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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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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大婚(8)

    畫無骨此時只能糾結著去想君拂所說的每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著一直以來君拂要求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做到了沒有,他已經儘可能的不被心魔所控制,可他依舊覺得君拂對他不滿意。

    “阿拂,你不要再把我送回去重天去了,在那裏的生活實在是太過無聊,只希望你能夠同意,讓我在魔域生活變好。”

    而君拂現在心中所想卻是與畫無骨完全不一樣的,他既然已經確定自己心中所愛的那個人是阡陌,那麼現在只能夠儘可能的穩住畫無骨,先將阡陌救出來為上。

    不然的話,只要阡陌還存在著危險,那麼他就沒有辦法徹底的拒絕畫無骨,他知道現在的畫無骨是不會傷害她的,但並不代表不會傷害她腹中的孩子與阡陌。

    “阿拂,這段時間我的所作所為可有讓你滿意,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你只管提出來便是,我一定會盡可能的做到讓你滿意。”

    畫無骨皺著眉頭說著,此時他只是害怕君拂不理他,又一次將他送回到九重天去。現在的他自信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傷得了他,可他卻害怕君拂,只要君拂的一個眼神,他便不敢反抗。

    “並沒有什麼做的不好的,若是你想要來到魔域的話,自然是歡迎,可你現在喧賓奪主又是怎麼一回事。”

    君拂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悅,對於這一次畫無骨的所作所為,他真的是沒有辦法開心的起來,先是攪了他的大婚,又將魔域佔爲己有,自立為王,這又怎麼可能是一個認錯的人該有的態度。

    “阿拂,我知道錯了,只要你願意原諒我,那麼魔域我自然是會歸還以後,你便是著魔域的君上,我也不會傷害你們母子兩個。”

    畫無骨怯生生的說著,而此時君拂儘可能地壓下心中所想,儘量的去穩住畫無骨,畢竟現在只有穩住了畫無骨,她才能夠想出辦法去解救阡陌。

    “哦?那你就這樣想我的幾個手下全部都關進大牢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就只是把魔域還給我就可以了嘛,若是沒有我的手下,這魔域又該怎樣去管理?”

    君拂皺著眉頭說著,隨後他便開始向後退去,雖說此時他仍舊是腹痛如刀絞,可卻依舊是想要保持他與畫無骨之間的距離。現在的畫無骨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若是他又一次說出了會讓畫無骨發瘋的話,那麼畫無骨再對他動手,他可不確定自己有本事躲得過去。

    “你先帶我去看看泣歌他們,若是他們沒有事情的話,那麼我便可以考慮是否原諒你,若是他們受到了一點傷害,那麼就不要再想著我會原諒你這件事情。”

    君拂冷冷的說著,而此時畫無骨也是愣住了,隨後立刻便點了點頭,原本他便是沒有想過要傷害泣歌的,畢竟泣歌對於君拂的重要性,他也是知曉的,這段時間即便他看泣歌在怎樣不順眼,他也儘可能的保住了泣歌的性命。

    “好,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可也希望過幾天再去,好不好?這段時間,我想在這裏好好的陪你看一看彼岸花海,看一看那一片,阡陌親手為你種下的彼岸花。”

    畫無骨抓著君拂的衣袖,怯生生的說着兒,君拂思考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看著現在畫無骨的這幅樣子,他也是知曉或許畫無骨是不會傷害泣歌的,這件事情還是有的談的。

    “那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就在這裏住下吧,而我搬去偏殿住,既然已經入住了魔域,那你就是魔君,這個位置我交給你。”

    君拂話落便打算轉身離開,而畫無骨卻不依不饒的將他又一次抱上了床,而這一次卻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而只是在君拂的身後環抱住了君拂,將他的下巴抵在君拂的額頭上。

    君拂想要反抗,可奈何他的力氣太小,被畫無骨死死地按住,甚至連抬頭都不可能。

    “畫無骨,你放開我,不要太過分了。”

    君拂回手打了畫無骨一巴掌,希望畫無骨能夠放過他,可這時畫無骨雖說眼中有一些仇恨,可最終還是壓制住了。

    “放心吧,阿拂,我什麼都不會做的,我只是想要抱抱你,只有在抱著你的時候,我才能夠讓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不去想這段時間,你拋棄了我與阡陌生活在一起的事,我已經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你成全我這一次可好。”

    畫無骨像個孩子一般抱著君拂,無論君拂怎樣反抗,他都不鬆手,最終君拂有些力竭,也便罷了。

    兩個人和藝人眠,一夜無話。

    而第二天清晨,畫無骨起床的時候便是神清氣爽,彷彿昨日裏一副十分失落的樣子的人,並不是他一搬,而反觀君拂,便是完全不一樣的。君拂一夜都沒怎麼睡,一直都在想著阡陌與泣歌的事情。

    “畫無骨,現在你是不是能夠帶我去見一見泣歌了,畢竟大牢不比其他的地方,若是可以,我還希望他能夠儘快出來。”

    君拂皺著眉頭說著,而畫無骨卻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君拂的話,只是拉著她一路向外跑去。

    此時君拂的衣衫有些凌亂,甚至連發髻都已經歪掉了,而兩個人在魔域之中跑過,所有的魔兵都一臉驚恐的看著兩個人。

    他們不敢猜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現在的這副樣子,他們心中所想的事情或許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魔兵們私下裏竊竊私語,而君拂與畫無骨卻絲毫不在意這些。

    兩個人一路跑到了彼岸花海附近,畫無骨才停下來,而此時君拂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辦法跟得上畫無骨的腳步了。

    而此時畫無骨卻像一個孩子一般坐在了地上,看著彼岸花,而只是轉瞬間,原本已經敗了的彼岸花又一次綻放,而畫無骨像一個孩子一般笑著看著君拂,讓君拂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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