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
“啊!”雖然說我早有準備,但卻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大跳,見那朝著我飛速撲過來的趙家主,我的腿卻像是灌了鉛一般。
心中一橫,終於是挪動了步伐,在那趙家主即將撲到我身前時,我也是在此時飛速地朝旁邊一躲,但是卻用力過猛,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肩膀處傳來的劇痛讓我忍不住咧起了嘴,但是總比好過被這眼前的惡鬼撲倒在地來得好一些,我神色緊張地望著那一擊落空的趙家主。
只見得他此時正在用一種詭異的姿態趴在地面上,我的雙腳都是在此時忍不住一顫,如果我此前沒有躲開,那被按在身下的便是我了。
就在我緊張時那趙家主也是詭異的起身,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面對著我,我又是狠狠一咬牙,這次是在牆邊了,這下壞了。
看著沒有退路的後方,再看看前方那蠢蠢欲動的趙家主,在這狹小的密道之內,我終於是在此時心生恐懼了起來。
雖說這趙家主折磨我多次,也與我交手多次,但是每次都是讓我險象逃生,如今我卻是很清楚的意識到。
在這個昏暗的密道里,沒有旁人,沒有趙楓,沒有爺爺,只有我自己,只有我自己可以對抗眼前的惡鬼。
想到這裏我的身體都是開始緩緩顫抖了起來,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恐懼之感,望著眼前神色猙獰的趙家主,全身都是緊繃了起來。
可是眼前的趙家主彷彿是知道我的害怕一般,竟就是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是在戲弄著我一般。
見狀我都說咬牙切齒了起來,只見那趙家主見得我這番模樣,又是猙獰地咧嘴笑了起來,然後便是猛的向前撲了過來。
“滾!”我驚恐地大叫一聲,企圖用叫聲來宣洩自己心中的恐懼,往著那撲過來的趙家主狠狠踹了一腳。
那趙家主的腹部竟然都是在此時被我踹的塌陷了下去,當即卻是猙獰更甚,有一種詭異的姿勢繼續向前撲來。
“給我滾開!”見到那趙家主此時已經是按在了我的身軀之上,我也是心裏一急,猛的將其推開,但其手還是在我的手臂之處留下一道抓痕,隱隱作痛。
看見手中的抓痕,又看見前方繼續向前撲來的身影,我也是咧了咧嘴,大喊一句:“有完沒完了!”
“媽的!”我大罵一聲,用力地朝著那趙家主的頭部打了過去,一胳膊用力撞在趙家主的頭上,只聽到了那頭骨斷裂的聲音。
胳膊肘也是在此時傳來了一陣劇痛,顯然這一下我自己也不好受,但那趙家主應該完蛋了吧,我心中想著。
這一擊我可算是用盡了全身力氣,還加著自己內心的怒火,想來此前那斷裂的聲音,我就不信你還能如何。
望見被我一肘撞在一邊的趙家主,卻是在此時又是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看向我的胳膊,咧嘴一笑。
“媽的。”我心中暗罵一聲,跟鬼講什麼疼不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麼,這下可是麻煩了。
感受著手臂處傳來的酥麻之意,此前那全力一擊,已經是讓這邊胳膊徹底的沒了力氣,甚至還一直隱隱作痛著。
如今我自身都是感覺已經越發無力了起來,又該怎麼面對這不知疲倦,不知疼痛,不懼生死的惡鬼呢。
這兩者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我得有什麼針對性的物品才行,想到這裏腦袋也是飛快地轉了起來。
思考著自身是否有隨身攜帶著一些辟邪的或者是有殺傷力的物品,但是想後又是怒罵自己一聲,什麼都沒帶。
自己好歹也是身上有這種祖傳的手藝,世世代代也是跟這種髒東西打著交道,可是竟然身上卻是空空如也。
想到自己如此寒酸,都是忍不住的咬了咬牙,依靠蠻力根本就不可能擺脫他,就算他不能馬上殺了我,也會慢慢耗死我。
而這趙家主顯然也是打算這麼做的,每次攻擊過後,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時間,就在我想著時,又是猙獰地撲了過來。
我卻是在此時身形一轉,想到了一絲可行的辦法,旋即朝著那撲過來的趙家主一拽,將其長髮便是拽在手中。
然後躲開的身形靠著他那衝過來的慣性,拽著他的頭部,狠狠地將其撞在了那銅牆之上,然後便是傳來一聲巨響。
“蹦!”聽到如此沉默的響聲,我的心中都是在此時忍不住的暗爽了起來,然後便是拉著那頭髮,向後拽去。
然後拽到一定距離後,又是狠狠地將其朝著牆上用力撞去,然後便是又傳來了一聲巨響,“蹦!”
我都是在此時冷笑了起來,這麼撞下去就不信,還弄不死你。
但是那趙家主好像並沒有那麼傻,傻到會乖乖的讓我拽著身體朝著牆上撞,當即便是不顧那拽著頭髮的手,狠狠地朝我手肘處一口咬去。
我心裏一驚,趕忙鬆開拽著其頭部的手,大步退開,眯著眼看著眼前四肢扭曲的趙家主。
只見他也是在此時緩緩轉頭,猙獰地望著我,緊接著我感覺到手臂處傳來一陣痛楚,我眉頭一皺,朝著手臂看去。
旋即我便是心裏一驚,那手臂處傳來的陣陣痛楚,原來是剛纔被趙家主還是不小心咬到了,而此時正在緩緩地向外淌著血。
看到手臂處的小傷口,我心中還是有些緊張了起來,這可是真正的見血了,在此前一番較量之中,終歸還是我受傷了。
“該死的。”我心中暗罵一聲,就把手上流出的血液緩緩擦去,但是那擦去的卻是始終會被源源不斷的血液代替。
雖然不算那種大出血,甚至連出血都說不上,只是一道細小的傷口,正在往外凝聚著血珠,當下也是不再管,瞪向那怪笑的趙家主。
只見那趙家主看見我手中的血珠後,彷彿眼中都是閃過一絲猩紅之色,我暗叫不好,嗜血狀態下的趙家主,將會更加瘋狂。
想到這裏,那趙家主都是在此時緩緩趴在了地上,然後用一種動物的姿勢,猛的向我爬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