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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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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石出

    深夜,微風拂面,我和陳連長坐在樹林裡面,黑燈瞎火的喝茶,茶很香,但是環境有些不盡如人意,陳連長看著我說道:“為什麼約在這裏喝茶?”我喝一口說道:“因為陳連長要說的事情和這裏有關,你說吧。”

    陳連長驚詫的看著我說道:“果真是神探,這一點都看穿我的心理。”他低頭喝一口茶說道:“不知道秦警官查案子查到了那一步?知道王琪了嗎?”我點點頭說道:“剛知道。”陳連長笑了笑說道:“軍隊內部資料也是你們黑的吧,我就知道是你們,所以我讓人沒去管。”

    我點兩支菸,遞給他一支說道:“說說王琪吧。”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或許是許久不抽菸的緣故,被嗆到了,他安撫一下情緒說道:“王琪和我是同一年的兵,我們一塊考的軍校,一塊畢業,我被分到了這裏,原本王琪也是和我一塊過來做指導員,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個領導點名要王琪去做警衛員。”

    “做警衛員可比當一個指導員強多了,整天在領導面前呆著,一有機會就會高升,臨走的時候,我還祝福了王琪,這小子也是意氣風發,總感覺自己的仕途從此一帆風順,平步青雲了,過了一段時間,王琪回來找我,他對我說他很苦惱,因為那位領導家的大女兒和小女兒都看上了他,他不知道怎麼選擇,選其中哪一個都是錯,以後自己都不會伸開身。”

    “我勸他別胡思亂想,喜歡哪一個就選哪一個,做了領導的女婿,誰還敢為難你,他吃完飯就低頭喪氣的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他的訊息,就在前段時間,我突然聽到他被退伍單位訊息,我登陸內部網,確實是王琪,被退伍說明犯了錯誤,什麼錯誤也是模稜兩可,我也去找過領導,但是都被當了回來。”

    “又是前幾天,我聽說,這裏挖出一具屍體,我就趕緊跑過來看,雖說一個月過去了,那具屍體的血液已經流乾,相貌也毀去八九,但是我還是認得王琪胸口的痣,我趕緊回去給王琪老家打電話,裝作他同學詢問王琪,那邊卻是哭天喊地,說是部隊來人說王琪犧牲了,給了幾十萬的安家費。”

    “我一下子就知道了,王琪被人害死了,我就等有人來伸張正義,我這個人是無神論者,那領導死的樣子,我這一下相信復仇這一說,我相信王琪還在這裏,王琪,王琪,你出來讓我見見吧,兄弟,你委屈啊。”

    說著淚眼嘩嘩愛的流下來,我拍拍他肩膀說道:“別哭,一切都會在這裏得道終結,過不多長時間,兇手就會出現,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靜。”陳連長忍住,點點頭,我們相對無言,只是喝茶。

    時間很快來到十二點,我閉著眼睛聽到稀稀的聲音,我一下子掙開眼睛,示意陳連長別動,接著便是鐵鍬挖土的動靜,我這個時候打了一個口哨,在這寂靜的黑夜如同炸雷一般,特別刺耳。

    接著刺眼的燈光亮起來,四面八方的亮起來,那兩個挖土單位人都擋住眼睛,扔下鐵鍬就要跑,被一圈人圍住了,這就是我們市局的刑警隊全部出動,真槍實彈,局長親自指揮,我慢慢走過去說道:“兩位團長,來的真是時候啊,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到了,太棒了。”

    燈光暗了下來,一位軍銜更高的軍人走了出來,這就是軍區師長,他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兵,臉都變得十分難看,咬著牙說道:“想不到真是你們兩個。”兩個團長徹底傻眼了,一下子明白我是故意騙他們的。

    他們倆一下子拔出槍來,這手還沒有抬起來,砰砰兩聲就把他們倆手裏的槍打掉了,回頭一看,是陳連長,他端著槍說道:“今天我兄弟王琪的死,必須說清楚。我往前一步說道:“王琪不是你們殺的,但是他被肢解分開帶出來,埋在這裏,我說的對不對?”

