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古怪村莊
看著何雲笙堅定的目光,他知道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就沒人可以在改變。
“你不用勸我,或者讓我放棄,我現在需要大量藥品做實驗,唯一的辦法就是大規模生產中藥,中信光纖這片地方剛好合適,我會買下來的。”何雲笙淡淡的說道。
夜晚的燈光將街道照亮,燈光照進了車內,照在了何雲笙有些蒼白的臉上。
“我明白,我不會阻止你什麼,當然你也有能力吞下中信光纖,可是你這樣做,S市會有多少工人失去工作,沒多久省裡的大檢查就開始了,這個時候出現這麼大的經濟癱瘓,後果很嚴重。”
高雲寒這麼說,只希望何雲笙看在市民們的面子上,能夠暫緩這個計劃,他也一直愛著這個城市。
“抱歉,我只是個醫生,其他的管不了太多。”
回答高雲寒的,只是冷漠。
久久沉默,車內無語。
“後天我爸的集團會從國外撤資,融進S市中藥量產計劃,應該能幫S市減少一些經濟損失,失去工作的工人,我儘量安排吧。”
最終何雲笙還是沒有狠下心來。
“呵呵,你小子,我還真以為你鐵石心腸呢!”
高雲寒氣笑,沒好氣的在何雲笙胸口錘了一拳
車內氣氛恢復了輕快。
“不過你還得幫我一個忙。”何雲笙接著又說道。
“什麼忙,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
高雲寒一口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只要不是影響到S市的事情,他都沒接受。
“這段時間我需要一些藥材進行分析研究,看看是否對我的病情有所幫助,但是目前國內外這些藥材都很稀有,所以我準備進山一趟,你以前從事過這方面訓練,比我有經驗。”
何雲笙詳細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高雲寒很痛苦的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進趟山,我陪你,這方面我有經驗。”
高雲寒將手裏的一些工作放了放,一日後,準備妥當的兩人從S市出發,向着偏遠地區趕去。
羅陽鎮明王村是整個S市有名的扶貧村莊,這個村子地處偏遠地帶,交通不通,水電不走,村民們的一切生活都還處在半現代化狀態中,但是明王村背靠資源豐富,未被開發的明王山,相傳這明王山可是藥王當年居住清修的地方,裡面生長著眾多珍貴藥材。
何雲笙此行的目的就是明王山,他需要的珍惜藥材,也只有這裏有一定機率出現。
但是讓他們奇怪的事,從進入明王村開始,整個村子就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環境包裹。
偌大的幾十戶人家,道路上卻沒有多少行人,農民皆是以田地為生,但是一路走來,高雲寒發現很多良田都已擱置荒涼,長上了雜草,整個村子都是死氣沉沉的,一點沒有精氣神。
“你不覺得古怪嗎?”高雲寒忍不住說道。
“有點,在村子走了這麼久,很少看到人影,就是偶爾看到了,他們也躲的遠遠的,好像把我們當瘟神看待似的。”
何雲笙觀察的也很仔細,他察覺到了村民對他們的敵意。
“難道是因為這個村子的習俗,所以村民不待見外來人?”高雲寒猜測道,貌似也只有這個猜測能解釋通他們看到的一切。
“不,來之前我就調查了當地的風俗習慣,並沒有不歡迎外人這條陋規,肯定是其他原因。”
何雲笙很快否定了高雲寒的猜測,就在他們狐疑,猶豫要不要即刻進入明王山時,詭異恐怖的畫面再次震懾了他們。
因為越是接觸,他們越是心驚。
每隔一兩戶人家,兩人總能在門口看到一具棺材,將大半個村子逛了個遍,全村上下竟有六七副棺材被擺放在門口。
就算是死人,也不至於死的這麼多,拉茅坑還不帶佔廁所呢,現這個村子在可到好,死個人還得商量好了一起。
這事情看起來透著古怪,聽起來驚奇可怖。尤其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兩個人顯得更加謹慎。
“我估摸著咱們今天不宜進山。”
高雲寒仔細思量後得出這個結果。
“我覺得也是,但是咱們晚上住哪?”
何雲笙問出了關鍵的問題,若是就住這個古怪的村子,說不得會招引來什麼邪神鬼怪,雖然他們都是無神論者,但是想想也是怕的,更何況還是在這麼個怪地方。
最終兩人還是在村長家中住了下來,兩人還是需要一些刺激的,他們在重金砸下居住權後,成功的融入了這個詭異的村子。
夜晚,烏雲遮空,狂風呼嘯,屋外雨點砸落屋瓦的聲音能很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
因為是住在瓦房的二層靠土窗旁,很容易就能觀察到外面的情況。
雨越下越大,沒多久從屋頂瀉下雨簾,偶有點點雨水濺落視窗,激起高雲寒淡淡思緒。
樓下傳來上樓的腳步聲,年邁村長用當地方言說道:“明天進不得了,道路滑,危險得很。”
村長說的意思是明天不能進山了,這全要怪這一場大雨,偏偏在兩人到來的時候降臨。
“大爺,村子裏發生了什麼?怎的許多家戶門口擺著棺材?”高雲寒想著白天見到的種種怪異,忍不住問道。
“唉,莫得問個這些了,安歇了。”
村長嘆了口氣,神情悲哀,明顯不願提起這事,但是這更胖高雲寒好奇了,職業本能讓他有刨根問底的性情。
“大爺,這些人不是正常死亡對嗎?”
高雲寒本是瞎猜,哪像一猜即中,村長老人家如雷轟擊,身體僵硬在原地。
“你咋個知道嘞?”村長本要離開這裏,聽此又轉身疑惑問道。
“大爺,我是警察,村子若是遇到困難,可以與我說,或許能幫得上忙。”
高雲寒很誠懇,至少他是不相信什麼鬼迷傳說的。
“不行的通,警察也不通地,這個事情,是被老天爺兒盯住了,還不知得死多少。”
老人聽到高雲寒的身份後並沒有太高興,而是搖搖頭,說了些含糊不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