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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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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大婚(5)

    最說畫無骨終歸是因為君拂的緣故,並沒有親手殺死阡陌,而是將他打成重傷,與泣歌和重瞳一同關到了地牢之中,畢竟這幾個人一直以來都是向着阡陌的,與他作對,他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期間自然也是遭到了泣歌與重瞳的反抗,可就連阡陌都沒有辦法打的過畫無骨,泣歌與重瞳又怎麼可能打的過呢?

    最終,泣歌與重瞳同樣也被打至重傷,而君拂在一旁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卻被畫無骨死死的按住,他不希望此時的君拂受到傷害,同樣也不希望自己的婚禮被人破壞。

    “阿拂,本君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與我拜堂成婚,不然的話本君便會殺了他們,想必你是不會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在我的手中的吧,有些事情你自己的心中也是清楚,既然已經知道無力拒絕,為何還要反抗?”

    畫無骨威脅的,而君拂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泣歌與阡陌幾個人一同被關入大牢之中,他只能夠默默地想辦法去救他們,卻不敢忤逆畫無骨。此時的他也沒有辦法與畫無骨對抗,她的腹中還有胎兒,若是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他更加對不起阡陌。

    “好了,現在礙眼的人已經解決了,那麼接下來便是我與君拂的婚禮,

    “從今往後,這魔域便不是君拂的了,既然現在她已經嫁給了我,那這魔域便是我的,以後本君便是這魔域的魔君。”

    畫無骨笑著說著,自從與君拂上次的婚禮到現在已經過了數十萬年的時間,可那個時候的那種感覺,他依舊記憶猶新,他一直以來都希望他與君拂的那場婚禮能夠再續,直到現在他才完成了一直以來他的願望。

    “阿拂,我真的很希望能夠與你一直在一起的,所以這一次即便會讓你生氣,我也一定要來,我也一定要完成我唯一的一個願望,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不理我,你若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好。”

    而與當時畫無骨面對其他人的霸氣不同,當他轉過頭來面對君拂的時候,卻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那種乖巧又膽怯的模樣,看在君拂的心中卻異常的溫暖。

    “你就這樣囚禁我的夫君,並且威脅我,難道你覺得我還能夠與你回到從前嗎?這是我的婚禮,你來到這裏攪了我的婚禮,到底什麼居心?”

    君拂冷笑著說著,而隨後畫無骨卻不理會他,只是轉過頭來,面對著其他種族的眾人,而那些人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低下頭,裝作閒聊吃東西的樣子。

    這一灘渾水,無論誰都不敢去趟,也同樣無論誰都不敢去招惹九重天,無論現在畫無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到這裏,畫無骨是九重天的人,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阿拂,你看到了嗎?他們不敢反抗的,他們不敢救你,所以你還在指望著什麼,你覺得以現在的他們有可能會爲了你站出來嗎?他們甚至連看我都不敢。”

    畫無骨笑著說著,而此時君拂的心中意義是覺得心寒,原本他宴請眾位,只是希望給他與阡陌一個見證,可是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這無非是見證著他與阡陌之間的婚禮是一場笑話罷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的話,那麼這場婚禮便就這樣結束吧,畢竟很多事情想必夫人都不想要去做,夫人現在身子乏了,也沒有時間應酬,你們儘快離開吧。”

    畫無骨說完便不理會眾人,抱起君拂,便向房間裡面走去,而此時,君拂自然是儘可能的去反抗,可現在的他與畫無骨之間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無論他怎樣去反抗,都是沒有用的。

    “阿拂,放棄吧,就連阡陌都沒有辦法打的贏我,現在你還懷有身孕,你身體裡的法力估計都已經向孩子的身上轉移去了吧,難道你覺得現在的你還能夠打得贏我嗎?”

    畫無骨冷笑著說著,隨後便將君拂抱到了房間,並且粗魯地將她扔在了床上,壓在她的身上。

    而直到這時,君拂才意識到,畫無骨從來不曾與他開過玩笑,這一次,畫無骨是真的想要侵犯她,而她此時也是真的無力反抗。

    “畫無骨,若是你傷害了我的話,那麼我便立刻去死,我不會在你的身邊苟延殘喘的,也不想每天面對你這一張可恥的臉。”

    而是在畫無骨已經喪失理智的時候,君拂去召喚出了自己的佩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脅道,她不希望自己被畫無骨如此侵犯而不知反抗。

    她此時腹中還懷有胎兒,若是經歷一番雲雨以後,她腹中的胎兒畢竟是保不住的,他一定要儘自己所能,對得起阡陌。

    “阿拂,爲了阡陌難道你連命都不要了麼,我從來都不想過威脅你的性命,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回過頭來看看我而已,我一直都等在原地等著你回頭,等著你有朝一日想起我來,可我發現我等不到了,所以我只能來找你。”

    看著君拂這一副即便是死也不想要從她的樣子,畫無骨的心中異常的寒冷,可此時他不希望君拂受到傷害,也就停下了手下的動作。

    他低著頭,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像個小孩子一般,而君拂看著畫無骨的這副模樣,心中也是愣了一下。

    當初在小木屋裏,在九重天上,畫無骨便是這幅樣子,看的他心軟,而現在畫無骨依舊是這副樣子,希望能夠博得他的同情。

    “畫無骨你不要再裝了好不好,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們都是已經活了數十萬年的人了,難道你覺得這種辦法可行嗎?你覺得我還會再次同情,你會再次心軟嗎?”

    君拂冷冷的說著,而此時畫無骨卻十分委屈的抓著君拂的衣袖,只有對君拂的時候,他纔會像現在這副樣子,異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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