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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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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心儀(4)

    最終畫無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一直以來他都在堅持著,想要去見到君拂,可此時君拂卻一點表示都沒有,他的心裏多多少少是有些難受的。

    “泣歌到底是為什麼明明我從來都沒有害過你,可為何你此時見我就是一副特別不喜歡我,特別討厭我的樣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畫無骨十分生氣的說著,若是不是因為實在沒有辦法,他又怎麼會願意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裏呢?他與君拂不過見過幾次麵罷了,又怎麼可能真的對君拂情根深種,無非只是被逼無奈而已。

    而聽到這句話,泣歌則是不屑的笑了一下。對於畫無骨這個人,一直以來他可都是不太願意相信的,畫無骨能夠騙得了他們一時,便能夠騙得了他們一世,一直以來畫無骨這個人都是兩面三刀的,他可不希望在與他有過多的糾纏。

    “泣歌難道你無話可說嗎?到底是因為什麼?難道就僅僅只是因為我是九重天上的少君嗎?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少君的地位,我只是想要在見君拂一次,難道有什麼錯嗎?我接近你們君上怎麼了?無非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罷了。”

    畫無骨十分生氣的喊著,這段時間把他受到的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畢竟君拂可不是第一次將他掃地出門了,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到他的底線,他又怎麼可能永遠都這樣容忍著呢。

    而泣歌權衡了一下,又看了關童一眼,彷彿在詢問著關童的建議,而關童也是像他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或許需要讓畫無骨知道,不然的話畫無骨還真的是把他們當成傻子。

    而既然已經得到了關童的同意,泣歌便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是對的,也不再繼續過多的隱瞞。他一直都在儘可能的隱瞞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累了,難得現在畫無骨自己想知道,倒不如讓他一吐為快。

    “畫無骨,有些事情我說出來或許你不信,但這確實是我事實經歷過的,畫無骨,你又可知道你對我們君上到底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你又可知道為何我一直看你不順眼,要是你一直本本分分的我自然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泣歌冷冷地說著,而這句話倒是讓畫無骨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他的想法被泣歌識破了嗎?不應該啊,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從來都沒有表露過自己的想法,又怎麼可能就這樣簡單的被識破呢?他真的是有些想不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畫無骨,我們兩個是從以後得時間過來的,這件事情,我們兩個都曾經經歷過,要知道在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麼?魔域會整個覆滅,而君拂會因為你的事情死了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因為君拂是魔君,他現在或許連魂魄都不會剩下。”

    泣歌一邊說著,一邊眼圈變紅了,想到這段時間君拂所受的委屈,他就為君拂覺得難過,畢竟一直以來,若不是因為畫無骨的話,君拂的結局不會這樣悽慘,君拂同樣會有一個一直真心愛著他的人,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死飄零。

    “覺得可笑嗎?你知道你現在來到這裏是爲了什麼吧,我同樣也是知道的,你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想接近我們君上,無非是想要知道我們君上的弱點罷了,畫無骨你這個人太陰險了,我又怎麼可能讓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騙我們君上。”

    泣歌所說的話,畫無骨不信,畫無骨不相信,有人居然能夠從日後過來,可惜哥卻說出了一句,事實就是這一次他接近小君,確實是目的不單純的,可他此時又不能夠不打自招,若是可以的話,他只是希望。哥除了這句話以外,全都是錯的。

    “畫無骨我知道你不信我,可你又可曾想過,若不是因為你的話,為何我會對你如此的忌憚,難道我在我們君上心目中的地位,你看不出來嗎?若不是因為你做的實在過分,我怎麼可能在君上面前如此詆譭你?”

    “畫無骨,你可知我們君上第一次死就是因為你,你把我們君上的弱點告訴給了你的父神,若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你又怎麼可能登上君上之位,這是你們父神留給你的任務,所以你哪怕是使用美男計,也無論如何都要把我們君上騙到手。”

    “而也是那一次,我們君上魂飛魄散,整個在你們天兵天將的鐵蹄之下顫抖,而魔兵們也全部失去了生命,現在的這些磨平,可是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而以後的魔兵全都是集怨氣而成,魔域也再不復曾經。”

    “畫無骨,你好好的看一看現在的這個魔域,這還是一個鳥語花香的魔域,若是日後再來的話,那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敢想象。”

    “你們九重天上的人太陰狠了。”

    最後的幾個字?泣歌簡直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如果是他此時有實力的話,恨不得殺了畫無骨,畢竟若不是因為畫無骨,魔域便不會變成那一片彼岸花海,若不是因為畫無骨,那麼重瞳和君拂邊不會出現任何的事,他從來都沒有為自己想過,可他最疼愛的兩個人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而泣歌所說的每一句話也都引得畫無骨深思,畫無骨知道他的心裏是不信的,畢竟泣歌所說的話,玄之又玄,可有些事情泣歌確實是說對了。

    他接觸君拂的目的確實是不單純,哪怕這一次又一次來,已經多多少少都磨滅了他的耐心。最終他還是愛上了那個魔女不是嗎?

    此時的畫無骨雙目猩紅,哪怕現在他並沒有對君拂產生任何的感覺,可聽著泣歌那種聲淚俱下的控訴,讓他的心裏也多多少少是有些顫抖的,難道他真的做出過這樣多的事情嗎?難道一直以來他都不覺得很悔恨嗎?

    他不知自己這樣的心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無非是兩族之間的爭鬥而已,兵不厭詐,他又有何錯,可為和他的心理如此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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