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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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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酒吧驚魂

    晚上,陳陽和公司裡的幾個同事去小貓小姐酒吧喝酒。

    酒吧里人不多,他們幾人來了以後,又有一對情侶結賬走人了,酒吧裡就只剩下他們。

    劉天龍打了個響指,向酒保要了一打啤酒。

    啤酒蓋子開啟,劉天龍自己先咕隆咕隆的喝了一同,然後往大啤酒杯裡倒滿,碰了下杯子,說道:“不醉不歸啊,說好了,看誰先倒下。”

    陳陽說道:“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下,你們先玩著。”

    在公司的時候,劉天龍有時候稱呼陳陽為老闆,或者天王,可是在非正式場合,他卻以兄弟相稱,劉天龍說:“張哥,別介呀,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喝,兄弟們誰還敢喝。”

    陳陽只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他說:“我若是是公事,你信嗎?”

    劉天龍放下玻璃杯,說道:“去哪裏,我現在就送你過去。”

    “不,我在等一個人的電話。”

    “誰的?”劉天龍用期待的眼神望著。

    這時候,陳陽的電話就響了,陳陽接到電話,說道:“原來是程警官啊,我在和幾個朋友喝酒,有點忙……”

    “我現在開車過去接你!”

    陳陽通完話,然後對劉天龍說道:“看來不用麻煩你了。”

    “是女的嗎?”劉天龍笑嘻嘻的問道。

    “是個女人。”陳陽淡淡的說。他察覺到了劉天龍話中有話,又說,“是公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一趟?”

    “那就不必了,人家又沒有給我打電話。”

    幾分鐘後,小貓小姐酒吧外面傳來一聲鳴笛。

    而陳陽的手機也恰到好處的亮起來了,他知道是程媛媛已經到酒吧外面了。於是陳陽起身,對其他人說道:“我出去一下。”

    程媛媛穿了一件露肚的藏藍色牛仔夾克,腳上是一雙白底藍紋的球鞋。她用腳踢了一下摩托車的支架,摘掉頭盔走下來。

    程媛媛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撐在摩托車的坐墊上,說道:“原來你真的在這裏喝酒呀。”

    酒吧老爸以為是有人來鬧事,就走出來瞧瞧。

    陳陽拍了拍老爸的肩膀,讓他回去了。然後他走下臺階,說:“我已經說過了,我拒絕接受你們啊廳的這單生意,你找別人幫忙吧。”

    馬局長給我下了一個死命令,他讓我必須把這件事給辦妥了。要是你不給跟我走,我就一直跟著你。

    陳陽已經料到了程媛媛還會來找他,也知道啊局的人實在是很需要他的幫助。可是他也有他的顧慮,這次的案子絕非普通命案,要是處理的妥當呢,大家都皆大歡喜,若是處理不好,他就會落得兩邊受氣。

    “隨你的便,你要是喜歡就跟著吧。”陳陽說完,就豎起了一輛,往人行道走去。

    在街道上轉了兩個多小時,又到百貨公司裡走了一圈,只買了一包煙就出來了。而當陳陽出來後,看見程媛媛還在路邊等著他。

    從程媛媛身邊走過去,陳陽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去了一家賣紙花的花圈店。

    這家店不大,桌案上擺滿了厚厚一摞白紙,牆上有剪好的不同顏色的紙花。除了在死人靈柩上使用的白牡丹花外,還有紅色的窗花。

    店裏唯一的工作人員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也是這家店的店主。他骨瘦如柴,帶著一副圓形的老花鏡,厚厚的勞工服上戴著碎花布做成的袖筒。

    有人走進來,店主還在用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的裁剪著一張正度的大紙。

    “你這裏賣紙花?”陳陽問。

    “是給活人用還是給死人用。”店主瞥了一眼,繼續忙著他的工作。

    “死人!”

    “哦,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

    陳陽說道:“看起來你最近的生意不錯呀。”

    “還過的去。”

    “我可沒跟你說這些。有一批修真者流亡到市區裡面,他們殺了不少無辜市民,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花圈店的老闆也是一個修真者,而且在修真界裡有“天耳通”的稱號,說的是他總是知道修真界很多小道訊息。

    “沒聽說過。”

    “我對你真感到有些失望呀。”陳陽邊說著就把成品的紙花扔進了火爐裡面燒掉了。

    店老闆天耳通急忙跑過來攔住,說:“好吧,你別再破壞我的東西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據我所知,的確是有人從修真界逃到這裏殘害無辜生命,我只知道那個傢伙是西摩人派的。”

    這有點說不過去呀,剛剛纔和西摩天王和魔牛天王打過架,他們怎麼可能就會去傷害這裏的市民呢。而且修真者傷害平常人,就會損失一身的靈力,很少有人敢破壞這個規矩。

    陳陽想著若是西摩人派,可能會對他不利。

    從花圈店裏麵出來,這個時候,街對面的程媛媛還沒有掉。

    陳陽又反悔到了小貓小姐酒吧裡,他端起酒杯,和其他人大幹起來。

    不一會兒,酒吧的門被人推開,程媛媛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在陳陽的旁邊坐下,好不冷靜的就端起了一瓶啤酒吞嚥下去。

