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拘留
十幾年前三叔為救我一命,將一個還未長大的幼童活活猝死,爲了避嫌,自己北移,逃到這深山老林。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苦了她。
三叔細嚼慢嚥的說著,我們在山下的時候就知道要來了,於是派了小鬼去尋我們,只不過到現在都沒回來,就知道出事了,便下山去尋,看到你們沒明目張膽的告訴,便想了一計。
那小鬼?我問著三叔。
小鬼是你的有緣人,我看他性子好,便把她帶在身邊,幾年前在爛水溝裡發現了他,便給他超度,開光,只不過屍體我至今也沒有找到。
三叔帶我去了一趟所畏的蠱山,山上各種蠱,儘管我有金蠶蠱護體,還是心中發顫,蠱山是當地人的禁地,常人不得踏進半步。
地下全是蠱遺留的吐沫跟身上流下的液體,全是綠油油的,很稀稠。
三叔嘴裏念着一串聽不懂的語言,便出來了大約有4.50公分長的一個蠱跳到我面前,樣子很兇煞,長著三隻眼睛,在他面前我的金蠶無非是小巫見大巫。
本來還在狂躁的他,看到了三叔以後,就跟一個乖寶寶一樣,用舌頭舔著三叔的皮鞋。
這東西叫麒麟蠱,是蠱中的一個聖神,人活一輩子能夠見一次也算走了大運,麒麟蠱如果他的主人遇到危險,嘴能噴出火焰,形態類似一個小恐龍。
三叔前腳在蠱身上撫摸,後腳便拿出一把小刀從蠱的喉嚨處一刀劃出去,手法相當快,不給這麒麟快取的餘地。
瞬時,這蠱雙眼泛白,全是一個勁的撲騰著,三叔雙手把他按在地下。
三叔說:“這是尚好的蠱,我養了一輩子,只有以毒製毒才能更好的根治你身體裡的金蠶,現在你身體裡的正處在成年期。”
血嘩嘩的流了一地,三叔接接了滿滿一大壺。
回去以後,三叔將這血用中藥壺加上枸杞艾蒿苦菊蜈蚣蠍子蛇的丹混在一起大概敖了三個鐘頭,端在我面前,還是滾燙的就讓我喝下去。
這血冷了就沒藥效果,可是這麼燙怎麼喝啊,這喝下去不是要死人嘛,血管都要給爆炸。
三叔說:“你體內有金蠶,不比常人,我現在好比在打通你的任督二脈,將你體內的金蠶激發出來,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去,冠冕堂皇還是窮困平庸,就看你現在了。”
喝是死不喝也是死,閉著眼睛將這滾燙的麒麟血一口吞下去。
熱滾滾的水燙化了我整個身體,我明顯的感覺金蠶在小腹使勁打滾,蠶血加上偏方的作用束縛著他。
再後來,我便隨著碗摔在地下,倒在了三叔的懷裏。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看著我緩緩醒來,賢惠的小千走了過來,將我摟在懷裏,靜靜的看著她,透過陽光的照射,從側面望過去,她是那麼的美,打動著我的心臟,每一次的遭遇都是她不依不饒的陪在我身邊,從來沒有訴過一句苦,現在的社會在哪裏還找的到這麼好的女的,打心裏感謝她,以後發財了,要記住現在這一刻,是他們的不忘初衷陪在我身邊。
餘老師推開門闖了進來,看見我跟小千這樣一個局面,尷尬死了。
將頭轉向了另一邊說著:“小陳,三叔叫你。”
三叔坐在院子裡,我去的時候,看他精神狀態不太好。
三叔說“我幫你把體內的金蠶毒性掃除了大部分,下山以後好好對待這個你爺爺養了一輩子的寶貝,給你的書是我們劉家列組列輩用鮮血傳下來的,你爺爺那本書只不過是這“十二奇術法”中的一塊。還有許多需要你去慢慢研究,現在還有3本書都尚未知曉,你下山以後一定要找到,”
聽三叔講著,我歎爲觀止,十二奇術
我想把三叔接到城裏去,可他這種住慣了田園居的人,那裏會跟我而去。
下山以後,找了一個落腳點,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一幫身穿警服的人抓了去,說是我們跟一起死人案有關,需要我去協同調查。
我想了想,肯定是前陣子叫花子說的那蠱毒碎屍案,怎麼會牽扯到我。
我走的時候,讓叫花子去查了查,究竟是誰栽贓陷害,我在拘留所等他。
當然,能去警局肯定少不了一套的提問,也正是在警局的時候,我第一次看到了金蠶蠱的威力。
那還是在拘留所,差不多關了我一個多禮拜,這種鎮子裡的所局,特別亂,在這工作的除了幾個老警察,基本上都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生,甚至還有所裡的親戚來這裏上班。
那是一個所長的侄子,自以為很了不起,每天靠著自己是一官半職,對拘留的人是各種欺負,唾沫吐在人的臉上,不給飯吃,是這裏的家常便飯,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就這樣看著他欺負這裏被手鍊腳鏈烤住的人,如果這小子這要是在外面,估計胳膊腿早沒了。
這小子走到我面前,手裏拿著塑膠瓶,嘴裏嚷嚷著:“喂,小子,聽說你是祖籍苗疆的,會養蠱,來,給爺露兩手。”
我沒理會他,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他,都不帶正眼望他。
“你**聾了還是,沒聽見我跟你說話”
小子拿起手中的塑膠瓶朝我扔過來,砸在我頭上,我咬了咬了牙,想著算了,說不準還有幾天就出去了,沒必要在惹一樁事。
可是那小子不樂意了,直接一口唾沫塗在我臉色,當時我就火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
有一沒二,我模仿這三叔前幾天教我的防身術,這小子就跟著魔了一樣,自己頭去撞牆,頭被裝的血嘩嘩的,旁邊的人看著都驚呆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金蠶蠱受了三叔的點撥,好比刀開了刃,小子跪在跪在地下,一個勁的求著我,說:“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快放過我吧”
我看他年齡不大,也就18出頭,正是青春判逆的時期,沒必要跟他糾纏不清,正準備放了他的時候,好像在窗子外面的叫花子在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