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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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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這人是魔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網上的評價並不好,甚至於都是一片的黑子,每次開彈幕看都是刷過去一片罵他的言論。

    我真的是為這人操碎了心,每天跟著刁小蠻刷微博舌戰黑子,還要在彈幕裡跟他們交戰。

    總歸是,我對他很欣賞,也願意盡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

    最近的一期是著名導演安國來當評委,演的是他獲得過國際大獎的一部作品《妃子笑》,女選手飾演女主角男選手飾演男主角,兩兩搭檔演戲。

    張赫昊跟一個長得花瓶但是演技明顯沒有長相那麼出色的女選手,叫李棉,做搭檔。

    其實我挺不看好李棉這個人的,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草根,反而是什麼富家女過來找個樂子。網上也有什麼爆料說,李棉就是某位大亨的私生女,上節目來賺一把噱頭。

    但看節目嘛,看的自己高興纔是關鍵,要是越看越生氣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我雖然一直這麼想,但看到這一期竟然把張赫昊淘汰了,我心裏頭那個氣啊,蹭蹭蹭的就往上涌。關鍵是一群噴子還在下面說什麼,果然沒什麼演技,長得又辣眼睛,早就應該刷下去了。

    你是瞎嗎,看不出來演技?而且,如果張赫昊長的是個辣眼睛的,請問你長得得有多貌美如仙啊?

    刁老頭皺著眉,說了一句:“這孩子的命可真夠的。”

    我看他,心裏好像有什麼恍然大悟,“你說啥?”

    “我說他命不好。”

    “對啊,你不覺得嗎,他的命這何止是不好,簡直是有些悲催了啊!”

    刁老頭瞥我,“怎麼,你想幹什麼?”

    “你說,是不是祖墳有什麼問題?”

    他就乾笑,“我發現你最近挺神叨的,不管什麼都能往那上面湊。”

    這不是職業習慣麼。哎。

    我發誓,當時只是那麼尋常的一想,結果過了兩天我還真的收到了張赫昊的電話。

    電話那頭挺恭敬的,說話也很溫和,能聽的出來人品肯定錯不了。但就是,愁得慌。

    他說他們家最近就有點問題,請來個風水先生諮詢過了,說祖墳的位置不好,要遷墳重葬,也是經那人介紹到了我這邊。

    我本來就就挺喜歡他的,這一次他邀請也就沒多猶豫,答應了。

    他跟我約好下午三*點在一家川菜館見面。

    下午兩點五十,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在裡面等著我了。

    我剛進包間,他就立馬起身跟我握手,我們互相自我介紹一番。

    我說我很喜歡他的表演,希望他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一點。

    他笑笑說:“家父張三勳,家母劉茹風。”

    這纔是真正的世家啊。父母都是演藝大家,國家級的演員啊。但網上竟然一點關於他身世的言論都沒有,看得出來父母從小就把他保護的很好,而他也很自強不想靠著父母的光榮。

    推杯換盞之間,他跟我詳細的說了一下情況。就是從他父母隱退演藝圈後,家中就一直不怎麼順道,大小麻煩都不斷,甚至於他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都多受非議。

    我就問,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他眼神閃爍,還是實話實說,“其實,家中祖墳曾遷過一次。是在家祖還在世時。家祖相中了一塊地,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

    說是花了大價錢,但其中還有點什麼隱私也是不說就能懂的。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那等著抽個時間先去你家墳那邊看看吧。”

    我又問了一句:“你說的那個風水先生不知我是否有幸得知?”

    他這個倒是很坦然,說:“是茅山朗一行朗道長。”

    竟然是他,想不到這世上這麼有緣。

    “那朗道長可有對你說什麼?”

    張赫昊搖頭,“並無。當時只是在網上跟道長聊聊情況,道長說這事無需他來,請您來保證能手到病除。”

    這話是好話,但聽著意思怎麼就是,這種事還請不動他朗一行,讓我來就足夠了呢?

    我覺得應該不是,朗道長也不是那種人啊。

    這次會面,我跟他約好了週六早上一同前往祖墳那邊。

    週六,我跟刁小蠻一起上了他的車,我對他介紹說這是我師妹。

    我沒好意思說是我侄女,我怕刁小蠻當著張赫昊的麵就能把我揍暈。

    刁小蠻的一雙眼扒著張赫昊就放不下了,從上車開始就捏著嗓子說話,問能不能籤個名。

    我跟張赫昊說:“她是你的小迷粉,可喜歡你了。”

    張赫昊哈哈一笑,順手就簽了好多張給她,還打趣說:“拿著拿著吧,反正我也沒多少粉絲。”

    刁小蠻喜滋滋的捧著簽名,我坐在副駕駛上,從後視鏡裡那眼睛瞥她,示意她裡面可是有我一半的,這可是我開口要的。

    哦,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問張赫昊要?

    拜託,那多有損我得道高人的形象?張赫昊現在對我可崇敬了呢,我總得端上架子。

    張赫昊家祖墳在一處緩坡的地帶,植被生長旺盛、生機勃勃,陽光也能照的到,背山靠水,的確是一處好墳址,上佳吉利處,理應當興旺子孫、富貴後代。

    但等我看到他祖父的墓穴時,停下了腳步,問跟在我身邊的張赫昊,“你祖父的棺木可是豎直下葬,寅時下葬?”

    張赫昊一一應是。

    我無奈一笑,“你可知這是什麼穴?”

    張赫昊自然搖頭,不知。

    “此乃蜻蜓點水,大吉之穴。”

    他又不明白了,“既然是大吉,那為何我們家中會多遭變故?”

    我給他指,“看到棺材上的一層土了嗎?”

    他點頭。

    “蜻蜓點水,上不能覆土,覆了土還叫點水嗎?如此一個大吉之穴,毀了。”有點惋惜,這真的是處好穴位。

    他急了,“那怎麼辦?重新下葬一回可行?”

    可行?自然不行。“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萬不可能點在同一個位置。這個穴就是廢了,在尋穴址吧。”

    但是尋龍點穴之事就不是我能幹的了,這個得讓專業人士出馬。所以我對他說:“你還是那朗道長請過來吧,這種事他比較有經驗。”

    說到底,朗一行這一次還是得過來。

    張赫昊立馬答應,第二天,朗一行就過來了。

    我跟他再一次見面,他好像比在羅家的時候更黑了一點。

    我見到可高興了,“你終於黑了。”

    他瞅我一眼,用那一米八的大高個瞅我,感覺有點小睥睨。

    這我就不樂意了。

    “怎麼,不能說你黑?”

    他慢悠悠的開口,“為什麼你還沒有長高?”

    微笑臉,我跟自己說不生氣。我還沒有到長不高的年紀,我還是能再發育的。

    刁小蠻也跟著拍拍我的肩膀,笑的含蓄。

    你們都是一群魔鬼,專門抓著別人的痛楚不撒手,都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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