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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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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迷人的女總裁

    說完,兩人扭頭就逃走了。

    出去的時候,走的很快剛好撞到了從人行道拐進來的李海傑。

    “看電路,大白天的像見了鬼似的。”李海傑聽說了陳陽有難,所以火速趕到這邊,心裏正焦急萬分,說話的語氣就重了點。

    西摩天王衝李海傑點了下頭,說道:“罪過,罪過。”然後馬上閃身走人了。

    李海傑沒有多看他們,穿過林蔭道,直奔前院的草坪區。看到地上血跡斑斑,草木不齊,李海傑一下子就慌了。沒走兩步,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抬頭一看,竟然是陳陽。

    “剛纔那兩個人呢?”

    “你說誰?”李海傑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從你身邊走過去的。”陳陽解釋。

    “走掉了。”

    陳陽嘆了口氣,鬆開了李海傑,說道:“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老闆,你在說啥哩?”

    “你不懂。與你擦肩而過的就是今天差點要了我命的仇人。”

    李海傑委屈的說道:“我聽說你遇難了就一刻不停的趕過來,想不到還是來晚了,老闆,你不會死吧?”

    “死個屁!”陳陽說道,“我生龍活虎的是,是要死的人嗎?算了,這是以後再說,反正我們的敵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陳陽回頭去清理現場,這才發現唔巖天馬派的長老劉達明早已經不知去向了。他就想:嘿,這老傢伙遇到危險跑的比兔子還快,等著吧,紫色水晶落在你手裏可不會給你帶來好運。

    經過這一次的大戰,陳陽耗費了很多的靈力,無法再使用出奪天造化訣。爲了防止敵人再次入侵家園,必須得儘快將體內缺失的靈力給補充回來。

    要是這個時候有紫色水晶的話,那麼不出兩日就又能恢復如初,可是紫色水晶已經被他給用光了。無奈,陳陽只能透過吃天蠶地寶來補充靈力。

    網上有一家藥鋪幾味招牌藥草很不錯,說是吃了他們家的藥男人猛於虎。

    陳陽就訂購了幾何中成藥。吃過之後,他就坐在床上,閉目養神,調整著體內的靈氣。他感覺到丹田之中有股溫熱的感覺,有靈氣似乎要醞釀而出。漸漸對他就感覺到不太對勁,溫熱的感覺漸漸的變成一種奇怪的癢痛,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咬他似的,全身都極不舒服。

    這種感覺沒有使靈氣產出,力量增強,反而令他的靈氣混亂起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人想要害我,在藥裡面下了毒?

    陳陽煩躁不安,再也無法靜心修行,他走到院子裡散心,看到妻子林雪在晾衣裳,心裏突然間就碰碰亂跳起來。

    此時的林雪穿了件單薄的短褂子,衣服很緊,在幹活出了汗後,原本白色褂子就變得透亮起來,能夠看見粉嘟嘟的胸脯。

    陳陽順著林雪的背往下看,竟然意外的發現林雪的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豐滿了,她就像蜜桃一樣又香又甜。陳陽覺得他體內的瘙癢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請不由衷的走過去,說:“幹活呢?”

    林雪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是啊。快到中午了呀,你餓嗎?”

    “嗯,有些餓。”

    “冰箱裏還有蘿蔔乾和酸白菜,你先湊合着吃點,我洗完衣裳就去買菜做飯。”林雪說道。

    “好啊。”陳陽說,“在哪呢?”

    “不是說了嗎,在冰箱裏麵。瞧你就像個孩子似的。”林雪用手輕輕地捏了捏丈夫的鼻子,又彎下腰把洗好的床單在鐵絲上鋪平。

    陳陽看到鐵絲想到了床上,又想到了別的事情。他說:“那些菜好像沒有放作料吧?”

    “放了呀!”

