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鬥惡鬼
見到突然更改了攻擊方式的趙家主,我心中一驚,只好急忙躲開,這突然起來的變化讓我都是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雖然是及時躲開了,但是如此狀態下的趙家主如同那瘋狗一般,一擊落空,便是轉頭就繼續快速扭動四肢跑了過來。
“滾!”我大喊一聲,心中卻是在此時極為驚悚,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兩分鐘,我便是會筋疲力盡了,這樣可不行。
心中焦急到,但是卻是毫無對策,只能一下又一下地躲避著趙家主那瘋一般的撲咬,過了沒多久,我便是感覺到了有些力不從心。
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無力感,我猛的一咬舌頭,讓自己繼續堅持,舌尖傳來的劇痛也是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之後,便是自己強行提起一股勁,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停閃著,那就是,停下你就會死。
這個念頭伴隨著我,竟然與這趴在地上的趙家主,糾纏了數十分鐘之久,終於,在那趙家主又一次的撲咬之中,我徹底筋疲力盡了下來。
我無力而又絕望地望著眼前快速爬來的趙家主,渾身都因為死亡的恐懼開始輕輕顫抖了起來,想繼續躲避,卻發現根本沒有了一絲力氣。
“不要!”就在趙家主終於到我身前時,我也是忍不住的驚恐大叫出聲,但卻並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只見到那手上凝聚的血珠越來越多,此時都是順著手臂緩緩留了下來,而那趙家主也是朝著那手臂撲咬而去。
“啊!”只感覺到手臂傳來一陣劇痛,那家主的嘴巴在我驚恐的目光中狠狠咬在了我的手臂之上,而我的心中也是開始升起了陣陣絕望。
但是就在我漸漸絕望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想象中血肉被拉扯的景象,而是那趙家主竟然飛快地退後而去。
我疑惑地望著眼前飛速倒退的趙家主嘴角上掛著一絲血跡,想來應該是我手上的,想到這我便是朝著手看了過去。
只發現只有一個重重的牙印,卻並沒有想象中巨大的傷口,那趙家主只是接觸到了我的血液,便是向後退了去。
這其中有什麼聯絡?我在心中疑惑道,難道是我的血液有問題,我又是朝著那倒退而去的趙家主看了過去。
只發現果然如我心中所想一般,那趙家主現在痛苦地摸著自己的嘴巴,那是此前沾到我血液的地方,然後嘶啞地吼著。
那傳來的陣陣吼聲讓人身形顫慄,聽起來都是極其的恐怖與壓抑,但是卻並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心中還是在此時鬆了一大口氣,總的來說,那趙家主痛苦自然就是我的歡樂了,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見得他如此模樣,我也是漸漸放下了心。
心中也是在此時冷笑了起來,那我便是站在這你又能奈我何?連我的鮮血都懼怕的人,你又能拿我怎樣呢。
趙家主彷彿是察覺到我心中所想一般,繼續嘶啞地吼著,卻是緩緩地抬頭看著我,那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只有一種空洞而又讓人恐懼的感覺。
只見得在此時,那前方的身影吼聲又是劇烈了起來,我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聽得令人頭皮發麻。
然後我便是詫異地看見,他那嘴中沾滿我血跡的地方,既然都是在此時冒起了一陣陣青煙。
我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血液還有這等奇效。
想到這裏,我便是狂喜了起來,此前還在埋汰怎麼如此寒酸,想不到自己本身就是一件最大的武器。
在那趙家主痛苦的同時,我也是在此時暢快的大笑了起來,心中的負面情緒都是在此時消散了開來。
然後那趙家主便是緩緩地退了開來,漸漸地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只留下一句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語:“都…得….死。”
我聽得那所說含糊不清的話語,也是皺了下眉頭,望著終於消失的趙家主,摸著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心中也是在此時徹底放鬆了下來,靠著牆壁緩緩坐了下來,仰著頭靠在那牆壁之上,當下卻又是想到了什麼,趕忙起身望去。
只發現這密道之內卻是在此時空空如也,那此前跟在身後的譚小津也不知此時究竟跑去了哪裏,明明之前就在自己身後纔對。
我心中焦急,但卻也只好作罷,現在焦急也是無用,嘆了口氣,向着此前兩人走去的方向繼續走去。
希望能在前面的密道再遇到那譚小津了,總不能現在再走回那趙家之內,怎麼說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下既然只有這個選擇,那便去做吧。
走著身後也是再沒有了之前的叫喚聲,我也是微微一笑,閒情逸致地望向那密道的牆壁,此前剛入密道卻是沒有發現。
這深入的密道牆上卻是有極其古老而又神秘的花紋與壁畫之類的東西,此前與那趙家主爭鬥時也是匆匆一瞥,但是心中有著疑惑。
現在便是仔細地好好觀看一番,望著延綿不斷地花紋與壁畫,卻是感覺到文化上吃了很大一個虧,怎麼都是看不懂。
當下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也是不再看了,既然都看不懂,那還裝著一副很懂的樣子給誰看。
過了許久,我卻是感覺到前方的密道又有了些許變化,我皺了皺眉頭,向這那向兩邊開擴的密道走去。
走近了我便是驚奇的發現,這密道竟然出現了一個岔路口,當下心中便是暗罵一聲,這可如何是好。
如果此前譚小津是先行離開了,那又怎麼知道到底是走向了哪裏,心中在此時愈發焦急了起來,來回望著兩個密道,猶豫不決。
但是卻在此時忽然想起此前趙楓的忠告,趙楓最後還提起道:“如若遇到選擇,都向左。”
想起我便是心中大喜,就欲向左邊走去,可是身體又停了下來,這個訊息我還來不及向譚小津說,如果她走右邊了怎麼辦。
想到這裏,我都是微微轉身,對這那右邊昏暗的密道,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