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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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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奉死嬰

    睡醒一覺,就接到了陳瀟的電話說道:“查清楚了,林業就是靠著滴,地下賭場起來的,而且他明麵的所有產業都基本是在虧本經營,但是卻又不倒閉,這很奇怪。”我點點頭說道:“今天去林業家裏看看。”

    早飯後,我們三人來到林業的豪華別墅在,敲開門,是一個保姆,看見我們是警察就朝裡面喊道:“太太,警察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高檔絲綢睡衣的貴婦,寬寬而來,看樣子也就是三十歲左右,水靈的很,走起路來,波濤洶涌,還帶著一陣香風。

    她請我們坐下,然後吩咐保姆去沏茶,我頂頂陳瀟,這小子已經看傻了,或許已經開始YY了,我一頂他,他猛地回神說道:“林夫人,這一次來主要是看看林業生前有沒有仇人?”林夫人嫣然一笑說道:“老林生前為人和善,極少樹敵,應該是沒有仇人。”

    我點點頭說道:“那林夫人我能去四處看看嘛,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林夫人一揮手說道:“請便!”陳瀟也想要站起來,被我一把按住說道:“你在這裏繼續陪著林夫人說話,我們去看看就行了。”

    陳瀟眼中一陣感激,我和趙明直接上樓了,趙明低聲說道:“一個慾求不滿,一個精力旺盛,說不定今晚就搞到一塊去。”我低聲一笑說道:“搞到一起最好,從林夫人嘴裏套出點話來,有利於辦案,小陳也是爲了案子犧牲自己了。”

    我們來到林業的書房,帶上手套慢慢的翻找書桌,要不說趙明這小子偵查能力不是蓋的,他看著桌子上的一本筆記本,然後拿起來,翻到最後一頁,用手摸著然後說道:“鵬哥,這上面有字。”

    我急忙過去,趙明把那一頁放到燈光下,隱隱約約的看出來幾個字,趙明淡淡的說道:“這應該是林業生前寫的,用力過猛,在這一頁流下痕跡,上面好像寫著什麼儘快,什麼嬰兒什麼的。”

    我摸著下巴思考半天說道:“嬰兒?什麼嬰兒?”趙明左右看看屋子,在一個角落有一個供奉,但是沒有什麼東西,趙明指著那邊說道:“哥,哪裏怎麼有供奉卻沒有仙位呢?他供奉的是誰呢?難不成是天地,這口氣就太大了吧。”

    我一下子閉上眼睛想著,突然一下子掙開眼睛說到:“我們再去調查一件事情,如果正確那我就知道怎能回事了。”我們開啟門跑下去,陳瀟在下面和林夫人相談正歡,我拉著陳瀟說道:“咱們回去吧,有任務了。”

    林夫人送我們到了門口,一揮手對著陳瀟說道:“小陳,記得加我電話,咱們晚上聊。”陳瀟舔著嘴唇的說道:“好的,好的。”上車以後,我就發現陳瀟這小子有些欲罷不能,我一拍他說到:“晚上過來啊?”

    陳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種少婦,你別被榨乾了就好。”我掏出手機給小默打個電話:“小默,你幫我查一下,林業前一段時間是不是賭場一直賠錢,然後又突然開始盈利,還是那種暴利。”

    我們剛到局裏,小默電話打過來了,我說了一句去找你,然後就急匆匆的去了技偵科,小默拿著掉出來林業銀行流水賬,確實如此,前一段時間,林業賭場一直賠錢,銀行流水基本上沒有,都是一些銀行催還款的通知書,然後在死前一個月,突然之間暴漲,銀行流水一天可以達到一千萬,這是巨大數額。

    我把這些資料放下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林業怎麼死的了?”他們三人都盯著我問到:“怎麼死的?”我揉揉眼睛說道:“供奉死嬰,死嬰反噬。”他們都愣了,又是靈異案件,怎麼那麼多靈異案件,這公安局都快成靈異專家了。

    我嘆口氣說到:“看來,這世道要變了,靈異案件與日增多,動盪也就要來了。”陳瀟愣愣的說道:“那鵬哥,你先給我講講什麼叫供奉死嬰?”我手指敲著桌子說道:“供奉死嬰是南方一個妖法,需要找一個意外死亡的嬰兒,怨氣越大越好,然後香火供奉,他就會去你的夢裏和你簽訂條約,他讓你發財,你給他陽氣,陽氣給的越多,你的財也就越多。”

    趙明搓搓手說道:“我去,那我陽氣能換多少錢?”我鄙視他一眼說道:“你的陽氣他不敢要,一碰就回煙消雲散。”趙明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繼續說道:“看來是林業沒有給他足夠的陽氣,就一氣之下把他吸光,然後走了。”

