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團迷霧
新聞報道太短了,網路上也沒有更好的資訊。
我知道想要了解更多的情況,唯有去警局裏麵探聽,可是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這時候去的話沒有理會不說還還可能被誤會,所以唯一正確的行為是就是等待。
時間是我最大的敵人,跟那個失去哀魄的於教授一樣,每一分一秒都是那麼漫長,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老九也陪著,他那麼一個坐不住的人當然話音不斷,不過都被我無視了。
一直到了晚間十點多,郭達大叔和石睿以及大黃纔下來地下室,我你們站起來要問明情況,但是他們沒理會我直奔於教授。
叮鈴鈴……
郭達大叔搖著手中的銅鈴,隨著音波盪開,鈴下面有一股似乎不可見的煙氣逸散出來,順著於教授的鼻子鑽進去。
整整三分鐘後鈴聲才停下來,郭達大叔有些疲憊,唯一的右眼光芒都消散,他癱坐在一直上把搖鈴放在一旁的桌上,吐出一口氣道:“廢了老大勁才召回哀魄,你的問題我們大概猜出出來一點,但是具體等這人醒來問清楚才知道。”
我心急如焚但是也只能默默點頭同意了。
等待,持續的等待足足一個小時候後,於教授總算眼神恢復清明,只是看著我們的那一刻還是露出陌生的神色,好在時間不長總算回神過來。
我想這應該是魂魄缺少所帶來的影響,因為泥刀錄上有更可怕的記載。
“石先生,發生大事情了,我……我只是在哪裏?”於教授看到我跑過來握著我肩膀焦急的喊著,只是注意到周圍的幻覺後驚覺起來。
我還沒回答他的問話,他看到一旁坐在椅子休息的郭達老人,立即訝異不已,神色頓時露出乞求的樣子。
“不著急這裏是我家,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會盡力幫忙。”郭達老人和藹的說道。
他比於教授實際上外表看著多了多少歲,但是說話給人感覺歲月之經歷豐富和沉澱厚重,於教授臉色緩和了不少。
“那個,那個,郭老先生我叫於宏放,省考古隊的顧問,我……”
“你最後在自己隔壁房間看到的是什麼?”
於教授面對著老人神態有些尊敬,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石睿打斷了,他回頭看到這小鬼是漂著的,嚇得跌坐在愛地上,指著石睿道:“你,你……”
“鬼而已有什麼好怕?虧你整日挖掘地下墓室。”石睿撇撇嘴。
然而於教授嚇得已經臉色蠟白,一看精神狀態又在奔潰邊緣,我一看這如果在嚇暈過去幾不好了,便示意石睿不要再說話刺激。
石睿撇嘴一副鄙夷,不敢終究還是沒再做出什麼什麼時事情來,漂落在一張椅子上敲著二郎腿不言語。
“於教授您稍微安心,這小鬼不是什麼壞蛋,他不敢把您怎麼樣。”我走過去扶起於教授,輕聲道:“您可否說說當時為什麼聽到嬰孩聲音就跑出去,之後又見到什麼了?”
於宏放教授興許是看到郭達老人在場,快速回復鎮定之後,輕輕示意我鬆手,不敢看著石睿方向側身側看著郭達老人,道:“當時,我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面……”
隨時他的講述,我彷彿見到到了當時的場面。
他聽到叫聲後衝出房間,迎面而來的是冷風,吹得他感覺骨頭都發痠麻,接著是看到一個非常恐怖人影,撲向他過來,不過一下子穿透身體消失了。
然而他的身體不受控的走進隔壁的房間,本來那放進因為被種鬼身的肖雯潔和李同狀離去,衛生間的水流聲自然斷流了。
在他腳跨進去的一刻,水流嘩啦啦的冒出來,流量之大無法恆定,流出衛生間後沒幾秒就溢滿整個屋子。
他感覺自己站在寒冬臘月的雨中,腳底開始陰冷起來,神經血肉骨頭統統都受到強悍的低溫衝擊。
接著他感覺身體周邊中有看不見的人影纏繞著,耳邊能清楚感覺又瘋吹過,即使身體越發僵硬,身上的寒毛也是不由自主的直立。
別看他是一個考古學的專家,但是從來沒真正的面對這些東西,一下子精神就處於崩潰的邊緣。
這下可要好了,鬼這玩意兒專門攻擊精神,你越虛弱它越強盛,所以不出幾秒後,於教授略微僵硬的腦袋裏,出現一幅幅可怕的畫面。
其中有斷屍又各種意外死亡的場面,他就像是身臨其境一樣,承受痛苦的折磨,他不斷嚎叫著。
然而情況只是越來越惡劣,直到有跟身影,從這房間窗外暴力扯開那本來就脆弱的護欄跳進來,然後他纔沒那麼僵硬,但是意識也就凍住了。
“就是這樣。”於教授說道。
顯然於教授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唐裝男子進來一刻,那個纏繞著他的玩意兒被迫離去,也就是那個時候哀魄才丟失。
我看向郭達老人,他點頭道:“他的哀魂就是在那個房間裡找到,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唐裝男子追回來,二是那玩意兒沒來得及收走?”我問道。
“是的,我和老頭也是那麼想,而且大黃還聞到了當時有第三方在場。”一旁石睿開口。
於教授還是有些害怕,我讓老九帶他上去休息一下,不然沒法好好談了。
老九本來不願意,但是被我狠狠一瞪眼,才從椅子上起身,他和於教授上一樓後,我才繼續開口道:“第三方?”
“嗯,應該就是害你怨念纏身的原因。”石睿點頭。
我抽出泥刀指著上面暗淡的魂誓,也把自己沒說的一些事情講了一下,他們兩個眼閃爍的異樣的光芒,就連伏在兩外一張古董椅上的大黃都投來目光。
“雯潔說不是萬永思,那麼一定不是了。”
郭達老人接過泥刀繼續觀察一番下結論,把刀放在跟搖鈴一起,抬頭看著我道:“第三方應該就是萬永思,那個唐裝男是解開這件事情的根源,找到他很多事情都能明瞭。”
“您認識?”我急忙問道。
老人搖頭,“手法跟我有些區別,不過也是一個高手,只是出自哪個地方無法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