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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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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迷

    詭異的一幕震驚了我,即便我已經身經百戰,但是依舊被嚇得不輕,這是多麼打的怨氣,無法抹去的怨氣,停屍房這個時候氣溫比之前更低,我低頭一看,那幾具屍體開始變得有些發黑,而且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變得發黑。

    這要是成煞,屍體發黑為黑煞,怨氣太大了,我趕緊咬破手指,往他們的額頭點去,一跺腳,豎起劍指大喊一句:“破!”四具屍體一下子散發出金光,再看那黑色逐漸褪去,屋子裏麵的氣溫又恢復到以前的溫度。

    我拍拍他們說到:“咱們走吧,這地方呆的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剛要拉開門走,那具男屍一下子坐起來,剛接好的屍體一下子又散架了,他竟然開口說到:“我……冤……”說完一下躺下了。

    我拉開門出去了,到了外面趙明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樣鵬哥?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找了旁邊的一個椅子坐下來說道:“確實是不簡單,那些當兵沒有給我們說實話。”說完一隊兵跑步經過。

    我看著他們跑遠的背影說道:“或許我們不能再相信那些軍官的話了,這些普通的軍哥哥們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我說完看看天色不早了,就準備回去吃飯,陳瀟吃飯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哥,你說這一次會不會也是靈異的案子?”

    我看看四周沒人說道:“差不多,腳印是那個男子的腳印,血也是那個男子的血,他卻已經在一個月以前就死了,而且還是被人殘忍殺害,你們發現沒有,這個男子的死法和那四口人很像,我猜測就是要麼是同一個兇手,穿著死亡男子的鞋,再灑上他的血,然後掩埋,要麼就是他們一家四口殺了這個男子,是這個死亡男子陰靈不去地府報道,復仇殺人。”

    陳瀟一下子來精神說道:“我是比較傾向於後者,因為前者的殺人有些困難,最主要的一條便是這是軍區高官,想殺他那有那麼容易,這可是軍區,有重兵把守,想殺了人還能安全撤離的,這種可能幾乎不在。”

    我也是點點頭,這分析很有道理,趙明也插一句說道:“小陳說的不錯,我覺得也是,這裏是軍區別墅,一般也進不來。”小默這個時候來了一句:“萬一是親屬呢?”我把碗放下說道:“這是個方向,可以向死者的親屬發展。”

    第二天,凌晨五點我就聽見軍區那邊的起床號,我也慢慢的起來,必須和那些兵哥哥打好關係,或許在他們嘴裏可以知道一些東西,我慢慢的想那邊跑去,然後看見一隊一隊的兵在哪裏跑步,我也緊隨其後,跟著他們一塊跑。

    跑了兩個小時,那些兵基本上都算是跑結束了,只剩下幾個體力好的病繼續跑,我也跟上去,他們幾個看看我,然後對著我微微一笑,他們的步伐加快了,我也緊跟上去,他們回頭一看我,又加快了速度,這些兵哥哥,都是就是這樣,總想著比比。

    他們快我也加快速度,完全不像跑了兩個小時的人,跑步這就是我的長項,我們你追我趕的跑了又是一小時,我看著他們也是有些累了,就是不鬆口,當兵的都好面子,這個面子我給,我反正是已經跑不動了。

    我一拍手說道:“不跑了不跑了,累死了。”那些兵哥哥減緩腳步,對著我說道:“別一下子停下來,緩緩幾步。”我慢慢的跑幾步,逐漸的停止,其中一個領頭的喊道:“小吳,那幾瓶水來!”

    不一會一個小兵跑過來,拿著幾瓶水遞過來說道:“連長,水來了。”我扭頭一看,還是一個軍官了,他遞過來說道:“喝水,去年剛在軍校畢業,分配下來的。”我喝一口說道:“你好啊,我叫秦小鵬,市公安局的。”他伸手握住我說到:“我叫陳春更,幸會,你就是來幫助破案的吧。”

    我笑了笑說道:“我們只是過來打打下手,還得是你們軍區的偵查厲害。”他一揮手說道:“別謙虛了,早就聽完市局今年出了四個偵探高手,連下數案,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名不虛傳,這體能放在咱們隊裡也是佼佼者。”

    談話不多,他麼需要去用早餐,吃完飯以後還得有訓練,我和他們的打過招呼就回去了,小默也就是剛洗刷完畢,然後我們去吃飯,接著就去看那個死亡一個月時間的男子,屍體已經乾枯,面板緊包著骨頭,血液已經流乾了。

    我看著他的屍體,傷口是用利器造成了,邊緣很齊整,可以說是一刀兩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趙明反覆的檢視傷口說道:“刀刀齊整,致命傷口是在心口處,直插心口,心臟被刺破,看來兇手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高。”

    我反過來他的右手,上面有一些老繭,我一下子感覺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我閉上眼睛思考,一下子想到了,早上在陳春更的手上也感覺到了,也看見了,他對我說道:“常年握槍,留下的繭子。”

    我腦中靈光一現說道:“軍人?”小默問我:“什麼軍人?”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如果是一個軍人,那麼兩個團長一定在隱瞞什麼,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趙明說了一句:“是不是這個軍人掌握了他們什麼?”