    “我記得你沒有放,不信你過去看看。”

    林雪甩了甩手,說:“我記的明明放了的。”她一邊嘀咕一邊往屋內走去。

    林雪前腳走進廚房,陳陽後腳就跟進來,並且順手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吃中午飯的時候,兩人各吃各的,誰也沒有太多的話要說。

    這個時候,陳陽的頭上包著一塊紗布,那是在廚房壁櫃的稜角上撞傷的。

    林雪緊緊的抓著褲腿,另一隻手在碗裡搗來搗去,她關心的問道:“還疼嗎?”

    “一點小傷,已經沒事了。”陳陽在和老婆幹了那事之後,身體一下子輕鬆多了。他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網上購買的藥品不是什麼補充靈力的藥,而是補腎藥。

    果然,廣告都有誇大其詞的成分,不能夠完全聽信。

    “你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自從丈夫被乞丐打斷腿後,他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她百般疼愛,而且精力也特別的充沛。一天到晚不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是不會停手的。不過她卻沒有為此感到難受不安,反而偎依在他懷裏的時候,感覺到很幸福。林雪想,這纔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感覺像是在做夢似的,令她都不敢相信了。

    吃藥沒能補回陳陽的靈力,反而還弄傷了他的胃,現在他見到什麼好東西都吃不下去。兩天下來,整個人都憔悴了。

    李狂龍聽到陳陽生病了,就帶了很多補品來看他。

    陳陽一聽到補品兩字,像只驚弓之鳥似的,頓時都有些害怕起來,他說道:“拿走,拿走,以後我再也不會吃那些東西了。”事實上陳陽也就只吃過一次,而李狂龍帶的是真正意義上的養神健體的補品,對身體並沒有害處。

    陳陽躺在床上,誰也不肯見。李狂龍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被拒之門外,無奈,李狂龍只好把東西放下,到客廳裡去和林雪聊天。

    兩人剛開始還聊的開心,可是當說到陳陽送給她們的禮物的時候,馬上就吵起來了。

    “你說了我也不信,陳陽明明把紫色水晶鑲嵌在了我的項鍊上。不信你自己看。”林雪就從掏出脖子裡面的紫水晶項鍊向李狂龍炫耀。

    而李狂龍也不甘示弱,把隨時帶在身上的化妝品盒子開啟讓林雪聞。

    這股味道在陳陽的身上也確實有出現過,是在送化妝品盒之前,陳陽怕會有不良的反應,就親自試過幾次。

    如今,兩個女人都相信對方沒有說謊。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是要開戰嗎?

    平時看上去軟弱的林雪,在吃醋以後卻變得很勇敢,她大聲說:“是你**他的,你不要臉。”

    “我和陳陽天天在一起上班,作為朋友他送我一點禮物也是合情合理的。你憑什麼侮辱我?

    “反正這個化妝品本來就是屬於陳陽的,屬於陳陽的東西就是屬於我們家的,你把它給我換回來。”

    “你這個女人太不講道理了,我看那個鑲嵌了紫色水晶的項鍊就不應該讓你戴,我和陳陽多次闖龍潭虎穴,他應該把那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做紀念,憑什麼戴在你脖子上。”

    陳陽睡醒後,從客廳經過時,聽到了這兩個吵架的內容。不溫不火說了句,“你們挺聊的來的。我有事出去一下,失陪了。”

    “老公,你給我們兩個評評理,到底誰對誰錯?”林雪說道。

    “陳陽,你給我回來。”李狂龍大聲喊道。

    家庭糾紛,理不清,剪不斷,越摻和越亂。陳陽可不想把自己陷入到泥潭裏麵出不來。

    出了家門,一路向公司方向走去。

    這些天公司裡也沒有接到什麼大生意,手下的員工們各個懶散的爬在辦公桌上犯瞌睡。

    陳陽雙手背在身後,巡視了一番。沒有去吵他們,而是雙手端著熱咖啡走到睡覺的張三李四面前,說:“這麼困,起來喝杯咖啡吧。”

    李四看也沒看就用手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說:“怎麼不往裏面加糖呢,這麼苦,誰能喝下去。”

    陳陽沒有說話,李四坐起來正要開口去罵,一看站在面前的是東帝集團的董事長,馬上就站直了,說:“掌門好!”

