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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艱苦的歲月一

    青少年對於中國未來的發展,是有決定性意義的。正因為他們的存在,中國的未來纔會更美好、更有創造性。如果沒有了一代代青少年,社會將不能發展,文化將不能傳承,思想將不能傳播,這將會是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悲哀與痛苦,也許將會是這個世界滅忙的時刻。

    戰爭也同樣是殘酷的,它是以犧牲這一個個年輕的生命為代價為代價的。人人都希望和平的,它可以建構社會的美好,才能讓人有美好的希望。可是這些,都要依靠戰爭的勝利,只有戰爭勝利了,才能讓戰爭結束。

    時光飛逝,一晃七年已經過去,石雲清已經八歲。他愛上了讀書,他從課本中學到了很多知識,懂得了那些抗爭者、正義者的精神。他回去以後就經常找那些書籍看,經常去書館看書。有一段時間,他都回家很晚,做母親的當然發現了這個問題。不僅這些,她還發現電費用的很多。鄭倩想了很久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好去問:"雲清,你告訴媽媽,這段時間你為什麼回來的這樣晚啊?是不是學校裡有什麼安排或者是你參加了什麼組織啊,或者是幫助別人?我只是問問,如果你做的事情是對的,我們都會支援你的。"

    石雲清的身上已經有了那種不屬於他們兩人的氣質了。石雲清依舊平靜地說:"媽,如果你覺得我回來晚了,以後我會改正的,我會盡量回來早點,幫助你做點家務的。可是,媽,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的,如果你知道了,一定會阻止我的。"

    "那也不見得啊!你知道,我一向都是很關心你們的成長的,我們教育孩子的方式都是民主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只管放心地告訴我!"鄭倩盯著他的眼睛說。她想要從石雲清的眼神中看出什麼來,可終究是徒勞。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十分倔強,無論她說什麼她的這個兒子都不啃告訴他去做了什麼。鄭倩扶額頭,無奈地說:"好吧!既然你堅決不告訴我,我也不問了。不過,只要你做什麼事都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社會就可以了。"

    石雲清也平靜地說:"媽媽,你和爸爸的教導我會永遠記在心裏的,我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隨即,他們就都不再說什麼了。石雲清依舊做著功課,鄭倩則一直在織著手裏的毛衣。

    此時,石雲清的三個弟弟都已經在上學了,可是那場最大的災難卻降臨人間。這場災難,與戰爭帶給人們的災難差不多,但它並不是戰爭,而是饑荒。我深刻地記得中國的那句千年古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他們雖然是六口之家,雖然城裏的居民、工作者、學生、軍人都是有定量供給的糧食,但還是有點艱難。好在雙方的家庭成員中除了四位老人以外,其餘的不是軍人,就是政府工作者。因此,負擔還不是很重。為此,他們都把老人接到了帝都。

    一旦到了最艱難的時刻,人的意志都是最堅定的,解決困難的方法也是可以想的出來的。石震在自己管轄的軍裡,組建了一支特戰分隊,它是由軍裡武功最好的官兵組成的。雖然現在的武術訓練隊不在像以前那樣練拼刺刀和武術功底了,而是訓練那些執行特殊任務的能力。可是,他們的訓練強度仍舊很大,十分消耗體力。如今糧食又奇缺,無法保證身體所需要的熱能。特戰分隊隊長張振華跑來找軍長說:"報告軍長,同志們的糧食問題無法解決,他們都在向我提出能否減少訓練量,否則他們都會被累垮的,我也會被累垮的。這些根本性的問題,我是沒法解決的,所以我纔來找軍長的。"

    石震也十分難受地說:"我知道!這是全國性的糧食不足問題,這又不光是我們一個軍、一支部隊的問題。這種根本性的問題,是很難解決的。你們是我們部隊裡的尖刀,可絕對不能垮了。不過,在適當的時候,還是可以減少一些訓練量的。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就算軍部裡沒有糧食吃,也不能讓你們吃不上的。"張振華笑說:"軍長,那可不行!你們都是指揮員,是要掌握大政方針的。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和別的部隊一樣堅持,只是我們特戰分隊的訓練強度比常規部隊大的多了。"石震沉聲說:"我也知道啊!你先回去吧,等想到辦法了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張振華笑了下說:"是,軍長!"隨即,他就轉身走了。

    當石震風風火火地趕回家以後,就看到鄭倩已經回到家了。鄭倩見他回來的早,十分好奇地問:"震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樣早啊?是不是想家了啊?"石震保持著那份平靜說:"是啊!倩,我好想你在身邊的感覺。可是今天,我還有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鄭倩十分奇怪地看著他說:"快說啊,到底是什麼事情?"