    我沒有說話,查案子查到這個份上,有些尷尬了,我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個軍區不是讓我們來破案的,而是讓我們來走個過場,最終要安一個懸案,然後皆大歡喜,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們剛出去就接到一個電話,是兩位團長的,說是要請我們吃飯。

    我掛了電話說道:“鴻門宴要來了,現在我們要統一下思想,這個案子咱們要不要繼續偵查下去,第一個路,不繼續查,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勸我們放棄,,我們就順杆爬,第二條路就是爲了所謂的正義,繼續查下去,只要查下去,絕對是一個大案子,你們說怎麼辦?”

    剩餘的三人都愣了,我們坐下來誰也不說話,好久才聽見小默說道:“我選擇繼續走下去,必須查出來。”

    我再看看他們,趙明一咬牙說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查,必須查,別他媽說那幾具屍體有怨氣,我覺得那個死了一個月的男子纔有怨氣,他死的無緣無故,必須查,這世界就是缺少這一股正能量,纔會讓邪惡之風佔據上風。”

    陳瀟一跺腳,一拳砸在桌子上說道:“查,必須查,王八犢子,老子反正不是軍人,得罪了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我一聽站起來說道:“好,中午的鴻門宴就不去了,咱們繼續辦案,這個案子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因為他們開始慌了。”

    中午我們把手機關機,然後去了那些兵當中,他們早晨已經見識過我的體能,一個個也都挺佩服我,見面都打招呼,我們在他們當中胡亂的套話,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前幾天有個新鮮事,有一個叫王琪的三年老兵,突然一夜之間就被退伍了,說是犯了錯誤,連夜就被遣送回去了。”

    我好奇單位問到:“即便退伍,他們班裏一定的知道啊。”那個兵搖搖頭說道:“他哪有什麼班啊,三年老兵,各項成績都是頂尖,被一個軍區領導要去做了警衛,對了那個軍區領導就是前幾天死的那個。”這一句話把我的思路徹底開啟了,那個兵低下頭悄悄的說道:“據傳言,那個領導脾氣暴躁,就是因為惹了事,上頭怕他有兵權,胡亂生事,就把調到一個閒職,緊接著就把那個王琪給要過去做了警衛。”

    中午飯吃完,出去的時候遇見陳春更了,他看到我以後說道:“查的怎麼樣了?”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線索。”陳春更笑眯眯的說道:“老秦喜歡喝茶嗎?”我點點頭說道:“還不錯!”他拍拍我肩膀說道:“晚上我沒事,來我這裏喝茶,說句實話,你還是第一個能跟上我步伐的人,我欣賞你。”

    說完就走了,我突然之間就笑了,喝茶?有事情給我說纔對,只是現在不知道這個陳春更到底是那一頭的,我回去以後問陳瀟:“又辦法能黑進他們的區域網,我想查查這個王琪是不是就是死的那個,如果是,那麼一切都對了起來。”

    陳瀟把筆記本一下子開啟說道:“鵬哥,你就請好吧。”在鍵盤上一陣操作,噼裡啪啦的一陣,然後抬手敲一下回車鍵說道:“成了,叫王琪是吧,嗯,出來了,你過來看,鵬哥。”我過去一看,十分像,就是他了。

    一切都順起來了,我這邊剛想說,門被敲響了,開啟門一看是兩位團長,他們一邊進來一邊說道:“四位這是怎麼了?中午咋沒去吃飯。”我裝作忘記一般,一拍頭說道:“忘了,忘了,真對不起,一查案子就忘記了,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兩位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有什麼線索嗎?”我搖搖頭說道:“死的那四具屍體沒什麼線索,但是那個死亡一個月的男子哪裏,有寫發現,我發現了兇手在掩埋他的時候,掉下了一些東西,我們找了一點,準備晚上再過去找找。”

    他們聽完以後就告辭了,我看著他們離去,嘴角翹起來說道:“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接著開始佈置一下各自任務,晚上天一黑,我就來到陳春更哪裏,他笑眯眯的開門說道:“進來吧,茶都泡好了。”

    我對著他說:“茶先不喝了,你有事給我說,那咱們換個地方說吧,今天晚上也許會有好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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