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廝殺
那女鬼這麼說完,一點點的反應時間也不給我,直接展開了攻勢。
我突然發現,女人有時候真的不好惹,因為你不知道她生氣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面前的這個女鬼雖然是鬼,但她死前畢竟是女人啊,我這樣**裸挑釁她,不是找死是什麼?
“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一邊躲閃,一邊說。
但這一次那女鬼沒有停下來,是想置我於死地了,光是應付著她的攻擊,就讓我精疲力盡。不過好在那個修羅依然沒有動作,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就算是鬼王,一時半會兒也好不起來,更別提這種小鬼了。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大意,這個女鬼明顯是動了真格,若是大意,我這條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我他媽還不想死啊,死在這裏怕是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我摸了摸口袋,只要一張符紙了,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運氣好些,可以一擊致命,運氣不好,也可以給我一個緩衝的時間,不說解決了她,至少讓我有機會跑路吧。
這樣想著,我一邊對付著她,一邊掏出符紙,還要轉移她的注意力,只有這樣才能來個出其不意。現在這裏唯一可以轉移她注意力的只有修羅了,只希望我猜的沒錯,她對修羅有那麼一點點的在乎就夠了,只需要轉過頭,就夠了。
我故意看向修羅的方向,她果然警覺起來了,用身體擋住我的視線。我迅速移動,右手抵擋著她,左手故意做出一個攻擊的動作,其實根本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她還是迅速回過頭去,又迅速地跑向修羅。
好機會。女鬼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我趁機念出咒語,是我會的攻擊力最強的那個咒語,沒有之一。因為這個咒語一旦動用,我要用好長的時間才能將我花費的精力補回來。每一次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一樣,所以不到關鍵時刻,我輕易不會動用。
那女鬼見修羅沒事,立馬知道是被我騙了,迅速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咒語已經唸完,法術也已經開始生效,所瞄準的目標,就是紅衣女鬼的心臟。
我死死地盯著她,成敗在此一舉。其實本來我是沒有想到要給她致命一擊的,因為若是這一擊沒有完成必殺,那麼死的就是我。不過我看這個機會著實難得,而且其他要素也都合適,不想錯過這個機會,這才發動符咒。
“去。”**控著符紙,符紙閃著金光,向女鬼衝去,就像是發出去的箭。
那女鬼看著符紙向她衝去,本能地出手,可是,我的必殺法術可是那麼容易破解的,我有這個自信。
而女鬼也的確沒有立刻破解我的符紙,但是她卻擋住了,我有些不可置信。雖然女鬼擋住了,但是我的符紙卻金光驟閃,似乎將積蓄了許久的怒氣爆發出來,女鬼見狀,也動用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兩種術法相撞,兩種屬性碰撞,誰也不讓誰。站在那麼遠,我居然有種要被壓垮的感覺。
最後,女鬼似乎更勝一籌,不僅擋住了我符紙的攻勢,而且還捏碎了它。而且,我感覺得到,女鬼的能力似乎又強了。
她看著我,雙眼通紅,一步步向我走來。我身上已經沒有了可以擋住她的東西,唯一可以讓我有機會逃跑的就是那張符紙,可是,那張符紙就在剛纔被女鬼捏碎了,變成了沒有用的碎片。
“那個,好好說……”我還沒有說完,女鬼就右手一抬,無形的手握住我的脖子,我感覺到呼吸開始困難,根本無法呼吸,手沒有力氣,但還是在空中亂抓著,雖然什麼也抓不到。
我的臉恐怕已經紫了,因為缺氧。我知道,我不能死在這裏,我腰間還有一把匕首,雖沒有木劍那樣有用,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我掏出匕首,在我面前一劃,果然有用。
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失而復得的氧氣讓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喉間一口甜腥涌出,我咳了幾聲,卻什麼也咳不出來。
還沒有結束,女鬼抓起我的身體,拋在空中,又重重地放下,這一次,我感覺我的身體都要散架了,就算沒有散架,肯定也骨折了好幾處。
就在我覺得我就要這樣死了的時候,我好像迷迷糊糊看到一個身影,身形怎麼那麼像王胖子。
我眨眨眼,想看得更清楚點,媽的,果然是王胖子。
“胖子……”我想喊他,卻發現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王胖子回頭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我就肯定了他不是王胖子,應該是之前用王胖子的聲音和我說話的那個東西吧。
我一直以為是修羅裝成王胖子和我說話,結果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另有其人,只是,他是誰?把我困在這裏,又為什麼要幫我?
我看著“王胖子”和女鬼打鬥,媽的,從來沒有覺得王胖子這麼帥過。我爬了起來,給自己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牆上看著他們打鬥。看著“王胖子”給女鬼的每一擊都讓女鬼發出慘叫,我心裏可痛快了,他這是把我受的恥辱都盡數還給她啊。我不禁拍手叫好,當然,只是在心裏。
不過一會兒,“王胖子”就凱旋歸來,看著狼狽的我。
若是面前的人是王胖子還好,可關鍵是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誰,被一個陌生人這麼看著狼狽的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就連我自己都有些詫異,平時臉皮這麼厚的我竟然會覺得不好意思,看來的確是傷到腦袋了。
“你是誰?”爲了緩和尷尬,我問道。
“哎……”我只聽見那個假的王胖子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我已經說過了,這裏是一個封閉的世界,出不去的。”
“那這裏是哪裏?為什麼我可以進來,卻不能出去?”我繼續問道,自從來了這個鬼地方後,就沒有發生過一件好事。
見“王胖子”不說話,我繼續問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出去?”
他還是不說話,無論我問他什麼,得到的永遠都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