    “嗯?在公司內部不許這麼稱呼。”

    “是,董事長好!”李四嚇的出了一身汗,等到陳陽走進辦公室後,他才責怪旁邊的張三沒有提醒他。

    張三用同樣的話反問了一句,最後兩人就不歡而散了。

    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陳陽看了這幾天的工作報告,其中的生意都處理的很好,只有一張標有九號的單子遲遲沒有給人家答覆。

    說起來,這單生意也很特殊,是雲山市公安廳委託東帝集團的,具體內容不詳,只寫了見面詳談。

    陳陽按了電話到服務檯,說道:“叫業務部門經理到我辦公室裏來。”

    一分鐘過後,業務部門總經理匆匆走進董事長辦公室。

    總經理說:“老總,你找我?”

    陳陽舉起一份列印出來的資料簡表,說道:“這個用紅筆標出來的是怎麼回事?”

    “哦,那是公安局的馬老大的秘書送過來的,說是請您過去見面詳談。你的電話打不通,後來李副董事長去找過你,可是一直沒有指示。”

    陳陽想到了那天他正和魔牛天王和西摩天王交戰,李海傑來了後被他給訓斥了一頓,或許他那時候來就是為這件事情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陳陽放下簡表,又拿起電話準備給馬老大回個電話,想了一下,又把電話給掛上了。他走到秘書的辦公室,讓秘書打給了馬老大。

    秘書按按照陳陽交代的,在電話裡說:“馬老大嗎,我們張董事長剛剛回來了,你看什麼時候能見個麵?”

    秘書通完話,告訴陳陽,“馬老大約您在體育館外的茶樓見面。”

    陳陽船上外套趕去赴約。

    東帝集團與公安局有過幾次重要的合作,那時候還是李海洋搭上的這條線。

    按照規定,市公安部門是不可以藉助社會力量來協助辦案的,之所以會與東帝集團合作是因為李海洋做了必要的退讓。他答應馬老大隻協助公安做抓捕工作,不討論案情,並且在行動過程中發生的任何意外都由東帝集團自己承擔。

    起初公安局馬老大並沒有寄予東帝集團太多希望,只讓東帝集團的人坐坐後勤工作。

    可是合作了兩次後,馬老大就發現東帝集團僱傭的人並不是普通人,他們是武功高強的修真者。在與犯罪團伙的交戰中,他們的表現令人很吃驚。

    雲山市公安局在破獲的幾起大案均發生過槍戰,但結果沒有一個公安幹警犧牲。

    馬老大受到了省上領導的多次讚許,有望在下一屆的選舉中任命雲山市長。

    因而馬老大就特別的重視與東帝集團的合作,這一次聽說了東帝集團背後真正的掌權人露面了,所以一直期待與他見上一面。

    爲了能夠消除企業家與國家公僕之間的隔閡,這次約見時陳陽穿的很樸實,一眼看上去,根本就不想大集團的董事長,而倒像小販老闆。

    陳陽先到了幾分鐘,叫了茶,隨便翻看著報紙。

    這時候,有個齊短髮,穿著時髦的黑色打底褲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把墨鏡稍微往下壓了壓,問道:“你是九嗎?”

    陳陽愣了片刻,忽然想到了馬佔新老大送到公司裡的單子正是九號。他恍然明白這個女人正是他要見的客戶。

    陳陽請它坐下,有些沒搞懂,他問:“馬老大不是個男的嗎?你是他……”

    女人很友好的伸出手和陳陽握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雲山是公安局秘書長程媛媛。”

    讓秘書來和我談話,這個馬佔新的架子也真夠大的,他不給我面子,那我就在飯局上令他的秘書難堪。還別說,女公安的的穿著還真性感,看起來像在市井上混久了的黑幫女大佬。

    程媛媛鬆了口氣,把衣裳向上提了提,說道:“不知道怎麼和你們這種人交談,所以就專門穿成了這樣,見到你後,我才放心多了。”

    “是嗎,我怎麼就讓你放心了?”

