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噩夢
因為驅魔人小隊當中所發生的事情,我和阿莎他們家在回家之後沒多久就搬家到了北望角當中。
哪裏距離東海岸可謂隔了一個世界這麼遠,我們認為就算驅魔人小隊當中所出現的哪些怪物並未被鎮壓,那些怪物也不可能跑這麼遠的距離過來攻擊到我們。
也的確如同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在北望角生活了一個多月的我們並未受到來自於怪物的任何攻擊。
這裏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情況。
鄰里友善,環境舒適,我幾乎從這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在這個北望角的小鎮當中,我們生活的很好,甚至在一個多月之後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我和阿莎結婚了。
這並不是我情願發生的事情。
而是兩家父母在經過長時間相處以後已經對彼此認同,在加上阿莎時不時的就旁敲側擊的提醒一下。
然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都出來了。
我無力反抗,也沒有反抗,雖然並不是我情願發生的,但我並不排斥。
就如同我也從未排斥阿莎做我的女友那樣。
我只是在苦苦的等待任務的出現,然後去完成它,最後迴歸原本的世界。
至於在等待任務,完成任務的這個過程當中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那是過程當中不可避免出現的小意外,小故事。
我不會主動,也不會拒絕,好好享受,直到任務出現在主動脫離出這種狀態就好。
在親朋好友友善鄰里的祝福之下,我和阿莎走向了婚約的殿堂,我們結婚了。
突如其來的結婚,伴隨著的確不只是突破禁忌的喜悅,還有那突然到訪的折磨。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阿莎結婚以後,我就開始做噩夢。
每天晚上醒來,身上都是溼的,那是汗液。
“親愛的,你到底是怎麼了?”阿莎翻身跨在我身上,摸著我被汗液打溼的衣服問道。
我搖搖頭,“沒事的,甜心,不用擔心,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開始的時候我並未在意,噩夢而已,從小到大我並非沒有經歷過,甚至傳說當中的鬼壓床我也親身體驗過幾次。
那僅僅只是身體不適或者其他什麼情況所產生的自然反應而已。
我沒有在意,阿莎也沒有在意,在詢問了一番之後我們又繼續生活了起來。
但是之後,從那次做噩夢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做噩夢。
最後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將自己的睡眠時間對調一下,白天睡覺,晚上的時候在工作。
這讓阿莎也不得不跟著我對調了生活時間,對此阿莎沒有抱怨。
這讓我對於這個女票認同感更好了。
我甚至都在想,就這樣和這個女人結婚的話似乎也不錯。
開始的時候我這種對調睡眠時間的方法是能夠起到作用了,這讓我實實在在的好好睡了好幾天。
正當我以為這種噩夢即將離我遠去的時候,那噩夢竟然再次的出現了。
在我睡覺的時候,再次無可阻擋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那時,豔陽高照,正是白天。
從此以後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睡覺還是休息,只要我閉上眼睛就會被拖進噩夢當中。
折磨,恐懼,害怕,憤怒,這些情緒一直在伴隨著我。
爲了不被拉入到哪恐怖的噩夢當中,我只能強迫自己不睡覺,以至於整個人都精氣神糟糕到了讓人看到都害怕的程度。
但是,正常人總不可能一直都不睡覺吧?
在用盡了所有辦法之後我依舊不可避免的睡著了。
在又一次從噩夢當中醒來,被汗液包裹的我還未徹底從哪恐懼的噩夢當中清醒過來,耳邊就響起了阿莎的聲音。
“老公,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認識一個心裏醫生,要不……你和我有時間過去找她看看怎麼樣?”
“好,我們馬上就去。”我沒有理會呆愣的阿莎,在還有精神的時候趕緊將自己收拾妥當,然後帶著阿莎一起打車前往了阿莎所說的那個心裏醫生那裏。
根據阿莎所說這個心理醫生是她在高中時候一個很要好的同學,據阿莎的說法她這位同學在心理這方面很厲害。
據說還得了北望角的什麼什麼獎,和一些什麼什麼人一起見過麵吃過飯。
我對這些不清楚,也沒有詳細瞭解的慾望,我只希望這叫做阿離的心裏醫生真的能夠治好我,至少也是緩解我現在的情況。
否則在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很難保證自己不會變成瘋子。
事實上我現在正有這樣的跡象。
談話發生在一間狹小的房間當中,房間的中間上吊著一個白熾燈,沒有固定好,也或許是故意這樣設計的吧?
在我們談話的過程當中那個白熾燈一直在左右搖晃,讓我心煩的很。
“能和我說說你在那場噩夢當中都經歷了,看到了一些什麼嗎?”阿離是個打扮的很知性的女人,沒有穿白大褂,穿的很休閒,知性,從外表來看比阿莎要成熟的多。
“我不知道,在醒來之後我就不在記得噩夢當中到底經歷了什麼,只知道那是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而且這個噩夢正在變得越來越可怕。”
這次的談話沒能對我有什麼實際上的幫助,除了讓我認識到了一個漂亮女人以外,獲得的就是一些有著鎮定作用的藥劑。
但這些對我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作用。
有著鎮定作用的藥劑我之前並不是沒有吃過,吃下去以後不但不會讓我好一些反而會更加快速的讓我陷入噩夢當中。
所欲那些有著鎮定作用的藥劑被我扔到了一邊。
“老公,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我聽說法真寺的法真大師很厲害,要不我們去看看?”
阿莎對我說完,拉著我前去了法真寺。
然而就如同預料當中那樣,依舊沒有作用。
大師的確是大師,但人家是佛理大師,不是驅鬼大師。
所以,我失去了最後一點希望。
每天都在噩夢當中掙扎,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在噩夢當中而沒有任何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