    陳陽說道:“少喝點。”

    “我就是要喝,你管不著。”

    別人喝酒是玩的,而程媛媛喝酒是不要命的,她是那種把滿瓶子啤酒硬往肚子裡面去灌,所以沒幾下,就醉倒了。劉天龍他們幾個也早就喝爬下了。

    陳陽本來是想要把程媛媛送回家去的,可是對她的住址完全不瞭解。於是他就在離酒吧不遠的地方,將她安頓在了賓館裏麵。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鐘,陳陽在路邊叫了輛計程車去了啊局。

    局裏的長時間會議還沒有結束,在會議室裏總共做了七八個刑警,他們在一起商討著案情,站在主講臺上的是重案組的隊長,他四十歲左右,頭髮花白,看起來精神十足。

    陳陽一個人悄悄從後面進去,沒有打斷他們說話。

    不知是這些人實在太困還是他們正在全神貫注的對安靜進行著分析,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有外人走進來了。

    重案組的隊長講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他打亮了會議室後排的吊燈,仔細的望著陳陽,說道:“你是記者嗎?”

    陳陽起身向隊長點了下頭,又坐了下去,說道:“我不是記者,但我能幫助你們破案。”

    會議室裏其他警員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陳陽。

    隊長說:“你跟我來一下。”

    從會議室出來,又走進了隔壁的一間小的休息室裏。

    隊長請陳陽坐下,給他端了一杯茶,隨後也坐了下來。他說道:“你說你有辦法幫我們破案,不妨說說看。”

    陳陽掏了一根菸,剛要抽,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塞了回去。

    隊長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你抽吧。”

    陳陽還是把煙盒裝進了口袋裏,靠在沙發上,用幾秒鐘想了一下該從哪裏開始說起。陳陽說道:“今晚有個叫程媛媛的警察來找我,不幸的是她在酒吧喝醉了。”

    隊長頓時就明白了陳陽的身份,他驚喜的叫道:“哎呀,原來你就是東帝集團的董事長陳陽先生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你客氣了。”陳陽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一張白卡名片遞給了隊長,等他看完,相信自己的身份後,繼續說道,“我們還是說說九號案子吧。”

    “對,對,我們找你來就是爲了說這個。如今犯罪團伙已經在我們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下了。考慮到他們當中有人質在,我們一直沒有輕舉妄動,就在剛纔沒有得到你的回信,所以馬局長就請示出動了武裝警察。現在有一批武警已經在去往西區化工廠的路上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先見一下馬局長。”陳陽說道。

    “你來的真不是時候,馬局長的女兒夜裏發高燒,他開車送女兒去了第一人民醫院。要不我開車送你過去?”隊長問道。

    “哦,那倒沒有必要。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呢?”

    “你別見笑,其實我們原本是想等東帝集團的人來了以後,一起對案情進行討論。”隊長觀察著陳陽的表情,忽然問道,“不知張先生有什麼高見呢?”

    “高見談不上,既然是抓捕行動,流血受傷是免不了的。實不相瞞,今晚我的兄弟,哦,是我公司的員工在一起聚會,他們喝的爛醉如泥,這會兒是沒有辦法參加你們的行動了。”

    隊長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他失望的嘆了口氣。

    “現在看來,只有讓我來參與到你們的行動中了。”陳陽淡淡的說道。

    聽到東帝集團的董事長要親自出馬,隊長激動萬分,眼睛裏閃著淚花,他握住陳陽的手,說道:“太感謝你了。”站起來伸出胳膊,說:“這邊請。”

    又返回到會議室裏。

    此時重案組的幹警們早已等的不耐煩,他們都在小聲的議論著陳陽。

    隊長說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東帝集團的董事長陳陽先生。”

    重案組的組員並沒有因為隊長的這番話感到高興起來,反而陳陽的遲來讓他們感到很不滿。

    有人甚至在背地裏說著:資本家唯利是圖,他們就是靠不住。

    事實上東帝集團多次幫助啊局破獲的幾起大案中都沒有收取服務費用的,當然東帝集團也因為這樣在能在雲山市裏站穩腳。

    重案組的隊長簡單的介紹完陳陽的身份,然後就步入正題了。他說道:“根據留守在罪犯窩點的同志報告,凌晨七點鐘,那夥罪犯就要撤走。所以我們要趕在七點之前,在他們最不防備的時候一舉拿下他們。”

    隊長停頓了一下,看向陳陽,問道:“張先生,你有什麼想法要表達的嗎?”

    陳陽說道:“沒有了。”

    凌辰五點鐘,陳陽坐上警車駛去了西區的化工廠。

    在路上,警察們都在忙著各自的裝備,穿防彈背心,裝填子彈。有個年輕的警員就問道:“喂,聽說你們厲害,那你是打算用什麼辦法對付那些罪犯?”