    陳連長急忙問到:“那麼殺王琪的是誰?”我臉色不變的說道:“是那位死的領導。”一語鎮住所有人,就連那個師長都問到:“不可能啊,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我看著他說到:“或許是誤殺吧,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讓別人知道只會讓自己身敗分裂。”

    陳連長指著兩位團長說道:“那為什麼他們倆要幫助那位領導掩蓋呢?”我看著他們倆說道:“這就要從十年前說起來了,十年前有兩個士兵,無權無勢,無財富,他們想出人頭地,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認識了這位領導,那時候領導還是小領導,但是足以讓他們兩人跟著他一起走上犯罪道路。”

    “哪位領導曾經在雲南緝毒,私底下扣下了一些優質貨源,他們兩個就負責給他銷贓了,兩人在軍隊裡面也是快速的成長起來,一路升到團長,哪一天因為什麼原因,領導誤殺了王琪,就有些害怕,喊兩人過來處理,關係到自己的前途,只好硬著頭皮處理了,誰知道自己的領導也不久死了,死的十分駭人,不得已請我們來,原本請我們來,就是讓我們找不到線索弄一個懸案就結束了。”

    “但是,你們找來這四個都是認死理的主,所以我們就挖到了現在,終於把你們挖了出來。”我看著他們說完,師長鎮住,一揮手喊道:“果真如他所說嗎?”兩個人沉默無語,師長一下子就知道,大聲的罵道:“王八犢子,竟然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啊,把他們給我綁了。”

    幾個兵哥哥上前按住他,我慢慢的走過去說道:“我只想知道,那位領導為什麼要去殺王琪?”事到如今,他們也不敢再隱瞞什麼了,他們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情,領導的兩個女兒都看上了王琪,大女兒主動,和王琪發生了關係,領導知道以後,雖說生氣,但是也覺得王琪也還不錯,也算是默許了,但是誰能想到,二女兒也和王琪發生了關係,這一下領導急眼了,忍不住一刀劃破了王琪的喉嚨,接著又喊我們來處理了。”

    我點點頭,起身走了,走的沒有一絲留戀,緊接著是小默跟上我的步伐,再就是趙明和陳瀟,我們四人昂首不回頭的離開這裏,因為這裏的罪惡太讓人感到噁心,背後那位師長問我:“那那位領導怎麼死的?”我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時間犯錯總是要還的,兇手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世界總有一個公平的地方。”

    第二天,我來到監獄,看到了兩位團長,他們已經被刑拘,我來到他們倆的倉,兩人頹廢的坐在那裏,我慢慢開啟門走進去,把門反鎖,我看著他們說到:“我給你們帶來一故友。”我然後坐下來,雙腿盤膝,豎起劍指唸到:“老祖三面排,招魂速速來,王琪陰魂今何處,速速來此現真容,急急如律令。”

    接著一陣風吹了起來,風停以後,一個陰魂出現在這裏,那兩個團長抬頭一看,頓時嚇得哇哇大叫:“有鬼,有鬼。”我對著王琪說道:“這頓時間你就陪著他們,不得害了他們,他們判了以後,速速來找我。”

    有過幾天,兩位團長各判無期徒刑,然後王琪來找我,我帶著他看了看他父母,與子相會,陰陽兩隔,欲言無詞,唯有淚千行,人間最悲事,白髮送黑髮,見過以後,我送王琪去了陰曹地府。

    軍區的人特意來了人道謝,他們還是對領導的死很感興趣,我也不願意說,他們也就作罷了,這件事也就這樣結束了,省廳的表揚文也發了下來,局長這一次也跟著長臉了,特別高興,還是第一次指揮這麼爽氣的破案。

    時間一過又是一星期,我的心情總感覺有什麼不好,這一天刑警隊突然接到了海警的求助的電話,陳瀟就帶著人去了海警那裏,沒多時就給我打了電話,我一聽有緊急的事,就趕緊喊著趙明過去。

    到了哪裏就看見一堆人等我們,見我們倆趕來,海警的領導趕緊過來握手,我們一邊走一邊客套說道:“咱們趕緊研究一下案情,到底怎麼回事?”領導把案情書遞過來說道:“兩位看看吧。”

    我看著案情書,上面寫著:昨天,海警警報臺突然收到一個民用小漁船的呼叫,說是自己遇到了巨大海浪,請求支援,但是哪一天海上都是風平浪靜,哪裏有什麼巨大海浪,連風都是平靜,就以為有人惡作劇,沒當回事。

    誰知道今天那搜民用小漁船自己駛回了港灣,海警過去一看,裡面空蕩蕩的,到了機艙才發現四具屍體,據調查就是那漁船的人,這一切都變的十分詭異,接著就有人說:“在海上據傳言有一座時現時磨的島嶼,都是誰魔鬼的島,誰看見誰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看著遠處的海說道:“那怕有魔鬼,我們也要闖一闖,小瀟,我感覺,那個島如果真的存在,說不準那個鷹鉤鼻老傢伙就在哪裏。”陳瀟傲氣的一揮手:“咱們弟兄們三個,就來一起海上歷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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