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反覆被折騰
李同狀聽完我的話後,默默看了淋浴區一眼轉身走出房門。
在一腳跨過門檻的時候,才道:“你好好看看洗髮水是什麼顏色,哈哈……”
誇張的小聲如一把立錐插進我的心臟,估計那一瞬我臉色的都變黑了,因為我頭看了眼洗髮水,他大爺的是紅色,名叫海星草營養洗髮露。
“丟死個人了,鬧了這麼個大的笑話。”我心裏哀嚎著,走到洗手盆前照著鏡子,自己的臉色紅黑綠交加。
足足過去三分鐘後,羞愧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一點,用浴巾把身體和頭髮擦乾淨,穿上衣服再次看了眼地板上那靜靜聳立洗髮水一眼後離開洗手間。
回道房間裡,李同狀躺在床上,斜著眼憋著笑意,道:“客官,我們的洗髮水來自深海,含有豐富營養素,主要功能是秀髮髮指受損,堅定髮根……”
“閉嘴。”我橫了一眼,衝過去**掀起被子躲進去捂住頭。
“還不讓說了呢。”李同狀嘀咕一聲,接著傳來下床的聲音,不一會而是進入洗手間關門聲。
我把頭伸出本被子,平躺著望著有些斑駁的天花板發呆,腦袋裏想著這段日子幾乎在刺激中度過,是否這件事情過後,去南方的海邊度假輕鬆一下。
“啊啊啊,石垚救命啊!”
洗手間裡李同狀忽然的慘叫聲把我驚醒,但是我沒有理會,心裏冷哼著,“小樣的,小爺心在情緒穩定,就這套路也想騙我。”
果然沒一會兒,李同狀的慘叫聲散了,只有水流聲傳出來,我決定不在多想閉上眼睛休息了。
疲勞一天一夜的我,在放鬆後眼皮幾乎都在打架,不到半分鐘後腦袋就沉重起來,慢慢滑落向迷糊的邊緣。
鐺!
一道聲音突突的在我耳邊響起,我瞬間被驚醒從床上彈坐起來。
不是李同狀這混蛋,而是他放在椅子上的揹包掉落了,聲音是裡面亂七八糟銅之類發出來。
我的心情那個糟糕,但是總不能跟一個揹包發泄怒氣,只能無聲瞪了眼躺會床上,慢慢平復情緒後睡意再次襲來。
“小哥!”忽然床的另外一邊有聲音傳來。
這下又把我柔嫩的心臟給嚇得嘭嘭跳,好在我很快分辨出來是石睿那死人,轉頭果然他飄在枕頭邊,那一邊床頭燈被擋住了,都看不清他的死人臉。
“無聲無息的進來,你是鬼啊,瑪德糊塗了我,小爺要被嚇死了你知道?”我罵著邏輯有些混亂。
“什麼啊,你受到什麼刺激?”石睿有些無辜。
從對他認識情況來說,看來剛剛揹包不是他用鬼術弄下,我心裏的怒氣才緩緩下降,我道:“李鵝兒呢?”
“去浴室裏了。”石睿說道。
“人鬼情未了?”我頓時冒出想法並脫口而出,換來的石睿深深的鄙視,我意識到李鵝兒只是進入李同狀那金絲邊眼鏡框裡休息而已。
石睿也沒再多言沒入床頭邊的泥刀,他剛進入一半,我忽然想起來就疾呼,“把盔甲拿出來,我……”
“你是不是太膽小了。”石睿聲音傳來,又道:“明天再說我累了。”
瑪德不等我回應,就沒入泥刀中,任我再怎麼喊也不迴應,我懷疑他直接遮蔽了我的聲音。
我很受傷也氣憤,可也只能無奈閉眼繼續睡覺去,果然我是夠疲憊了,不到一分鐘睡意又模糊了我的意識。
啊啊啊……
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又聽到慘叫聲,這是李同狀那特有的低音,我以為是做夢就用意識改變劇情,轉向和肖雯潔談談人生理想,頓時夢裏的場景清晰起來,世界都是光明。
嘭!
一聲巨大的響聲震天動地,我又被驚醒了,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震動,幾乎脫口而出‘地震’了。
好在很快理智清醒,房間還是房間沒什麼動搖的狀態,但是我也怒了,轉向同一面牆角落衛生間門,道:“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李同狀沒有回答,只有沉悶低吟,顯示著他很痛苦,跟我剛剛摔倒一樣疼痛喊叫。
按照正常情況,我該急忙下床奔赴洗手間去關心,就跟他剛剛一樣,然後嘲笑一番,不過我瞬間腦海過濾一遍後,覺得這是套路,所以堅決不上當。
我躺好把被子拉起來矇頭閉上眼睡我的覺,可牆的另外一面,李同狀的悶哼一直穿透牆面傳進我的耳朵,這哪裏還能睡得著。
“你贏了。”我掀開被子吐出一口氣,翻身下床船上拖鞋。
洗手間門是沒有鎖裏外都能直接開啟,也不知道這房東是什麼癖好,我暗罵了一聲後推門進去。
洗浴區那邊蓮蓬水流嘩啦啦冒著熱氣流著,地面上洗髮水倒下,鮮紅色的液體從瓶口不斷流出來,李同狀倒栽蔥在浴缸頭深埋著喊疼,他倒著正好屁股對準這邊,畫面有些辣眼睛。
我捏鼻捂眼走過去,伸腳踹了一下,他頓時大聲喊道:“疼!”
這聲音撕裂得我都不住的顫抖一下,我認真的看了下後,發現他右邊屁股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巴掌印。
從形狀大小來看,應該是女子所有,我頓時笑起來,道:“李鵝兒還是那麼剛烈啊!”
“閉嘴,還不扶我起來。”李同狀破口大罵邊喊著疼。
這大仇得報心情很好的我不計較他的行為,彎腰伸手從他背後抓起手臂,費了老大勁才把他扶起來,他腦袋上磕出的大包讓我忍不住的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他大怒。
我斜了眼他身體各處,鄙視道:“之前笑話我,你也就馬馬虎虎,我還以為塞非洲了。”
“滾。”
他大怒甩手擺脫我的手,去自己站不穩有跌坐地板上,興許是因為屁股上手掌印,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面目也猙獰的可怕。
我伸手要扶,他還給我硬氣拒絕了,我也不好詆譭他的尊嚴是不,所以也不再堅持,直氣身子搖頭嘆氣嘆氣道:“你是不是對李鵝兒耍流氓了?”
“瑪德,我為什麼要對一個鬼動心?”李同狀齜牙咧嘴的說道。
我有些驚疑的盯著,他橫了眼道:“我是被襲別的東西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