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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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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的往事

    就這樣我被他們徵用了!一週七天,黑白雙煞各佔三天,剩下的一天老和尚讓我去他的寺院聽經聞法,我只好答應了!每天的煎熬,真是令我生不如死!在白老頭的家裏,他每天都在教我畫符寫咒,我對這些東西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但是這些符咒都是我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的,真是稀奇。這些符咒的作用聽上去也和那些普通的符咒作用差不多。白老頭說這些符咒雖然作用相同,但是威力相比之下,可以說是上調百倍!真的會有這麼強的符咒嗎?我不敢否認,因為這個白老頭可不是一般的高人!

    平日裏除了學畫符咒,還要喂他院子裡面的那些雞鴨鵝,還要去深山裏麵打水,真像是回到了古時候!每人三天,我總感覺我是一件物品,就這樣被他們你三天我三天的平均用著!無奈啊!

    在白老頭那裏就是學學畫符,這個白老頭可以說是一個畫符咒的高手,而且操控符咒的不是一些咒語,大多數是一些意念和心法。可是在黑老邪那裏就沒這麼輕鬆了!成天到晚的讓我搬著一塊大石頭做青蛙跳的動作,還有就是讓我給他上樹掏鳥蛋,不想去他就拿著藤條抽我,我心裏這個委屈啊!真想大哭一場!我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啊!第七天我便是和老和尚在寺院裏,聽經聞法,閒餘的時間,金光大師就會給我講一些佛法和佛理,雖然很難懂,但是覺得金光大師給我講的這些東西都非常的受用,每天回想一遍金光大師的話都有不同理解。日子就這樣度過了一天又一天,三個月過去了。白老頭教給我畫的符變的少了起來,而是讓我畫一些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符咒,還要把這些符畫上很多遍,讓我加深記憶。他對我說,這些符咒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才讓我如此的畫完再畫!

    再說黑老邪這邊,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可以跳到一人多高了,原來這黒老邪的鍛鍊真是奏效啊!我暗自的在心中佩服他,也感謝他!金光大師的那些高深佛理佛法,也是深深的吸引了我,我是越聽越是覺得這佛法裡面的玄機是妙哉啊!也是這些佛法讓我的心胸開闊了不少!

    一天我在黑老邪師傅的家裏修籬笆,因為前些日子,我抓了一隻小野豬,沒想到小野豬的媽媽追了上來,是給我嚇的轉頭就跑,我躲進了黑師傅的院子裡,覺得不保險,又上了房頂子。這回是終於安全了,再看那隻野豬還是不肯罷休,用蠻力把竹籬笆都給撞爛了!我也沒辦法,只好它拆我補了!黑師傅一大上午的閒著沒事幹,看我修籬笆,他也過來幫忙,我還在用草繩綁著籬笆,黑師傅笑著蹲在我旁邊說道:“傻小子!你你用繩子不不行,有鐵…絲乾乾嗎不用啊?”

    我頓時一愣!呆問道:“還有鐵絲?這個幻境裡面還有鐵絲?”

    黑師傅說道:“廢廢廢話!你真以為我我們這是是古代啊!這這隻…不過是是個幻幻境而已!”

    說完黑師傅遞給我幾根鐵絲和一把老虎鉗,我都已經傻了眼了,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連ipad都有啊?我真是迷茫了!我一邊想著一邊用鐵絲勒著籬笆,而黑師傅便在那裏扶著竹籬笆讓我勒。勒著勒著黑師傅便喊道:“勒勒勒……”

    我又用老虎鉗擰了兩圈鐵絲,腦子裏麵還是在想著這個幻境到底都有些什麼,可是勒了兩圈黑師傅那還喊:“啊啊勒…勒…”好像很著急一般!

    我又把鐵絲用力的擰了一圈,這時只聽到黑師傅那裏發出了及其慘烈而急促的聲音道:“啊勒勒勒……”

    我心想勒了這麼多圈,也夠緊了啊!怎麼還讓我勒啊?我低下頭一看之下,靠!黑師傅的手被勒在了鐵絲裡面,黑師傅的臉已經是大汗淋漓,我立馬就把鐵絲鬆開。黑師傅把手指抽出之後,用力的甩著手指,接著終於把這句話說全了:“勒勒死我了!”

    這實在是太囧了吧!這個“勒”字他是醞釀的時間夠長的了,我苦笑一下說道:“師傅!您沒事吧?”

    黑師傅板著那鐵青的臉說道:“能能沒事嗎?等回回來在收拾你!”說完就跑進了屋裏!

    我估計他是疼得快背過氣去了,我也是被驚的唏噓不已!這個黑師傅平時對我非常好,讓我在家裏練功,他上山給我打一些野味,我們經常是坐在一起一邊吃肉喝酒,一邊聊天!他喝多了還會教我幾套拳腳,他的這些拳腳套路,看上去就特別的實用,我也照貓畫虎的學了幾招,別說!還真是不錯!

    平日裏白老頭白師傅雖然拘謹,但他也是有柔和而慈祥的一面的!我在練習畫符的時候問白師傅道:“師傅啊!您為是麼總是要和那黑師傅吵架啊?”

    白師傅沉默了半晌說道:“那個老黑鬼不是個東西唄!這個嘛!要從你師公說起了!”

    我看了看白師傅問道:“那您給我講一講唄!”

    白師傅笑了笑,讓我坐下歇息一會說道:“我的師傅,也就是你的師公,他叫悟雲子,是太虛道觀的掌門,我是他的大弟子,後來在一次雲遊中,師傅他老人家路過一個村鎮,那裏正在鬧瘟疫,師傅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便幫助這些村民找到了瘟疫的來源,並治好了這裏所有的瘟疫,在我們要離開村子的時候,聽到村口一個孩子的哭聲,我和師傅就尋著哭聲的來源,看到了一個比我小几歲的小孩坐在街邊上大哭!師傅便問那小孩為什麼要哭?這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小孩的父母都是乞丐,全在這次瘟疫中去世了,再也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師傅覺他很可憐,便帶回觀中撫養。”說到這裏白師傅喝了一口茶水。

    我問道:“那這個小孩是不是就是黑師傅啊?”

    白師傅摸了摸鬍子繼續說道:“沒錯就是他,後來師傅給他起名叫奔魁,那我呢叫花霆,我和他在道觀中每天在一起是研討道法,師傅看到我們這麼精進也是非常的開心!但是時間久了,我們就總是爲了一些各自的理論而爭吵不休,但問師傅誰對誰錯時,師傅卻搖搖頭說是我們兩個人都錯了!我們很是不明白,但還是天天吵!直到有一天又有一個人前來拜師,師傅不肯收,這個人就在屋外跪了三天兩夜,那時天很冷,還下著雪,師傅看到雪已經沒過了那個人的腰間,便也就心軟了!”

    就在這時我插了一句嘴道:“不會吧!你們還有一個師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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