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頭痛減輕了，我能說話了。

    “我沒事……”我咬緊牙關忍住頭痛，勉強對著瓶子笑了笑，儘管我不必看著它。突然知道自己不是自己真的很可怕，但這還是打不倒我，怎麼說我是一個25歲的成年人。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我直問瓶子。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齊玉的?”

    悶油瓶愣了愣，似乎從沒想過我會這樣問，然後說。

    “你不是齊玉，你只是……”看起來很像。我的記憶在西沙海底的墳墓裡得到了部分的恢復，當我發現你和齊玉有關係的時候。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不確定。”氣悶的油瓶淡淡地說:“你的性格和齊玉完全不同，你是吳三省的大侄兒吳燮……”我以為這只是巧合。

    巧合嗎?我在心底冷笑，以為沒有這樣的巧合，兩個人可以長得一模一樣。但是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如果我是齊玉，我的記憶是什麼?第三個叔叔一定知道，他瞞著我幹什麼?

    搖搖頭不想再想了，我只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繼續前進。關於齊玉的事情仍然是個謎，至少現在我還是吳協，我對齊玉沒有記憶，我也不想成為齊玉。

    正當我的頭亂作一團時，瓶子突然吻了我，輕輕地摩擦著我的嘴唇。我的心融化了，我開始對他的吻作出反應。我們停下來時都在喘氣。

    我抬頭看著那瓶油，發現他正看著我，眼睛裏裝著許多我不明白的東西。

    “我將和你呆在一起。”

    我愣了愣，只是反應過來悶著的油瓶說了些什麼。心突然就變暖了，酸溜溜的鼻子。我知道這是瓶子的承諾。他很少向別人許諾什麼，但他對我說，他會和我在一起，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離開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再看一眼瓶子，轉身去找我落下的衣服。他的眼角突然垂到瓶子胸前的繃帶上。

    “那麼，你的傷好了嗎?”我記得在我悶死那瓶油之前，我被大猩猩抓傷了。我想知道，在昨晚的折騰之後，傷口是否惡化了。

    “幾乎”。悶油瓶輕笑著對我說，提起t恤讓我看看他的傷口，果然已經好了一半。我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什麼樣的結構，普通人至少要培養一個星期的傷口，他其實這麼快就開始痊癒了。

    在我們決定離開之前，我們倆把衣服穿好，收拾乾淨。根據瓶子上的油，在峽谷森林的盡頭應該有一塊空地，空地的中心是戰國戰爭的真正入口。至於盤子和胖子他們，也應該在去這邊的路上，悶油瓶說之前那個空墓穴和地道只是個掩護，真正的危險並不大，有了胖子他們應該能夠應付。

    油瓶裡冒著黑金色的古刀在前面的路上，我跟著他，看著他的背影，心裏有一種溫暖的安全感。別管將來會發生什麼，至少我現在並不孤單。

    所以我走了一會兒，因為周圍的安靜怪異，所以我開始找話題。

    “祁雨是什麼樣的人?”我排羽毛真是充滿了好奇心，瓶子問。

    “我和他的年齡應該差不多，都很有心機，臉上總是掛著假笑。”看著燒瓶裡的我說。

    我一愣，心裏說祁羽這傢伙怎麼看也不喜歡好人，臉上掛著假笑，詭計又深，不是狐狸一樣的傢伙。

    “你知道他的事嗎?”

    他搖搖頭說:“二十年前，齊玉在西沙考古隊中並不顯眼。他看起來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那為什麼那張老照片上沒有齊玉呢?”我突然想到，三叔的照片裡只有10個人。如果照片中齊玉的臉和我一樣，我就不會錯過它。

    這張照片是齊玉拍的。當時沒有多少人知道如何使用照相機。

    我嘆了口氣，陷入了沉思。如果我在秦嶺的夢想是真的，那麼齊玉絕對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從他偷襲三叔的技巧，也至少是經驗豐富的練家。而齊宇當時為什麼要襲擊三叔，當時西沙海底發生了什麼事，齊宇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三叔又為什麼要把我的事藏在一起呢?

    是誰寄給我的包裹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戰國戰爭與秦國的滄海有什麼聯絡?傳說中老仙子不是真的存在嗎?秦始皇陵墓的目的是什麼?

    想到越來越多的問題，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頭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