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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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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喜怒無常(1)

    兩個人在彼岸花海出一坐便是一天,期間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語言,只是畫無骨覺得應該在君拂出來轉轉罷了。而他也真的覺得,阡陌為君拂製作的這一片彼岸花海屬實是不錯的。

    “好了,現在花海也看過了,你到底什麼時候纔要帶我去見泣歌他們呢?泣歌在牢中每待一秒鐘,我都會覺得十分的危險,我希望你能夠信守承諾,這段時間我也陪你一起生活,只要你能夠把泣歌放出來,怎樣都好。”

    君拂見畫無骨絲毫沒有要帶他去地牢的意思,立刻變焦急地說著。而此時,畫無骨還沉浸在方纔與君拂一起看彼岸花時的愉快中,但他聽到這句話,你以後臉色立刻便變了。

    “阿拂,你實話告訴我,你這一次想去大牢之中,是真的想要去看泣歌,還是藉着這種名義去看阡陌,一直以來,對於你的事情我都是有應必求的,可這件事我真的是沒有辦法答應,我怕我把你送進去以後,你就再也不會出來,再也不會與我在一起了。”

    畫無骨雖說現在一門心思的寵著君拂,可並不代表君拂所說的每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樣的意思,他聽不出來。

    “你在陪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可好,只要你同意,那麼我會盡可能的讓你滿意。”

    畫無骨抓著君拂的袖子說著,而最終君拂無奈,只得點頭,他現在一定要穩住畫無骨,一切以畫無骨的意願爲準。

    而就這樣兩個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以後,畫無骨對君拂的戒心也慢慢的降了下來。

    原本畫無骨是一直在防備著君拂的,可慢慢的相處,畫無骨發現他一門心思的把君拂捆在自己的身邊是沒有用的,君拂的心中沒有他,那麼無論他將君拂捆在他身邊多久,君拂依舊不會愛上他。

    當天夜裏,畫無骨便帶著君拂一路來到了牢房之中,叫人將君拂帶去了泣歌所住的牢房裏,便自己去到阡陌的牢房中。

    當他跨進阡陌的牢房中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臭氣,雖說這也是他希望得到的,他想要看著阡陌從天上跌落下來,可卻並不希望看到這幅畫面。

    而看著坐在草蓆上的那個男人,依舊沒有落魄的感覺,彷彿即便此時身處險地也依舊能夠閒庭信步一般。

    “怎麼,來這裏看看我還有沒有死啊,託你的福,我還死不了,多謝你給我留了一條命令,讓我能夠慢慢養傷,這大牢中的環境實在是不敢恭維,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希望你儘快把我放了為好。”

    阡陌笑著說著,而畫無骨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有君拂的陪伴,所以心情格外好,也不計較他這種冒失的行為。

    “阡陌,本君今日心情好,也不與你計較這些,不過也希望你清楚,既然你已經做了本君的階下囚,那麼又怎麼可能在這裏與本君談條件呢?現在本君是想殺你,就能夠殺了你,你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畫無骨冷笑著說著,而阡陌此時也依舊不甘示弱,所以說他身上的傷還有多處沒好,可面對畫無骨,他始終覺得自己不能夠落於下乘。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留你這一條性命嗎?都是因為小君求我的,若不是因為他求我的話,我早就已經殺了你了,他爲了你,甚至連尊嚴都不要了。不過這段時間我倒是過得很幸福,因為君拂每天都陪在我的身邊。”

    “這段時間,我們一起遊山玩水,一起看著你為他所種的那一片彼岸花海,不得不說彼岸花確實是很美,不過你卻沒有辦法與他一起看,僅此而已。”

    畫無骨十分猖狂的笑著,聽到畫無骨所說的這些,阡陌有些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是他耗損修為,為君拂所種的彼岸花,又怎能讓畫無骨這個畜生欣賞。

    “你不要為難他,我不希望他爲了我而委身於你,若是你真的為難他了的話,日後不要給我機會,要是給我機會,我定讓你永無翻身之地。”

    阡陌彷彿發瘋了一般,想要伸手殺了畫無骨,他想到自己喜愛的女孩子爲了救他而與這個禽獸在一起,他就覺得對不起君拂。

    “怎麼,現在知道恨我,可那又如何呢?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只要你有本事能夠從這大牢中逃出去,我便放了你。”

    畫無骨冷笑著說著,而隨後阡陌也沉默了下來,他確實是沒有辦法逃的出去,他已經嘗試過數次,也不知這大牢中到底被畫無骨下了什麼樣的禁制,他自從進入到這裏以後,並發現自身的修為近乎是完全被壓制住了。

    他只能用僅剩的一些法力抑制好自己身上的傷,而且那傷還沒有完全醫治好。

    “好了,我等著你,我等你來報復,我只要你能夠逃得出去,我便站在那裏任你報復。”

    畫無骨笑著說著,而此時阡陌心中異常氣惱,可即便他再生氣也是沒有用的。畫無骨所說的話是對的,現在他沒有辦法逃的出去,只有他逃出去了,纔有資格與畫無骨對對壘。

    而在另一個牢房中君拂與泣歌兩個人之間相處的便是十分融洽,與這邊劍拔弩張的氣氛是完全不同的。

    泣歌所居住的那間牢房中並沒有阡陌那牢房中的臭氣,只是看上去簡陋一些,但收拾的還算是挺整潔的,也看得出來,畫無骨對泣歌還是多少上一些心的。

    “泣歌,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看著你現在的這副環境,畫無骨彷彿並沒有過分的為難你。”

    君拂方纔踏進屋子,便十分著急的詢問著,而泣歌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對於畫無骨來說,多少還是有些價值的,想必畫無骨是不會過分為難他的。

    “君上,先不要說我了,這段時間畫無骨可有為難你,是不是逼著你做什麼事情了,不然的話為何我感覺方纔你進入到這裏的時候有一絲不一樣。”

    泣歌現在沒辦法管的上自己,他只是在關心君拂,希望君拂不要受到傷害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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