恐怖。
不想惹事的阿羅主動的和這個男人遠離,直到整個驅魔人小隊出現了意外。
無數的怪物從封印之地跑了出來。
那男人要帶著阿羅姐姐包括他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阿羅當時就拒絕了。
別人不知道,看不出來,有著天生靈眼的他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這男人現在全身上下除了之前那恐怖的氣息以外,好圍繞著一層讓他感到厭惡害怕的黑霧。
真要是跟著這男人走,這男人最後可能屁事沒有,但是他卻肯定會早早死掉。
在嘗試勸父母和姐姐無果之後,阿羅只能看著他們一步步的踏入了深淵。
“呼哧,呼哧,呼哧。”
又是一個噩夢當中醒來,我擦著身上的冷汗,起床,喝了一杯特製的茶,隨著苦澀的味道在嘴裏散開,我逐漸的鎮定了下來。
進入浴室當中衝了一下,將打溼的衣服脫掉,換上浴室當中早已準備好的乾淨衣服,然後出來,坐到了沙發上。
這時候阿莎還未醒來,還在床上睡著呢。
抬手看了看,現在還早,纔剛好四點。
我起身去親自做了一份早餐。
簡簡單單的早餐,也就考了個麪包,弄了幾個煎蛋,熱了兩杯牛奶,僅此而已。
將自己那一份吃掉,然後將給阿莎的那一份放到盒子當中保溫。
我重新回到了床前,看著熟睡當中阿莎的背影露出了微笑。
這個之前剛剛認識的時候行為大膽,看上去很放肆的女人,再真正結婚之後卻很賢妻良母。
在我出現了這種情況之後也依舊對我不離不棄,而且還時常鼓勵我,這讓我有種本來隨意的去挑了一塊石頭,卻撿到了寶一般。
最近,我累,阿莎卻更加的累,因為她不但要忍受我每天的動靜還要去安慰我,鼓勵我,甚至還要早早的起來給我做早餐。
不但如此阿莎還要工作呢。
她真的很累了。
我將被子給阿莎蓋上,現在的溫度有些冷,以阿莎的體質要是不蓋被子的話是很可能著涼的。
剛剛將被子蓋上,一雙手就搭在了我的手上,是阿莎,看來我蓋被子的舉動已經將她驚醒。
“醒了?現在還早,再睡會兒吧。”
我輕輕拍了拍阿莎的手,阿莎卻並回應,而是慢慢的轉過身。
“……”
“**。”
一張白骨臉出現在我的事業當中,將我嚇了一大跳。
以為是噩夢做多了的錯覺,接連擦了幾下眼睛,結果看到的依舊是阿莎頭頂一張白骨臉。
並且,這個頂著白骨臉的阿莎正在一點一點的向着我爬過來。
“老公,老公你快過來啊,人家要抱抱。”
阿莎的聲音傳來,我卻不敢有絲毫的其他行為,呆愣的看著頂著白骨臉的阿莎接近,然後爬到了我的身上,就如同沒出事之前一樣近距離的看著我。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啊?你害怕什麼啊?”
那一張白骨臉距離我不到三釐米的距離,我能清晰的看見那兩隻空洞的眼睛。
我張嘴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汪汪汪。”
狗叫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窗外傳來,我渾身一個激靈,猛然從床上坐起。
四處看去,阿莎依舊還在我旁邊睡著,並沒有要醒過來的痕跡,抬手,時間依舊是四點左右。
之前的那是夢嗎?
我不能確定,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我雖然一直在做噩夢但醒來之後就會忘記,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像是現在這樣醒來之後卻沒有遺忘的夢境最近還真就從來沒有做過。
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是不是代表著我已經擺脫了那恐怖的夢境,又或者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起床的時候特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阿莎,發現阿莎並沒有如同睡夢當中一般變成了白骨臉。
我這才小心翼翼的起床,然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最後去樓下買了一些早餐。
四點多,樓下的早餐店已經開始營業了。
在搖晃的燈光下,一對中年夫婦正在辛苦的工作著。
他們似乎正在做麪糰?
我的到來讓男老闆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熱情的走出來問道,“小夥要吃什麼?包子剛剛開始沒多久,要等半個小時左右纔好,要是你不急的話可以等等,當然,也可以吃些其他東西。
我們這裏有麵,也有一些麪包,昨天還剩下一些飯,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也可以給你炒個飯。”
“來一碗牛肉麪吧,然後再幫我炒個飯,然後包子的話好了以後幫我留兩個,對了,老闆你這裏應該有豆漿吧?也給我來兩碗,一碗我吃,一碗打包。”
“好咧,那,這位小哥,你要的麵是幾兩?”老闆問道。
“一兩。”
麵很快送上來,吃了幾口之後炒飯也好了,味道都還可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了一夜的緣故,那炒飯吃起來實在是有些割嘴。
有點硬了。
當然,總體上來說味道還是不錯的,只是吃起來的口感有點不太舒服。
將最後一口炒飯吃進肚子裡,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剛好送上來。
我拿著包子往家裏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嘴角有液體落下,一摸,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