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被咬
溫陸楞了一下,他有些驚訝,琴清居然能夠一下子就猜出剛纔自己跟何雲討論的事情,
不過溫陸心裏知道,如果自己說著樹枝是陳衍放的,琴清一定不肯相信自己的。
所以溫陸只好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遲疑道:“其實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大家都有嫌疑,可是別人都說得通,陳衍的嫌疑最大呀。”
溫陸還準備繼續說些什麼,剛一開口,只覺得自己胳膊上一陣疼痛。溫陸吃痛,只見琴清抓著自己的手臂,張口就咬在肉上了。
溫陸嚇了一大跳,連忙掙扎著想要跳開。嘴裏說道:“你怎麼還喜歡上了咬人呢?快撒開,疼死我了。”
可是琴清到底是一個剛烈的女子,而且伸手不俗,眼下用盡力氣抓著溫陸的胳膊,還真沒有讓他掙脫開。
溫陸話音剛落,琴清又是一口咬在原來的那個傷口上。溫陸越是動的厲害,就越是感覺咬在自己手上的力道越重。
頓時就不敢在掙脫了。一動不動的任由琴清咬著。沒想到溫陸這邊剛安靜下來,琴清就鬆了口。甩開了溫陸的手臂。恨恨的說道:“你真是不知道疼,傷口還沒好就忘了。”
說著琴清扭頭就走到了巴楚楚跟何雲的背後,從兩人中間擠了過去,伸手敏捷的爬上了第五道懸崖。
等到琴清人已經到了上面看不見影子的時候,巴楚楚這纔好像回過神來,看著一臉訥訥的溫陸。
溫陸見到巴楚楚回頭看向自己,連忙停下了向自己胳膊吹起的動作,勉強笑道:“這個孫行者,見錢眼開的玩意兒,每次都耽誤這麼久。”
巴楚楚看著溫陸一臉的苦笑,關心道:“你怎麼了?男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溫陸連忙擺手道:“沒什麼,手上好像被什麼蟲子咬了一下,起了個小包。”
也難怪巴楚楚奇怪,因為剛纔溫陸跟琴清的動作誰也沒有注意,只顧著看懸崖上面的情況了,巴楚楚看到自己一問就立刻緊張的捂著手臂的溫陸,立刻不容置喙的拉開了溫陸捂著手臂的額那隻手。
“你給我看看,這裏的毒蟲子多得很,小心點。”
溫陸突然好像條件反射一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傻傻的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真的沒騙你,是個蚊子叮的小紅包,真的沒什麼問題。”
巴楚楚肅著臉,再次抓著溫陸的手臂仔細的檢視。嘴裏不住的說道:“你瞧瞧你,年紀一大把了,還讓蚊子給叮了,你沒看到這山裏的蚊子都是有毒的。快把傷口給我看看,我塗點藥就好了。”
沒料想這時候身邊一直旁觀的宋哲突然開口道:“嘿嘿……這山頂上拿來的蚊子啊,別說蚊子了。你們誰在這裏看見過鳥?”
果然,巴楚楚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敏銳的察覺到了溫陸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立刻冷冷道:“快點給我看看。”
巴楚楚話裡的意思非常的明白,就是讓溫陸拿開捂著手臂的那隻手,巴楚楚擔心急了,有不明白溫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瞞著自己。
溫陸聽道巴楚楚的大喝,沒有在堅持。因為他總覺得巴楚楚上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巴楚楚是心悅溫陸的,而且清楚明白的跟他說過了。雖然溫陸還沒有弄懂自己到底對他是怎樣一種感情,可是當下溫陸也不想讓巴楚楚傷心。
只好聽話的拿開了自己的手,引入眼簾的就是溫陸手上兩個深刻的咬痕。還往外面不停的冒著血珠。巴楚楚楞了一下,眼睛裏面有些疑惑。
可是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只是眼睛裏麵閃著淚水。默默的從口袋裏拿出藥和紗布。幫溫陸清理了一下傷口,隨後穩妥的爆炸了起來。
其實溫陸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這點小傷被包紮起來,因為現在一行人,個個都是蓬頭垢面的,衣不蔽體,身上的傷痕更是數不勝數。女孩子們還好,還會用手理一下頭髮。可是男孩子。都是不管不顧的任其發展了。
偏偏巴楚楚卻幫溫陸把這小小的傷口包紮住了,溫陸看著她眼睛裏麵的點點淚光,一動都不敢動,就連呼吸都輕了許多。心裏好像提這塊大石頭。
在身邊冷眼看著巴楚楚的動作,原本好像嘴巴動了動準備開口呵斥。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巴楚楚。隨後手上抓著繩子,慢慢的想懸崖上面爬。
宋哲並不知道溫陸手上到底有什麼傷口,只是看見巴楚楚這樣用心的幫溫陸處理,忍不住關心道:“溫陸你傷的怎麼樣啊?要不待會我帶你上去把。”
溫陸跟巴楚楚兩人之間沉默的氣氛,讓一旁的宋哲還以為溫陸出了多大的事情呢。連忙關心。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溫陸根本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只是不想讓眾任擔心,就沒有聲張出去。
不過宋哲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不過巴楚楚這時候卻轉過頭對著宋哲搖了搖頭,示意宋哲不要說出去。
宋哲一向非常的擅長領回別人的意思。所以立刻張開嘴爽朗的笑了笑,不在出聲。
一旁的何雲聽到宋哲的文化,臉上露出的緊張的神色,這時候剛纔上去的已經到了懸崖上面,而且還把繩子扔了下來。何雲下意識的抓住了繩子,隨後在後麪人的催促下就上了懸崖。
等到所有人都上去以後,巴楚楚這才嘆了一口氣,盯著溫陸幽幽的問道:“是不是琴清姐姐咬的?”
溫陸一下子明白了巴楚楚的意思,他這是再問溫陸手臂上的咬痕是不是琴清咬的。溫陸想了一下,還是狠不下心去欺騙巴楚楚。
當下苦澀的笑了笑,點頭道:“是我沒有察覺,被她抓住手咬了一口。”
巴楚楚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就這樣哀傷的看著溫陸。溫陸的心裏雖然有些心虛,可是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他手上又兩個咬痕,一個就得一個新的。都是琴清咬的。眼下巴楚楚的這個問題溫陸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況且這兩次被咬,全部都是因為何雲,所以溫陸想到這裏,只覺得這件事情好像剛被自己搞得更為複雜了。只能苦笑了兩聲,沉默著不說話。
還好這個時候懸崖上的孫行者突然探出了頭,對溫陸叫道:“快點溫陸,我發現了情況,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