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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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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長生不老

    牧沉和我談及長髮青年的時候希望腦海裏出現先前在路上碰見的青年形象,冷淡無比的眼眸,一身柳釘衣裳,長髮隨風而動,雙手抱胸冷冷地俯視著我。

    腦海中都畫面不斷出現,但牧沉和我談起那個長髮男子的時候我才覺得想起那青年先前那火紅的眼睛,而且先前那人僅僅是手一捏便把我給打敗了,而且感覺我的血像是乾枯的樣子,現在想想也是一陣後怕。

    而且現在聽牧沉說這青年自稱自己是犼這讓我有些疑惑與驚訝,我也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夢中兇獸,會和它有關?

    “雖然他自稱是犼,但我不認為他便是犼了,一是沒有其他任何證據證明他是犼的可能,另一個原因便是如果他是犼他不可能是現在這幅模樣。”牧沉轉身看向我,臉上的表情很認真的向我解釋的說道。

    既然牧沉都這麼分析了,而且看牧沉樣子不像是騙人,而且他是認識那青年,比我瞭解肯定是深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希望那人是犼。

    “那他既然不是犼,那會是什麼了?”我還是忍不住有些猜測道,雖然我弱小,連那青年一招都接不下,但我還是要摸清這青年的底細,絕對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唄一個陌生人給威脅了。

    “我猜測他應該是和我們一樣,是被犼血同化的人,從他紅紅的眼睛,雷霆的手段,而且以我現在對他的瞭解,他若不是倍犼血同化的人,那其他猜測就是不可能的。”

    牧沉十分肯定的說道,顯然他認為那長髮青年不是犼,而只是犼血同化,不過想想那傢伙僅僅犼血同化都那麼厲害,而我卻這麼弱小,真的是人和人比氣死人啊!

    最主要是自己夢中見到的那頭兇獸可能就是犼,但卻不是那麼確定,但夢中那兇獸的恐怖程度,我想想都有些後怕,相比先前僅僅打暈他的那青年,前者和後者沒得比較。

    不過話說回來,那長髮紅眼青年為什麼僅僅只是把自己打暈然後又扔到了西川屍門了?但我目前的猜測是這長髮紅眼青年對自己的敵意不大,也不想殺自己,從先前到現在為止他還活著就證明了。

    “那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先前那青年不但沒有殺我而且把扔到了西川屍門來,我不相信他沒能力殺我,也不相信他不認識我,先前打暈我的時候都說我和你比較...那麼他們這是留我性命要幹什麼?”

    我一次性問出了很多不解,因為我不知道那青年到底是爲了什麼,他的目的和計劃是什麼。

    這個時候牧沉轉過身去,目光看向了遠方,默不作聲的就那麼盯著前方看了些許時間,隨後長嘆一聲然後開口對我說道:“有一個組織,他盜走了部分犼血的血液,進而去研究它,而他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去控制奪取犼的力量,從而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

    長生不老!!

    果然,其實這個結果我已經早有預知,經歷了這麼多事件,我見到的這麼多人當中都是緊緊的圍繞著長生不老而去做鬥爭,爲了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用鮮血鋪長生不老的路。

    “長生不老,任何人都想要長生不老,但長生不老何嘗不是一種變相受罪了?長生不老,輪迴不止,看著自己身邊一個一個摯友一個個親人離去這是最大的悲哀與痛楚...”

    。

    我心中也只能是暗歎道,出了這麼多事情,都是與長生不老扯上關係的,如果沒有這種希望那麼麻煩可能會少很多,二位我喝牧沉也是陷進了這長生不老的輪迴之中不斷的尋找答案。

    不過目前最大的問題還是得解決掉那長髮青年的問題,那麼強悍的實力,那麼他的組織必定不是尋常之勢,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唉,我說,這話又說回來了,那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什麼樣的兇獸,看你們都很害怕犼的樣子。是不是我夢中的那頭兇獸了?”

    面對我的詢問,牧沉思考了半會兒說道:“也不完全是,你見到的只是犼的外形而已,真正的犼體本身你沒有見到。”

    聽著牧沉這話,我微微一笑看樣子牧沉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不然也不會開始就那麼認定青年不是犼,而且現在還十分肯定的說我見到的吼只是外形,那麼這裏麵必定有些事情是牧沉清楚的。

    我目光朝牧沉身上掃視了幾遍,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好奇之意,牧沉必定是有所隱瞞事實,我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把牧沉的話給套出來。

    牧沉顯然也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了,他有些不自然的乾咳了兩聲,隨後便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我眼看牧沉就要走,連忙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開口說道:“別急著走啊,我還有一些時候要問啊!”

    我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問清楚他的,就比如他喝了犼血然後又用自己的血給我喝來救我,剛開始我不明白,但剛纔牧沉在說關於犼喝長生不老的事情時,我突然的有了一絲感想。

    其一在當初被妖道以陣法而傳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自己以遊魂的狀態混盡了輪迴百世也有了很多不解之處,尤其是在牧沉這一點上,明顯的是牧沉有很多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但他卻是沒有任何傷害我的行為。

    這讓我覺得他是受到了某種約束又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但總體來說最主要的是我和牧沉的因果是什麼。

    而正當我要開口詢問牧沉時,牧沉好像是早已經知道了我要詢問了一樣,抬手止住了我的問話,隨後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這些組織可能不知道犼是與某種氣運有關,或者是代表了某種氣運!”

    我聽著有些疑惑,牧沉說的這話有些不明不白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牧沉講這話是什麼意思,而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牧沉就已經是踏出了步伐離開了我這裏,留下了一堆疑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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