    "倩,咱們家的儲蓄還有多少啊?"石震看著她,著急地問。

    "震,你到底要幹什麼?"鄭倩急了,說。石震低聲地說:"倩,我想用這些錢去買黑市上的糧食。我的部隊中的特戰分隊的訓練量特別大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先解決一陣子問題了。"鄭倩嚇了一跳,大聲說:"你瘋了?"石震壓低聲音說:"你小聲點兒,別嚇著孩子。哎!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我部隊裡的幹部戰士都在向我叫苦,雖然我教育幹部戰士要有吃苦耐勞的精神,可是現在已經苦到極點了。普通部隊可以堅持,非作戰部隊也可以堅持,可是特戰分隊卻不能再堅持了。他們的軍事主官都跑到我這裏來叫苦,說有的戰士在訓練時都累暈過去了。他親自來向我請求,是否可以減少訓練科目。我想來想去,還是應該解決糧食的問題。可是,這種政策性的問題卻不是我們這個層面所能夠解決的。我曾經告訴過他,即使我們軍部吃不上糧食,也不能讓特戰分隊的糧食不足。"

    鄭倩十分平靜地說:"錢有很多,都在抽屜裡,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哎!能撐一段時間算一段時間吧。人人不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嘛"石震無奈地苦笑了下說。

    "震,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地回答我!"鄭倩嚴肅地說。

    "你問吧,我向來都是實話實說的。"石震依舊不失平靜地說。

    "震,你們的特戰分隊官兵會種地嗎?"鄭倩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他們大部分都會種地的!"石震十分平靜地說。突然,他笑了笑說:"倩,你真聰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他們自食其力,並且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不過,這時期的糧食還是先供給一段吧。"說完,他開始從抽屜裡整理出一部分錢。他邊整理邊說:"倩,你可要保重身體,不要垮了,家裏可就全靠你了。這是我參軍以來,經歷的最困難的時代,但我相信中國會很快解決這個問題的。倩,我希望你們安好。"

    "震,你也要保重!"鄭倩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不久,他就有了。

    當他回到軍部之後,對軍部的警衛連長吳永說:"小吳,你拿著這些錢去黑市上買些糧食回來。"吳永嚇了一跳說:"首長,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上級不是不讓任何人去黑市上買糧食嗎?你不知道嗎?"石震溫和地說:"小吳,你的原則性很強,這很好。可是,有些事情也要靈活些嘛。我的部隊尤其是特戰分隊,已經出現了戰士餓暈的現象了。我做為軍長,一定要保證每一位戰士的生命安全。我們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老百姓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部隊裡來,是爲了保衛國家的,我不能容忍非戰鬥性的減員。小吳,按我的命令去做吧。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由我一個人來承擔責任。"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吳永堅定地說,隨即他就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石震叫住他說:"小吳,你先換套便裝吧。你等等,我讓他們和你一起去把糧食運回來吧。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電話。"隨即,石震就開始給張振華打電話。此時的張振華正在值班室裏喝著水,他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如此硬撐。

    通訊員從外面挖了點野菜來,見張振華還是在抱著茶缸子,說:"分隊長,你怎麼還在喝水啊?我知道你把糧食都讓給戰士們了,可你這樣光喝水是不行的,你自己的身體也會垮的。"張振華十分平靜地說:"我的身體很強壯,我從小就練武,有很好的身體基礎,所以是不容易垮掉的。還有,我是軍事主官,我一定要關心戰士們的健康。"

    通訊員急了,說:"分隊長,那你的保障呢?"這時,電話響了。通訊員拿起電話問:"喂,你是哪位?"石震平靜地說:"我是石震,要找你們分隊長。"通訊員說:"好!"這時,通訊員把電話遞給張振華說:"分隊長,是軍長找你。"張振華點了點頭,接過了電話。

    張振華十分平靜地說:"軍長,你有什麼指示嗎?"

