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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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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終於出院

    又過了幾天,我終於能夠出院,雖然醫院裏有人一直伺候著,滋味不可謂不爽,但當一個廢人的感覺不好受,從心裏油生起悲哀感。

    這幾天,那隻蝙蝠沒有出現過,具體的來說從刁老頭髮現它開始,就沒再出現過。

    刁老頭不說,我也就當不知道。

    出了院我就直接在朗一行家裏住下來,也沒再回酒店,不過刁老頭他們倒是還住在那裏,畢竟我是朗一行要貼身保護的人,他們又不是,不能一行這麼多人都借住在人家家裏啊。

    當然,這的確是我一開始的想法。

    說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到底是怎麼解的,僅憑醫療水平應該是那我這種狀況的束手無策纔對,我也不確定自己身中幾種毒素,但我能確定這些毒素定然是劇烈無比,否則那小矮子也不至於頻頻詢問。

    所以,中午的時候,只有我跟朗一行兩個人,午飯叫的是外賣。

    我就趁這個機會問他,他瞥了我一眼,說了一句似曾相識的話:“顧先生很厲害。”

    顧先生?我一直以為他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海外僑胞,卻沒想到各自身上都有秘密,各自都是了不起的人。

    這樣就襯的我很平庸了啊,有點不開心。

    朗一行這根木頭就算是能看出來我現在的心情也是絕對不會蹦出一兩句安慰的話的,更何況他還看不出來。

    朗一行埋頭吃麻辣燙吃的很是利索,我看著自己的炒素菜配白粥,真的是感覺命苦。

    朗一行偶爾空出來還瞅我一眼,“怎麼?不喜歡?”

    這話問的,你喜歡嗎?更加上我已經吃了半個多月的白粥了。

    朗一行挑眉,“你不想吃也沒辦法,刁小蠻特意囑咐了。”

    我也是很無奈,因為刁小蠻還真的幹出了這件事。她在我出院的當天直接當著面對朗一行說:“他這幾天只能吃白粥,不要給他別的吃。”

    總感覺她是在照顧兒子。

    朗一行嗦著粉,還問我:“按說,你的進度到哪了?”

    我一頭霧水,問道:“什麼進度?”

    一向老幹部正經的朗一行竟然笑的格外畏縮(當然這是在我看來):“就是跟刁小蠻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問出來的那一瞬間,我手裏的筷子竟然變成了千斤重,我一下子承受不住,啪嗒就掉到了桌子上。

    朗一行會心一笑,不等我的回答了,自己端起來碗送進洗碗機,還說:“吃完了記得收拾起來啊。”

    不是,你別走啊,把話說清楚。

    但是,朗一行是不會明白我的內心OS,頭也不扭的上樓去。

    我的手估計是麻勁還沒有過去,怎麼現在吃個飯還是抖抖抖的不停呢,我都想用腳吃了!真是耽誤事!

    啊,最近真的是天氣突變啊,怎麼溫度突然的升高這麼多,好熱。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是食而無味的吃完飯洗完碗,進了一樓的客房。客房裏有一個小書桌,我把自己喜歡的一本小說帶過來。

    今天的陽光正好,正午的太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投在桌面上,亮堂堂的。

    眼睛看著書,我的思想卻跑到了手機上。

    不自控的拿起手機,不自控的開啟微信,我發誓,絕對是不自控的找到了刁小蠻。

    “在幹嘛?”這種對話的開頭簡直就是老套死了,而且絕對是我平時不會用到的。

    刁小蠻好像也在玩手機,竟然很快就回復了,“睡午覺。”

    “……這麼早嗎?”我剛吃完午飯啊。

    刁小蠻回道:“已經一點了啊!”

    一點了?我怎麼記得是十二點正好吃的中午飯,我吃了一個小時?

    我就像痴呆一樣,不知道聊什麼但就是聊的停不下來,一直到刁小蠻終於發了一句:“已經兩點了,下了午睡了。”

    兩點了。從一點整整聊了一個小時?我這是怎麼了?

    陽光已經慢慢的傾斜,不僅照到了書桌,還照到了我的臉上,有點熱。

    我爬到床上去,手機扣在自己臉上,嘴角莫名的非要往上挑,怎麼控制也不聽。

    真的是啊,這麻勁到底什麼時候能過去,煩死了!

    說得我是不午睡的,但一時間控制不住竟然也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陣噼啪的聲響吵醒的,睡得腦子發懵,坐起身來看向窗外已經天黑了,最近這個天是黑得越來越早。

    外面有什麼東西在拍打著翅膀撲稜窗戶,我心下一凜,該不會是在醫院裏的那隻蝙蝠吧?

    我慢慢的靠近,真的就是它。

    不僅是用翅膀拍窗戶,竟然還用腦袋往上撞,就跟聲波頻道出了問題一樣,它不肯罷休就是要往上撞。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分明已經走了,現在怎麼又發瘋一般來這邊撞窗戶?

    我猶豫著要不要開窗戶的時候,朗一行正巧過來敲門。

    每一次都是很湊巧,也或許能說是每一次都是很幸運吧。

    我開了門,他問我要不要吃晚餐,我給他指指窗戶。

    朗一行不解,問道:“怎麼了?”

    我說:“小蝙蝠,跟過來了。”

    他的眼神好像是我在開玩笑一樣,但是沒有啊,這一次蝙蝠還沒有飛走,還在堅持不懈的撞擊窗戶,咚咚咚的直響。

    朗一行走過去,正好就看見了。

    “這是?”他問我。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認識。

    我給他聳聳肩,告訴他,這是蝙蝠從我住院的時候就每天不分白天黑夜的要過來監視我。

    朗一行估計是覺得這種東西很痛靈性吧,敲敲窗想把它趕走,但是不分還是一個勁的悶著頭往上撞,也不知道它做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麼。

    朗一行皺眉,從身後抽出一張黃符,看準蝙蝠正要撞上去的一瞬間,瞬時貼上,一道亮光一閃,蝙蝠不見了。

    我問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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