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以一敵二
“喂喂喂,不帶這麼玩的。”他們兩個人,不對,兩隻鬼互相配合着,一隻攻擊完畢,另一隻立馬頂替上去,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讓我休息一會兒行不,我知道我現在檔期很滿,但你們也不要急啊。要不,咱們一個一個來?”我試圖和他們商量。
但是他們都沒有回我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那個紅衣女鬼的攻擊停了下去,退到後面,我以為她是想好了,要一個一個來,所以先讓修羅對付我。我有些開心,只要不是車輪戰就好。車輪戰就算是我打得過他們,也要被他們累死。
可是,讓我失望了,我沒想過這鬼也這麼狡猾,竟然趁我不注意,對我發動攻勢,我一個措不及防,就被她的攻擊打到了背後,差點就要了我的老命。
“我說你們要不要這樣啊?這樣真的有意思嗎?知不知道,做人要光明正大?不能搞背後偷襲,你們看看,歷史上有哪個搞背後偷襲,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的人有好下場的?”好吧,我承認現在的我的確有些話嘮,但是沒辦法,我實在是太生氣了。
被人這麼打,我不生氣只怕是要成仙,不過我家族裏還沒有人成過仙,如果我真的成仙了,怕是會被後人瞻仰一世吧。
不對不對,成仙了之後就要做到無慾無求,勞資還沒娶媳婦呢,怎麼能無慾無求?不行,爲了自己的未來,還是不要成仙了。所以,思來想去,還是生氣吧。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紅衣女鬼又要重複剛纔的動作,這一次我眼尖,在躲開修羅的攻擊後立馬反擊,哈哈,剛纔打我打得很開心嘛,我可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紅衣女鬼似乎沒有料到我會突然襲擊她,竟然忘了躲避,我的木劍直直地往她的眉心衝去,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幹掉她了,可是在這個時候竟然除了差錯,那個修羅竟然過來,用身體把我的木劍打歪了。
木劍沒有打到女鬼那裏,卻是將修羅的手臂洞穿了。由於木劍本身是陰邪之物的剋星,又被雷淬洗過,那隻修羅的手臂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傷口周圍竟然都焦了。不過我知道,會焦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屬性相剋罷了。
看見修羅受傷,那個女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千刀萬剮,我心裏一寒,這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我想著再怎樣還是要解釋一下吧,畢竟自己的物件在我手裏受傷,不解釋一下說不過去:“這個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非要撞上來的。”
女鬼沒有說話,依然是狠狠地瞪著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有點心虛,我不由吞了吞唾沫。雖然我沒有媳婦,也想有個媳婦,可萬一我以後的媳婦是像她這樣可怕,那我乾脆不要了,我可不想讓一個母老虎管著我。
按照道理來說,鬼都有自愈能力,因為普通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是沒有攻擊性的。可是現在修羅手上的傷沒有癒合,應該也癒合不了了,畢竟我的木劍是陽物,而他們是陰物,陰陽相剋,若是這一劍中的是他的心臟或者頭顱,估計他現在就灰飛煙滅了。
修羅受了傷,算是徹底惹怒了女鬼,雖然修羅沒有了戰鬥力,但女鬼似乎纔剛剛動用自己的能力,似乎之前和我的打鬥不過是鬧着玩兒的。
女鬼就要打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舉起手,說道:“等等等等。”
以為我是要說遺言,女鬼也就真的停了下來,對待著我的下文。
看見女鬼這麼通人情,我還有點竊喜,果然女人哪怕做了鬼,都有那麼點的不忍心,哎,還好這次是個女鬼,要是個男的,只怕是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你看看哈,剛纔我們打了這麼久,也都累了,不如我們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有了體力纔好接著打嘛。你看看,剛纔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現在累個半死,你如果現在打我,你也打得不痛快是不是?我吃飽了,休息夠了,有了體力,纔好發揮全力和你打,我就算輸了,你也打得過癮是不是?”
女鬼聽了我的話,沒有動手,但也沒有放鬆下來,似乎在消化我的話。我不知道她聽不聽得懂人話,如果聽得懂就最好,如果聽不懂就自認倒黴吧,不過我覺得她應該聽得懂,畢竟在成為鬼之前她也是個嘛,只希望自己遇見的不是個聾子鬼。
沒辦法,我只能繼續和她說道:“這樣,你給我一個小時,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我眨眨眼,希望可以用我的眼神將我的想法傳達給她。
“說完了嗎?”女鬼突然開口,聲音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沙啞,也不是電影裡面故意做出來的恐怖聲音,反而還很好聽,就像是日漫裡面的蘿莉音。呵呵,好像無意間暴露了什麼。不過雖然這麼說,但她的聲音的確好聽,我相信,聲音好聽的人顏值一定不會太差,可惜打了這麼久,我還沒有見到她的模樣,真是可惜。
“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她不會說話呢:“你會說話就好辦了,你看,你死前也是個人,我們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那這樣我們就有親戚關係了,你忍心殺害你的親戚嗎?我想你的祖宗們泉下有知也不會心安的。”
“剛纔我沒有想做什麼,只不過是他先來嚇我,然後還要打我,我總不能就這樣捱打吧,所以只好打他,他跑了,我怕他去傷害別人,就封了山,我一直以來的目標都不是你,是你自己要出來的。而且,也是你先搞偷襲,如果你不偷襲我,我怎麼會打你?他又怎麼會爲了保護你受傷?說來說去,你纔是罪魁禍首。”我毫不猶豫把罪名加在她身上,利用女人的自責心理,讓她放棄對我的攻擊。
可是,為什麼她沒有聽話?她只是冷笑一聲,然後對我說:“既然遺言已經說完了,那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