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害羞也得幹
震撼的場面,那是電影裡演不出來的氣勢,因為殺之一字,不是隨便的龍套角色可以詮釋。
現在我們面前建築物消失了,深處在一個開闊的平原,一眼望過去都是士兵,有騎馬的騎兵,同意配置著標槍和大刀,有身穿統一步兵,更有著各色我說不出來的勁旅。
雖然沒喊聲震天,然而往哪一站透露處的蕭殺之氣,我認為沒有掌握足夠的軍隊,哪怕是萬人斬的大將都會顫抖。
“我們失敗了?”李同狀問道。
“沒有!”
我和肖雯潔異口同聲,我心裏一震,看來她也看出來其中問題了。
沒錯,這古代軍隊給人氣勢非凡,是可以統御天下的無敵部隊,然而沒中不足的是,每一個士兵都是魄無魂,也就是這是當年戰況的呈現,並非之前想象的那樣進入馭鬼場裡。
“那麼要怎麼離開?”李同狀再問,頓了下道:“是否戰一場?”
“當我們三人是戰神啊!”我撇撇嘴。
“不然呢?”肖雯潔反問。
我驚愕著不知道怎麼回答,幾秒後磕巴道:“你,你認真?”
“當然!”肖雯潔點頭。
“大姐,那可是幾十萬大軍,雖然是無魂的魄,也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那麼你武術再高能敵得過人海戰術?”我有些焦急。
肖雯潔轉折右手的經輪,淡定道:“三魄為氣,氣則是為虛,虛與實則是陰陽,那麼我們……”
“破壞陰陽平衡?”李同狀道。
肖雯潔搖頭,“不,陰陽在我們進來那一刻就已經破壞了,我們要做的是換陰為陽!”
“怎麼做?”我問。
“童子尿!”
驚世駭俗,肖雯潔這回答在我心裏冒出那四個字,我下巴都要掉下來不知道怎麼回答比較好了。
晃神過來後我道:“你身上有帶?”
“沒!”肖雯潔輕笑,指著我道:“你不是處男?”
“難道你不是?”我斜眼。
“要你管,再說我是女的,屬陰能用?”
肖雯潔一臉怒氣努嘴,我立即收斂笑意,指著另外那個,卻被她給鄙視了。
雖然沒出來,但是我知道她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人哪有我怎麼醜,孃胎單身二十多年靠十個小妹解決。
這很俗氣,我百分百肯定肖雯潔說得出來,畢竟她讀高中之前一直跟著我們混日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我很不甘心道:“我沒尿意!”
我剛落下李同狀就給我吹起口哨,接著肖雯潔也非常不害羞的加進來,瑪德頓時我感覺有些那啥子兩腿扭著,臉色估計通紅,因為我感覺很燙還有點躁。
“正經一點!”我惱羞成怒了。
“噢?難道你打算一直被困在這裏?”
“做個好人吧!”
他兩真的是不臉到極點了,我真的氣得腦頂生煙了都。
我吼道,“就我一個人對幾十萬,那點尿就是毛毛雨有什麼用處?”
“切,你打一碗海水就不是海水了?”肖雯潔撇嘴。
我一時氣不過,把泥刀架在胳肢窩,伸手解開苦頭準備來一場就地解決,沒想到出乎預料的是肖雯潔非常淡定,連意思矜持一下都不,且還用眼睛瞟著吹口哨。
那我那還有尿意,被這麼一下憋回去了,對著他們搖頭不言。
“麻煩!”
肖雯潔嘀咕一聲,伸手有從剛剛拿出經輪的後口袋掏出一個水壺,道:“自己去那邊弄出來,儘量快一點,不然氣魄一旦匯聚一起,你量再大也不夠了。”
我害羞的接過水壺走到一邊去背對著他們,在放出來傳代工具後,又悄悄的扭頭看了下,確認他們沒偷看在放出來我童子尿。
有一點不爽的是他們吹口哨的節奏不對,害得我斷斷續續,卻不能明說他們閉嘴,畢竟會被羞辱。
拉完後我返回遞給她道:“拿去,好好享受一下小爺的單純的味道。”
“你敢流氓一點?”肖雯潔眉頭抖動不已。
我冷哼一聲不予應答,我認為相比他們的行為,已經算是相當的含蓄了。
“臭死了!”
肖雯潔邊埋怨,邊又一次從口袋中掏出毛筆和硯臺。
毛筆很古怪以正常不同,毛尖是紅色筆桿上畫着符,硯臺也是紅色的,上面的磨也是一樣,看來可能是硃砂了。
肖雯潔沒有理會我詢問的表情,又去除一張摺疊的黃紙攤開,能有五平方大小。
她把我的純潔的水倒進硯臺研磨,然後毛筆沾著開始在黃紙上作畫。
當然實際上是寫字,只是那字隨著勾勒跟圖畫一樣,真的就是蝌蚪文,所以我認為是畫並沒有任何不對。
不出一會兒,她就畫的香汗淋漓,爲了不滴進黃色符紙中破壞了符咒的解構,還不斷擦拭汗水,是的速度一直快不起來。
由於我不懂是什麼符咒,想去幫忙卻做不到,只能和李同狀站在黃紙範圍外乾着急。
咚咚……
戰鼓和號角聲又響起,對面數十萬大軍隊形變化分開兩邊,隨後一個身穿重鎧甲騎馬隊伍,跟在一個騎著血色戰馬的將軍衝出來。
出來不做停留直奔我麼這裏而來,我和李同狀立即上前把符紙護在身後。
隨著人馬越來越近,慢慢的他們的容貌也清晰起來,那個騎著戰馬領頭的將軍,竟然是那個躺在水晶棺身穿清朝戲服的屍體。
雖然這沒什麼好意外,畢竟一開始就說了是一個官墓挖出來的屍體,被運送到別墅當能量提供器,出現在這裏非常正常。
可是我還是驚恐不已,因為對方的氣勢太強大,讓我們有面對大軍的那種感覺,沉重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開始懷疑,這世上是不是有一人足於比擬數十萬大軍了。
“不簡單,不簡單啊!”李同狀看得臉色蒼白,金絲邊鏡框後的那對眼睛充滿著複雜的情緒。
鬼也不知他經歷什麼,其中一個情緒竟然是羨慕和崇拜,要不是實際不對,我真想好好盤問一番。
“來者何人!”
戰馬和列隊騎兵在我們十米外停下來,這位將軍的聲量絕對是如大呂洪鐘,震得我耳朵裡嗡嗡回想,心臟也如遭受重擊,更加的喘不過氣幾乎要窒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