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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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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碎屍案 尋三叔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在一個黑屋裏,屋子裏傳遍了中藥的味道,躺在一張大概三米寬的床上,恍恍惚惚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人的背影。

    被重擊後的頭腦勺還在隱隱疼著,我摸了摸全身,發現身體好好的,腎還在。

    這人個子不高,慌慌張張的在煮著藥,拿著一把大扇子扇著中藥壺。

    我全身沒力氣,極力想要起來卻使不上一點勁,只能眯著眼睛看著這人。

    她朝我走了過來,看著我說著:“你醒了?不要亂動,給你做了一個小手術”

    “什麼,給我做了一個小手術,我看看全身,卻沒有一點的傷口縫合。”

    “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吧。”這人的樣子我有一點熟悉,可是又好陌生。

    不知道喝了什麼藥,再次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好了許多,我轉頭望過去,竟看見我肚子裡的金蠶蠱就在我旁邊,看上去沒有之前那麼可怕,從形態上也有了一些變化。

    我對金蠶輕輕吹了一口氣,示意著讓他過來,跳到了我的身上,爬到了我頭髮上乖乖的呆著。

    可是剛纔那人到底是誰?他究竟又對我做了什麼,我跑到門外去四處打探,卻發現已經空無一人,只是在門口留了一個長長到紙條“有蠱必有毒,有毒必有蠱,九龍見頭不了尾,靈泉見頭不見魚,倒掛烏梢流弦涎,農曆初五捕老鼠,毒蟲殘殺傈族。”

    這句話我似曾相識,不就是在爺爺那本書中的夾在最後一頁,怎麼會出現這裏,難道是那個人寫的?還是故意留在這裏的。

    他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爺爺筆記中的那些話,那本書除了我跟我爺爺再無一人知道,難道?

    他是十幾年前救我一命的三叔?

    我跑到院子裡去,發現在大門處掛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明天早上9點,後山見。”紙條被一把小刀死死的盯住。

    四處探了探,看附近沒有人,拿著小刀紙條揣進兜裡便走。

    一路走的我是心驚膽戰,因為在一家豬肉店當鋪的時候,看見在旁邊貼著告示,上面寫著:幾天前發現了一群外地人來到本村,村裏的人格外留意,凡舉報者到李家莊統統領賞。

    我心裏清楚得很,絕對是在我不見的時候誰發現了我們其中的人,帶上帽子一路小跑到客寨。

    找到他們時,小千跟叫花子是急壞了,看到我一個勁的嚷嚷著跑哪去了。

    端著水杯說:“咋了,出什麼事了?”

    餘老三慌慌張張的說著:“就在昨天,鎮子裡死人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一家三口全死光了。”

    叫花子昨天晚上悄悄跑去看了,手法極其殘酷,不是一般的殺人,是有意謀殺,而且是用的蠱,給一家三口下的蠱!

    人被分成了幾大塊,看上去是碎屍案,其實是先用蠱將人毒害,在用手術刀將人五馬分屍。

    死的人似一攤泥,全身都骨頭被蠱吃的乾乾淨淨,叫花子跟餘老三初步分析應該是中了牛皮蠱!

    牛皮蠱的製作方法通常有兩種,以幹牛皮用水泡爛,待生蛆後,把蛆曬乾研末備用,二是切下牛身上幾個旋毛部位的皮子深埋土中,待腐爛後取出曬乾研末而成。放在冷食中給人吃。

    吃了牛皮蠱的人,嘔吐白泡,短期之內會急劇腹痛腹瀉,腹脹,嘴邊會長滿血泡,如果小孩子吃了硬的食物,在者是吃了魚刺卡了喉嚨,精通蠱術的人會取一碗水,用一根手指頭在水中點三下,嘴裏念着一串串的術語,最後讓小孩把水喝下去,魚刺便跟水化了,這也是有名的道術“**水”。

    牛皮蠱跟這個差不多,只不過中蠱的人發現的晚了,被下的蠱是慢性,一步一步的吃掉了一家三口的肉,吸乾了人的血。

    可是,俗話說得好,本族人不殺同類人,兩國交戰也不殺使者,還有誰會如此狠毒。

    叫花子還說這:“昨天晚上,我們四處尋你,還以為你被鎮子裡的人給抓去了,小千跟馬璐不小心被發現了,差點沒被逮住。”

    難怪我在告示榜上看到外鄉人入侵,都怪我,要不是自己貪玩也不會這樣。

    這下好了,村子裏又死人了,這裏的人肯定會懷疑我們是我們乾的。

    現在也不敢走,畢竟沒有找到三叔本人,來一趟不容易,怎麼着也要找到三叔在走。

    一群人在客寨裡焦急爛額,摸了摸頭髮,突然發現早上的紙條。

    或許這也是一線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隊伍來了後山,因為山路崎嶇,我們走的慢,不得不感嘆這裏的山路,能夠在大山中間來鑿出一條路真的是一條奇蹟。

    中間有一段路很險,幾乎是貼著山走的,我們帶的有鎖鏈,纔敢走,幾乎這裏的路跟華山的長空索道是一模一樣,稍不留意摔下去,連屍體都找不到。

    到了的時候時間已經快接近10點了,後山絕對是人間仙境,恍如李白眼的白帝城,景天一線的風光讓人陶醉,我們看見一個人正坐在大門口抽著半米長的旱菸。

    走到跟前時,我注意了下這人,頭髮已經蒼白,厚實的皺紋佈滿了整張臉,年齡跟我爺爺差不多大,一口老黃牙讓我開始有點嫌棄。

    “你來了,坐吧”

    我匆忙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在我身上又做了什麼?”

    老人細緊不慢的說著:“解鈴還需繫鈴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清子派,山打尾,本人劉清山”

    真的是我三叔,想不到幾經波折終於找到他了,我終於得救了。

    我跟三叔說了很多這幾年發生的事,說到我爺爺去世的時候,三叔心裏微微一顫,眼角緩緩流下一滴眼淚。

    “想不到,他比我先走一步。”

    可是三叔怎麼會知道我們來了,是誰告訴他的?

    三叔是有名的蠱真人,自幼跟我爺爺在蛇蟲堆里長大,不論什麼蠱都能輕而易舉的拿下。

    三叔給了我一本名為“十二奇術法”的書,書裡我大概翻了翻,設計的覆蓋面很廣,有祥頭術,趕屍法,養小鬼,開天眼,基本上絕大多數的奇門怪術都在裡面有詳細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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