    "我沒什麼指示!只是想讓你挑一些你部隊裡的精銳儘快來軍部,我找你有事。"石震十分平靜地說。

    "是,我馬上就到!"張振華十分平靜地說。隨即,張振華就放下電話,出門走了。

    不久,張振華帶著自己挑的優秀官兵來到軍部。他十分平靜地說:"軍長,你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們,就直接下命令唄!"

    "振華,我這次讓你來,並不是有什麼任務。振華,你帶上你的弟兄們跟警衛連長吳永上一趟街,就知道做什麼了。振華,你帶著他們一起去,方便運送東西。"石震十分平靜地說。

    "軍長,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還讓我帶著弟兄們去?還要運送東西?"張振華十分奇怪地看著他說。

    "振華,只要你們去了以後,你就知道是幹什麼事了。"石震依舊十分平靜地說。隨即,石震又說了句:"振華,你們都換上便裝再去。"張振華十分平靜地說:"是,保證完成任務!"隨即,張振華就和弟兄們換上便裝,跟著吳永走了。

    吳永和張振華走在前面,其他的官兵走在後麵。此時,吳永在前面邊走邊找著什麼。張振華見她這幅模樣,好奇地問:"小吳,軍長讓我跟你來,到底是什麼任務啊?"吳永故意詭秘地笑說:"張分隊長,既然首長沒有告訴你,我可不能擅自洩密哦。"張振華無奈地說:"那你們把我們拉到這兒,在街上閒逛,到底是要幹什麼呢啊?"

    吳永知道,這位武功高強的分隊長是從戰場上摔打出來的。雖然,他這位軍部的警衛連長也是參加過抗美援朝後期戰鬥的學生,但他在智勇雙全而且又不善於將感情表現在臉上的指揮員面前,他還是不能將軍長說有的計劃告訴他。因為吳永已經告訴石震,這次行動是要犯錯誤的,因為這是原則問題。現在全國都是在貧窮的時候,哪裏有那麼多東西賣啊。可是軍長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執行。

    當吳永他們找到一處賣糧食的地方時,吳永說:"振華,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張振華把吳永拉到一邊去,低聲地說:"吳永,這批糧食是誰買的,要送到哪裏去啊?"吳永依舊十分平靜地且笑著低聲說:"張分隊長,這批糧食是軍部買的,送到你們特戰分隊去。"張振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堅定地說:"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軍長的意思啊?"吳永依舊平靜且低聲地說:"這啊,當然是軍長的意思啊。如果不是軍長的意思,我怎麼可能有這樣大的權力和能力辦這樣的事呢?"張振華笑了下說:"那,吳永,你們先談下價唄。買完了,我們送回去。"吳永想了下說:"好的,等著我。"隨即,吳永就去買這批糧食。

    當吳永把這些事情辦好之後,張振華低聲且嚴肅地說:"弟兄們,我們先把這些糧食送到軍部,然後我再去找軍長磨嘴皮子。"當張振華下達完命令之後,那些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就都開始嚴格執行他的命令,他們從來都是堅定不移地執行他的命令的。

    當他們回到軍部之後,吳永十分無奈地說:"軍長,我沒有能夠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張分隊長'執意要把糧食運到這裏來,然後和你討價還價,請你批評。"石震依舊十分平靜地笑著說:"哦?真的是這樣嗎?我已經預料到了,像他那樣原則性很強而且又懂得戰略戰術的指揮員,他肯定會這樣做的。小吳,我沒有必要批評你的。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隨時都可談的。你先出去吧,讓他進來!"吳永十分平靜地說:"是,軍長!隨即,吳永就出去了。

    "張分隊長,軍長讓你進去!這些同志先在這裏等等,可以嗎?"吳永平靜地笑著說。

    "好,我這就去。"張振華十分平靜地說。

    "報告!""進來!"

    "軍長,我知道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對我們的期待。在這些年的戰鬥中,我們特戰偵察分隊無論是在解放戰爭中,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中,我們都是認真地執行你交給的一切任務。可是現在,軍長為何要這樣做呢?我們願意和其他同志一起經歷這場規模巨大的災難。我們都同樣是軍人,難道別人可以忍受的災情,我們特戰分隊不可以忍受嗎?我們都同樣是經歷過風雨的啊。相比之下,我們不是更應當具有堅定的意志嗎?雖然我們的訓練強度真的很大。但是,我寧願減少訓練量,也不願軍長爲了我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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