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緣分天註定
然而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我不知道為什麼在今天好像又回到了這樣的場景,不通的是這一次我親眼看到了這個場景。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我穿越了,穿越到了我還在上大學的那個晚上。
爲了證明我的這個猜想我立即又衝到了我當初的宿舍,我當然會記得很清楚我當初生活了四年的地方,我推開門進去,然而我發現我竟然是不同推開的,因為我可以直接的穿們過去,這個時候我進入了宿舍之後我發現這個時候桌子上的螢幕正亮著,而且在我當初睡覺的那個床上我正瑟瑟的坐在那裏。
宿舍裡的老大依舊在呼呼大睡,其他幾個人也是都醒著的。但是我進來這些人竟然並沒有發現,看來在這個世界我應該是發現不了的,我走過去想要捏一捏我稚嫩的小臉龐,然而我竟然發現我根本就動不了我自己。
也許這根本就是個夢,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就是這裏的過客,但是我來到這裏也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宿舍去尋找我來到這裏的理由。
按理說這個時候唯一讓我感到奇怪的當然就是這個婚禮的真相了,除了這個這個時候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值得我去了解。
就這樣我就又去到了婚禮舉行的地方,入黨去哦到達的時候婚禮已經在湖面上了,這個時候湖面上的周圍有著昏黃的路燈把湖面映襯的無比的漂亮,婚禮在湖面上舉行,那麼這對新人無疑也是鬼魂了。
我躲在一邊認真的觀察,其實我也不知道如果我過去的話他們會不會發現,畢竟他們是鬼魂。
其實的來說這是一場冥婚,這個時候這對新人在人間肯定已經舉辦過婚禮了。
冥婚就是這樣,在現實的生活中父母會幫著新浪挑選美麗的合適的死掉的女人,他們一起在陽間舉辦完成婚禮之後,在那一天的晚上,他們就會舉行冥婚,到時候專門負責婚嫁的鬼魂就會幫著這對新人辦理一切事情。
然而我在一邊看著卻越看越覺得這對新人有一些熟悉,於是我就努力的回想。突然之間我想到了兩個人,想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的嘴巴已經驚訝的不能合攏了,我仔細的認真辨認了一番,發現這兩個人還真的是黑白無常。
這對黑白無常也正是被我收復的兩個黑白無常。
難道說黑白無常曾經是我的校友,我腦子裏想到這個頓時就覺得好笑,沒有想到很多年前我還聽到過他們的婚禮。
如今又在這個聯盟的世界裏遇到這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啊,要說緣分這種事情就是這樣。非常的不可思議。
原來冥冥之中都有註定的事情。
雖然是夜晚,但是這個夜晚非常的好看,並不是因為有一對這樣的新人結婚,其實這樣的新人也許是新人也許是不怎麼受歡迎的,因為他們的命實在是太過於兇惡。
所以也許正是這個原因,這兩個黑白無常纔不能存在於正常的世界裏麵,因為如果真的在現實的世界裏麵真的存在黑白無常,那麼黑白無常透過不斷的修煉,一定會讓自己的實力大增,雖然說遇到我這樣或者說李二道長那樣的人,黑白無常也許不會怎麼樣。
但是對於普通人,面對著黑白無常是根本束手無策的,也許世界上之所以鬼傷人的事情發生的不多大概所有的兇惡的鬼都被判刑到這種經常充滿著殺戮的世界裏來了吧。
其實來說這裏也算是一個世界,對於外面的人來說這可能是建立了一個虛擬的網路而已,但是對於裡面的人來說,其實他們就已經形成了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是不受外界的控制,自由發散的生活的。
很久以前我就有過這樣的疑惑,也許人們在創作成一部作品的時候,一個世界就已經形成了,雖然說裡面的人物可能按照作者的設定而或者,但是也有很多人物是在精神的世界裏自由的存活的,但是他們自己卻並不知道,他們只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正常的人罷了。
其實在我的大學的過程中也遇到過其他的靈異的事情,這些事情經常伴隨著我,也許這和我所謂的特殊體質也是有一些關係的。要不然鬼手印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深深的記得的大學的時候出現的靈異世界還有一件。
我們學校有兩棟實驗樓,一棟是做理化類實驗的,另一棟是存放標本的。
這就是在標本樓發生的故事。大一下學期,學校開了很多的專業課。期末複習的時候,正趕上六月月份最熱那陣子。
我喜歡考前抱佛腳,加上那時候心情不太好,一直在翹課旅遊,基本上也沒怎麼學習,所以一學期的課程一個半月要自己學完,老師還不給劃範圍,壓力大得可想而知。這就導致我在那段時間,整個人心力交瘁,頭髮都是一抓一把的掉。要學的實在太多了,所以我想至少也應該找個相對舒適的環境效率也能高一些。
寢室裏沒有學習氣氛,教室太熱連風扇都沒有,圖書館倒是有空調,可是基本搶不到座位。這些顯然都不符合我的要求。天熱,人又累,一不注意就容易腦殘。我當時想了又想,最終選定了一個自己以為非常完美的地方,就是標本樓。我們學解剖學,病理學,做實驗都是在標本樓。