    小默問到:“那怎麼才能找到這個嬰兒呢?必須把他處理了,不然還會有人受害。”趙明一揮手說道:“嫂子就是善良,就是也是活該,不貪財也就不會死,這樣的人活著也是一種敗類。”陳瀟在一邊贊同的點點頭。

    我看了一眼小默說道:“想找出來也不難,小默去調查一下咱們市所有的醫院,醫學大學解剖室裏面有沒有標本前段時間失蹤過得,尤其是小孩的屍體。”小默趕緊讓手底下的人去調查。

    沒多時就反饋資訊了,在市衛校解剖室就彙報說自己那裏就前段時間失蹤了一具死嬰的標本,車禍死亡,消失的時間與林業爆發的時間正好吻合,我們四人趕緊又去了那家衛校,領導人帶著我們四個趕緊去解剖室。

    一邊走還一邊解釋說道:“本想報案來的,但是那具標本又出現了,我們也就不想麻煩警察同志了。”開啟門,裡面全是人體的解剖標本,福爾馬林的味道十分刺鼻,小默有些難受的捂著鼻子,我也有些皺眉頭。

    我問哪位領導人:“我們能看看那個死嬰標本嗎?”領導一揮手說道:“這邊請,這邊請!”到了一個櫃架哪裏,領導剛想說什麼,一看上面空了,趕緊四處的找,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我皺著眉頭說道:“不會又消失了吧。”

    領導把保安室的人全部喊來,都說沒看見可疑的人,又去問了上午上解剖課的老師,老師回憶說道:“我印象裡那具標本還在啊,還有一些同學參觀呢。”幾個小時的功夫就消失了,還是在大白天,我們趕緊去調監控,看看是不是有學生帶了出去。

    監控上一無所獲,我讓他們三人等著,我自己再次回到解剖室,來到那個貨架上,用手摸摸底盤,我一些溼潤,放在鼻子上聞聞,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的味道,看來這標本消失的時候,還灑出一些福爾馬林,不像是人動的,難道真的是死嬰自己躲起來了。

    我心裏想著既然這福爾馬林泡過他,就有他的痕跡,晚上就用它來尋找這個死嬰了,我把這些液體收集起來,裝在一個一次性手套裡面,趕緊回去了,我們四人吃過晚飯就趕去陳瀟的單身公寓,剛到家,陳瀟的電話響了,是林夫人的邀請,說什麼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讓陳瀟過去品嚐,陳瀟一身正氣的說到:“我現在有任務,咱們改日,改日。”

    反覆強調的這兩個字意義非凡啊,除了小默沒有參透,我和趙明都哈哈大笑起來了,陳瀟臉色絲毫不變,一副愛咋咋滴的樣子,這也算是一個愉快的小插曲,我拉出一張桌子,擺上硃砂,無根水,點上兩支蠟燭。

    我掏出一沓符,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那一些福爾馬林也擺上來,我腳步一踏,豎起劍指,畫了一道劍指,嘴裏唸到:“天靈靈,地清清,萬里追魂乾坤轉,陰陽五行得相助,三清祖師法力恩,千里原遙一線開,線來。”趙明把一條紅線頭扔過來,我手指一下子夾住蠟燭上的火苗,迎著線頭過去,一下子把紅線牽引住,我往這邊一拉,紅線一下子飛到福爾馬林那裏,我夾起一張指魂符,嘴裏繼續唸到:“萬里雷尖千里火,陰靈躲避無出現,陰陽幻鏡現真容,惡靈速速來現身,急急如律令!”

    指魂符嘭的一下子著了,我把符紙一下子扔過去,把那些福爾馬林燃燒掉以後,火苗隨著紅線開始燃燒,我抓起一把硃砂和著無根水化開,然後點一下火苗,一些火苗在毛筆尖上燃燒,我快速的拿起八卦盤,一下子點在盤中心,火線也燒到了八卦盤,只見指標一下子轉起來,對著一個方向固定住了。

    我們趕緊下樓去追,開著車,羅盤的方向還是沒有變,眼看著再開就到了郊區了,陳瀟問我:“鵬哥,這玩意準不準,這都到了郊區了。”我看著羅盤沒有變就說到:“就是在郊區纔有這樣的事情,還廢話了,抓緊開。”

    再往前開了一會,指標開始變得發顫,我一揮手喊道:“停車!”陳瀟一個急剎,弄的是塵土飛揚,我開啟車門,下車以後,往前走幾步,指標更加發顫,就是這裏了,我給他們開了天眼,然後一人一張護身符。

    指標方向一下子變了,我也趕緊變過去,慢慢的走著,來到一處廢棄的豬圈,指標顫動的就好像要跳出來一般,我慢慢的探頭一看,裡面正好有一個罐子,但是卻是空的,就是這裏了,我把羅盤中間的一抹硃砂抹去,然後準備進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陰風,我大喊:“別回頭,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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