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容易……”楊靈燕看了一眼黃志鵬，其實黃志鵬的修行時間比楊靈燕要長的多，不過楊靈燕的輩分在這裏，他只能喊她小姨。

    “對了！”楊靈燕說，“這位，您認識吧？二郎星君楊戩就算帶著他的七十二洞妖王加盟了聖道門，我來聖道門比較晚，您能給他介紹下嗎？”

    龔如風笑了，說：“隔壁就是鄭靈的洞府，你跑我這裏問她的事？”

    “姐姐沒覺得現在貓子靈跟聖道門有了很大的差別嗎？”楊靈燕這樣一問，龔如風的笑容凝固了。

    “怎麼講？”

    “我聽說，現在貓子靈裡面嚴刑峻法，不聽話的小貓子靈都會被處死，有這回事吧？”楊靈燕問。

    “哪個給你說的？那個花狸子嗎？”黃志鵬突然插嘴問。

    “其實吧，我覺得咱們這些陽界人族所稱的妖王們，沒必要對這種事情反應這麼劇烈，我們雀靈天天無所事事，也就跟他們走的近一點，我更想讓龍脊山七十二洞妖王有像貓子靈這樣有自己的發展空間。”楊靈燕稍微轉了下話題，不過龔如風和黃志鵬顯然對楊靈燕拿到這個訊息有點緊張，很快，這個小貓子靈就被當著楊靈燕楊戩的面帶到了洞廳裡面。

    楊靈燕看過去，發現這小貓子靈已經沒有了剛纔衝勁十足的樣子，變得驚恐而無助。

    “娘娘！救我！……”小貓子靈小聲對著楊靈燕說。

    她跪的地方到楊靈燕還有點距離，這麼小的聲音，楊靈燕其實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只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你叫花狸子？”楊靈燕表面上不緊不慢，還是搶在龔如風前面問。

    “是……”花狸子說。

    “你剛纔說，如果你不聽話，龔如風會殺了你，是吧？”楊靈燕問。

    “是……”花狸子說。她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求生欲。

    “你覺得現在她會殺了你嗎？猜對了就可以不死……”楊靈燕問。

    “我……”花狸子被這幾句話問傻了。

    “你覺得她像不像陳小榕？”楊靈燕轉頭問龔如風，龔如風本來很生氣，被她這句話逗樂了。

    “花狸子，你跑到鳳凰真人和二郎星君面前告我的狀，你覺得我會不會生氣？”龔如風問。

    “會……”花狸子現在被嚇得只會單字蹦。楊靈燕能看到她渾身發抖的樣子。

    “你聽說過聖道門有個很厲害的大徒弟陳小榕嗎？現在都已經成佛了。”龔如風問。

    “聽說過……”花狸子弱弱地說。

    “如果我送你去她那裏修行，你願意嗎？”龔如風問。

    “啊？……可以嗎？”花狸子忽然感覺到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只要你想去，就可以。”楊靈燕繃著臉不笑，說道。

    “可以……她在哪？”花狸子問。

    “她在冥界。”二郎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不……”花狸子被搞暈了，“我不要死……”

    “啥也別說了，把孩子嚇壞了。”楊靈燕收了收笑容，說，“這麼說吧，這個小貓子靈我挺喜歡的，她繼續呆在你這裏也不合適，就跟我走吧。”

    花狸子眼前一亮，顯然在等著龔如風點頭。

    “你願意跟鳳凰娘娘走嗎？”龔如風問。

    “我願意！”如果不是被鎖妖繩捆著，這小貓子靈就跳起來了。

    “我住在冥界，你也願意？”楊靈燕問。

    “額……”花狸子又糾結了，“不死不行嗎？”

    “去冥界一定要死嗎？你看我死了嗎？”楊靈燕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