    “你看起來是個老實人,一點也不像那些整天打打殺殺混江湖的。”

    “那是你對我不瞭解。”

    “可能是這樣吧,但是和你喝茶我真的沒有感到拘束。”程媛媛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說道:“首先我要代表馬老大向你表達歉意,他臨時去了省裡開會,無法與你見面,這才讓我來接見你。你不會生氣吧?”

    陳陽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有你這個大美女陪我喝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換做是馬佔新,我和他談五分鐘的內容,但是和你可以談二十分鐘,你懂我的意思嗎?”

    程媛媛皺起了眉頭,看起來有些生氣了,她說道:“張先生,請你注意說話的方式。”

    “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說你給我的印象很好。”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程媛媛低下頭,注視著茶杯裡面的那個陳陽,心裏忽然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在母親的逼迫下,程媛媛也相過親,每次見了面不到十分鐘就先走了。程媛媛對男朋友的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兩個人合的來就行。可是過了法定的結婚年紀了,她還是沒有找到男朋友,而且最重要的是身為人她有一種很強的榮譽感和自豪感,在處理男女感情方面也就不如別的女人了。

    而這次的約會卻讓程媛媛對陳陽有了好感,他身份高貴,卻生活簡樸,待人親切,這樣的好男人那可是打著燈籠也很難找到了。

    要是程媛媛真正瞭解陳陽的生活,絕對會氣的吐血。

    程媛媛從包裡取出一份資料,遞給陳陽,解釋道:“言歸正傳,我這次來見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前不久雲山市公安局重案組破獲了一起特大綁架殺人案。你先看看那些照片。”

    受害者的死相十分恐怖,從照片上看他們在死前受過毒打,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而且死亡人數之多,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令人無法相信。

    陳陽所想到的是這起兇殺案絕對不是普通人乾的,很有可能是某個修真者組織策劃實施的,至於他們的目的現在還不好說,以以往的慣例來看,有兩種可能:一是訓練殺手;二是提取正常人體內的靈力。不過後者基本上是不大可能出現了,因為修真界有了禁止對正常人進行人身攻擊後,修真者就不敢輕易殺害無辜市民了。

    “這個案子很不尋常,我想以雲山市公安幹警的實力是無法將兇手抓捕歸案的。因為犯罪團伙中可能會有強大的修真者存在。”

    “嗯,經過專家的分析,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纔會請你們東帝集團幫忙。”

    “罪犯的窩點找到了嗎?”陳陽問道。

    “已經在我們的監控中,就等抓捕行動了。”

    程媛媛翻開粉紅色的手機蓋,看了下時間,說道:“晚上七點鐘,重案組的同志會對案情進行具體的討論,到時候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

    難道這又是一次吃力不討好的行動嗎?聽完了程媛媛的講述後,陳陽就不願意接這單生意了。幫助了公安局的人不會有什麼好處,反而還會被修真界的同行給憎恨。本來他就已經在刀尖風浪口上了,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這樣想過後,陳陽說:“東帝集團是私有企業,我們沒有責任必須要協助你人抓捕兇手,對嗎?”

    “從法律上來說是這樣。”

    陳陽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得罪了修真者,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既然著案子涉及到了謀殺,應當由你們人自己去完成。”

    “我明白了。”程媛媛說道,“你是怕給自己惹上麻煩。可是你別忘了正因為這個案子中涉及到修真者,你才更應該出面去阻止他們繼續犯罪。”

    說完,程媛媛就把桌上的資料塞進包裡,向櫃檯的老闆招了招手,說道:“老闆,結賬。”

    “我來吧,你們當人的一年到頭來也掙不了幾個錢。”

    程媛媛的眼神變得有些惡毒起來了,她說道:“是掙不了多少,但我的錢是乾乾淨淨的,資本家的臭錢我不稀罕。”

    說完就走出了茶館。

    陳陽搖了搖頭,為這個女公安單純的想法感到好笑。

    人走茶涼,陳陽一個人坐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他起身要走。茶館的老闆匆匆忙走了回來,說道:“先生,你還沒付錢呢?剛纔那位女士只付了她的茶錢,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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