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沒想到的變故
燈剛關上後,房間裡襲來一陣慘叫,這慘叫令我頭皮發麻。好像是曹妻子的聲音,那聲音痛苦至極,好像是頻死前的最後一聲慘叫。
我驚慌失措下,立刻開啟了屋內的燈光,在回頭看向床頭上,發現曹的妻子已經慘死在床上,那模樣既憔悴,又殘忍,嘴巴張開得大大的,舌頭都從唇外涌越而出。
我立刻跑到床頭邊,見她妻子面色開始泛白,肢體開始僵硬。隔著三尺距離,都聞到一股涼颼颼的氣息。
曹的妻子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剛剛還是好好的,只是身體有些冰冷而已,怎麼會一下就離奇的死亡。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一個人就這樣在房間裡,死得不明不白,四處也沒有任何人,難道真的是撞酒鬼?
沒錯,很多人在喝酒過高之後,突然慘叫一聲就死了。這就是撞酒鬼,死得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
但撞酒鬼突然死掉的人,四肢會不由自主的朝天伸直,眼瞳會發紅。而曹的妻子只是嘴部張開,面色發白,看著好像是心臟突然猝死的。
這種應該屬於鬼纏身而死。但不管她是怎麼死的,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些可靠的線索,來證明之前自己遇見的那一切謎團。
曹妻子穿的這一身睡衣看著很厚,裡面不知道塞了些什麼,就算是棉花,鼓著也太大了。
我伸手去觸碰了一下,見她的睡衣上,硬邦邦的,裡面好像裝著石頭。奇怪了,之前揹她上*床的時候,難道那冰冷的感覺,就是從睡衣裡發出來的嗎。
當時也是隻感覺到她體內冰冷冰冷的,其餘的感覺到是沒有。
我試著解開她體外的睡衣釦子,完全扒開之後,發現裡面穿的是一件泳衣。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熱的天,穿得這麼厚,而且還穿得這麼奇怪。
直到完全將她睡衣扯下來的時候,我拿出了腰包裡的刻刀,劃開了上面的皮。發現裡面跳出了形狀大小不一的石頭,這些石頭塊子很軟,好像輕輕一捏,就能捏碎。
捏碎之後裡面發現藏著有不少黑色小口袋。在把裡面的口袋去出來,裡面又藏了很多黑白照片。
這些照片看起來很花,但知道這是人物照片,而且每一張照片上都有兩個人,面孔已經徹底被抹花了。
這兩個是中年男子,大約都在四五十歲左右,從身軀就能直接觀察出來,樣子還挺嚇人的。
其它照片也都是如此。但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姑娘家家的,衣服裡怎麼會藏著這麼多照片呢,這些東西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我繼續把剩餘的石頭都捏碎,將裡面的黑色口袋都一一取出來,可口袋裏的照片都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清楚照片裡面那兩個人到底是誰,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接二連三的疑問從腦海裏突然浮出,腦子裏被鬧得嗡嗡作響,頭暈眼花,看什麼都是迷迷糊糊的。
突然間,我餘光之中尋找到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看得最清楚,不過只剩下半截,還有一半不知道被撕到哪裏去了。
這張最清楚的照片裡,有兩個半截身軀,身軀裡浮現著一絲詭異的氣息。就是那兩個中年大叔,我看得最清楚的就是這張。
我立刻把睡衣扔在了床頭上,繼續整理剩餘的那些黑白照片,把它們都一一疊好放整齊之後,收回了自己的口袋裏。
在找到最後一張的時候,發現那女人身體下面還壓著半張照片,這半張照片就是之前遺失的那半張。我把兩張撕碎的照片合成一張後,看見了那兩個中年男子的面孔。
這兩個中南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和曹八海。曹八海我只見過一次麵,但那模樣便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裏。
父親死的時候,就跟曹八海見過一次麵。照片裡還有一輛鑲嵌滿鑽石的跑車。這輛跑車太顯眼,好像就是之前曹九州送給我的那一輛,這一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照片裡。
不僅如此,這張照片居然還是黑白照片。好像已經陳放了好幾十年的樣子。
也許正是如此,所以自己才覺得詭異至極,甚至想不明白。
照片裡的車上還有一個人,好像是個小女孩,這女孩看著有點像白蓮花。兩手扶著車裏的方向盤正在玩鬧。
當我看到這一幕,就會想到曹八海不會是曹九州的父親吧,樣子都點像,但是也不能就此下結論。
我拿著手裏的照片,跑出了房間,來到了曹九州後院的那座墳頭,看著上面立下的墓碑,好像裡面埋的不是一個紙娃娃,因為裡面明顯聞到一股屍體的氣味。
我走到墳頭上,從旁邊找了一把鏟子,慢慢的將腳底下的黃土一點一點的刨開,直到最深處,看見了那口棺材蓋,才氣喘吁吁的停下。
我跳進坑洞裡後,慢慢把那蓋子給推開,滿頭的大汗,面孔上全是汗水,額頭上浮現了斑斑細珠。
當完全推開後,發現棺材裏躺了一具屍體。
我拿出手電筒,照射著棺材裏的情況,當光線緩慢移動至屍體那張面孔的時候,才發現裡面躺著是父親的屍體。
而且嘴裏同樣含著一個青蘋果。他的頭邊還放著一瓶白酒和一封信件。
我見此一幕,害怕得立馬將棺材給蓋上,從墳頭外面跳了上去。
如果看見別的屍體,自己也許不會感到有多害怕,但是一看見父親的屍體,心裏就會慢慢產生一種恐懼感,這種感覺從內心一直蔓延到頭皮。
但又想到父親頭邊還放著一封信,覺得很是好奇,便忍不住又跳下了墳洞裡,把棺材蓋繼續推開。
當看到那封黃色信件之後,身體不受控制的用手去觸控那封信件。這回棺材裏的父親突然睜開了眼睛,那充滿血絲的雙瞳裡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僵硬如泥的粗手直接拽到了我的胳膊上,扯得我渾身上下都無法動彈。心急之下拿著鐵鏟子朝著他頭頂上狠狠一砸,將其砸“暈”後,自己立刻鬆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