到了期末,做實驗的人越來越少,教室都空著。加上一直以來坊間流傳的鬧鬼傳聞和對於各種標本的敬畏之心,大家都是本著沒事少去的態度,基本上這棟樓就沒什麼人來了,所以環境肯定是絕對的安靜。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裏非常涼快,即使是盛夏,樓內溫度也就二十度。
對於鬧鬼傳聞這種事,其實多半我是不信的,畢竟話傳話,不像話。即使是遇到過什麼,我也試著用科學去解釋,實在解釋不了的,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敬而遠之即可。誠然標本樓陰森,也架不住我膽子大。
產生這個想法的第二天,我就付諸了行動,說服了兩個朋友一起去學習。我們選擇了從前上解剖課的那間教室。牆邊架子上的標本,安安靜靜躺在那裏的鐵櫃桌,一切都和從前無甚區別,把我的思緒拉回了曾經認真學習的日子。感受到一陣慚愧,我拽過凳子,伏在桌上讀起書來。
當你認真投入一件事的時候,即使是趴在大體老師的(屍體標本的尊稱,平時就裝在鐵櫃桌裡)上面,也不會爲了這個而分神。在這裏學了三天,我覺得這個環境非常好,於是就堅持每天都來。到後來連收發室的看門大爺都認識我了,進門前我必須和他說一會話才準進樓。
轉眼到了考試前一週。我已經達到了考前焦慮的巔峰,熬了三夜沒怎麼睡覺了。這天照常去自習,到了大概下午五點,朋友要去吃飯。我決定學到九點關教學樓的時候再回住處,於是她們囑咐了我幾句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解剖室。當時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加上週圍又太過安靜,一個沒堅持住,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十分深沉,直到我被人輕輕叫醒。我一抬頭,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老師,瘦高個,瓜子臉,看起來好像挺年輕的。她見我醒了,就走過去擺弄那些排在架子上的標本,背對著我說:“解剖室晚上也挺涼,你要睡回去睡吧。”我剛醒,還有點兒呆呆的,看著她,回了個好。
她又問我:“我最近總能看見你在這,學得這麼刻苦?”我有點兒臉紅,畢竟這也不是刻苦,只不過是平時不好好學習,期末還不想掛科而已。想了想,我和她說了實話。她噗嗤一聲就笑了,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把書翻開,上面寫著我的大名和學號。
她走過來看了一眼,說:“你肯定不會掛科的。”我覺得她是在安慰我,不過心中還是希望借她吉言了。那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我打算回去,背了包包,問她:“老師,你幾點走啊?快關門了。”她說:“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我就聽了她的話,道了別,走出了教室。
到了一樓的門口,我還特意告訴了守門老大爺,裡面還有個老師沒走,讓他等等再鎖門。結果老大爺以為我在整蠱他,說期末來上班的老師本來就少,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也應該都下班回家了,現在哪有留這麼晚在實驗樓的。我當時特別堅持,說:“老師剛纔還跟我說話來著,肯定在,你就等一會唄。”
大爺只能說行行行,一會再看看。後來閒聊了幾句,我就回寢室休息了。
第二天我又照常去自習,到了標本樓,我問老大爺:“昨天那老師幾點走的啊?”
老大爺還真以為我昨天在騙他,挺生氣地說:“昨天我等到九點十五都沒人出來,上下樓檢查也沒發現有哪個屋開著燈,就鎖門了。”
我也不太服氣,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去了教師公示板那裏,想找到這位老師的名字,好讓大爺相信我沒騙他。可是公示欄裡並沒有她。再後來的幾天,我自習的時候故意走得很晚,也再沒遇到過她。
之後再開了學,我沒事就去標本樓,總是想再遇到這位老師。跑去教學網站上查了所有老師的照片,無一人似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當時說她最近一直能看到我,但是我卻一次都沒看到她。
或許她是某個老師帶的研究生,放假了就要回家了,或許她是學校新來的老師,所以公示上沒來得及寫她的名字,或許她已經被調走了所以我再沒見過她,又或許,她根本不需要出那棟標本樓,我可能也不會再見到她了。直到現在,我都沒再見過她。
其實來說,作為一個醫學生,每天面對的都是開膛手術,用過的動物還要處死,所以遇到的靈異的時間的機率當然也是大大的增加的。
想到這個事情我決定趕緊的再去那一棟樓看一看。
然而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然真的在這棟樓裡面有發現了當年的那個老師,因為他對我的特殊關懷所以我也是對他非常的印象深刻的,但是這個時候我發現他爬上窗戶,站在窗戶的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