    陳陽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古式的短劍,約莫有一尺長,看起來就和一把匕首差不多一樣。陳陽說:“就用這個。”

    聽的人就笑了,“這麼短的劍,能殺人嗎?”

    陳陽的手一轉,劍刃忽然變長,直接將一公分厚的車頂給戳穿了。

    開車的人急忙打方向盤,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警車保持了平穩。司機就破口大罵道:“你們在搞什麼鬼?”

    車裏的人目瞪口呆,再也不說話了。

    警察在化工廠五百米外的地方停下,在隊長的指揮下,車裏的人向外工廠後面的一個土坡上跑去。

    化工廠是背靠著一面土山的,這個坡就像崖壁一樣無法直接攀登,只能從旁邊的一個水渠爬上去。

    坡上有一片密集的槐樹林。底下雜草叢生,平時住在附近的農人會在坡上放羊,這會兒坡上很安靜。武警們已經在土坡上面,埋伏好了。從這個高度可以準去無誤的看到化工廠的院子,以及前門。

    要是開戰的話,站在這個有利的地勢上,就能將罪犯給擊斃了。

    當然了,這只是一部分的部署,像屋頂、燈塔上也分佈著武警。

    之所以提到這個土坡,那是因為化工廠的監控室無法監控到這個位置,而這些警察們正有一個計劃,從這個位置下去,進入到化工廠內部。

    爲了不打草驚蛇,在東帝集團的人沒有到來之前,這些武警沒有輕舉妄動。

    陳陽從隊長的手裏接過望遠鏡,在化工廠裡面仔細的觀察了一遍,這會兒,院子裡還有兩個揹着長槍的罪犯在巡邏,其他的人應該是在一間水泥房裏麵,因為有間房子的燈是亮著的,從窗戶邊上偶爾會走過一兩個人影。

    陳陽在心裏快速的分析了一遍,要想盡可能的減少己方的傷亡,就得在那個修真者沒有醒過來之前,把他給控制住了。

    把望遠鏡還給隊長後,陳陽說道:“我先下去探查一下屋內的情況。”

    “我派兩個武警跟你一起去。”隊長說道。

    “不,我一個人就可以,人多了反而容易出事。”

    “也行,我們會在外圍支援你。拿著這個。”說著,隊長就把一個微型通訊器放在了陳陽的手裏。

    從一根繩索上滑下去,成功落到了一間儲存雜物的簡易房上,陳陽腳步輕緩,翻了個跟頭落在了地面。他的動作很輕很敏捷,外人看來他就像是飛燕一般一閃即逝。

    陳陽抽出了他的梅花劍,先幹掉了在院子裡巡邏的罪犯,把他們的屍體拖到了角落裏。然後陳陽換上一個罪犯的衣裳,向那間亮著的水泥房走去。

    這時候,有個女人只穿了件褲衩就從房間跑出來,她看到陳陽愣了下,也沒有說話,一口氣跑到水槽邊上,把腿滲進了水槽裡,用手在身上搓起來。

    隨後又有一個穿著牛仔褲,****著上身的彪形大漢走出來,這人一臉絡腮鬍子,長了很密的胸毛。

    男人用很難聽的髒話罵了那女人幾句,然後走過去就和她吵了起來。兩人越吵越激烈,最後就動起手來了。

    陳陽的耳塞裡傳來隊長的聲音,“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小兩口在鬧彆扭。”

    結束了通話,再看向水槽那邊,已經不見了男人的蹤影。而水槽上漂著一個女人的屍體。

    陳陽走過去,摸了一下她的脖頸,確認這人已經死掉了。

    殺人的男人又冒了出來,手裏握著一截很粗的麻花鋼。男人說:“你看什麼看。”

    絡腮鬍子的男人瞪大了兩顆牛玲般的眼睛,走過來,舉起手裏的鋼條就朝陳陽打去。

    梅花劍無聲無息的刺進了男人的腰上,把他的身體戳了一個血窟窿。

    幹掉了外面的人,陳陽就直接向房間裡面走去。房間裡躺著兩個罪犯,他們睡的正香,在睜開眼睛之前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臂扭斷了脖子。

    他們不是修真者,奇怪,難道啊的調查有差錯?

    陳陽在房間裡搜尋了一遍,再沒有見到其他人,也沒有找到修真者使用過的物品。

    於是陳陽就釋放出自己的靈力,搜尋著附近其他修真者的靈氣。

    在雜亂的精神世界中,他撥開無關緊要的精神波,終於發現了一個綠色的光點。並且這個光點正在向他快速的跑了過來。

    “噠噠……”

    兩個戴著面罩的罪犯端著衝鋒槍查衝進來,對房間一陣掃射。

    陳陽抓起一雙木筷子扔出去。

    筷子插入犯罪分子的喉嚨裡,奪走了他們的性命。

    轟隆一聲,牆壁被撞開。

    一個體型龐大,長相醜陋的修真者闖了進來。他雙手著地,一把將陳陽給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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