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昏闕
有很多時候人都是活在不自知的世界裏的,意思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就像我在現實的世界中的時候是一樣的,大多數人都是一味的工作或者是學習的,每個人的一生不過是爲了尋求一個家庭,一座房子,一個容身的地方,但是他們是很少去想要了解這個世界的。
他們總是可以的迴避生活中的好多事情,矇蔽自己內心的感情,讓自己整天都是成為金錢的奴隸,然而關於這個世界的歷史,他們很少願意去了解,甚至有很多人瞭解只是不過爲了適當地去裝逼,這是非常的可恥的。
當然了其實我也是這樣,一直以來我都只是爲了沉迷在自己的符咒的解決辦法,也是從來沒有認真瞭解過歷史我以為自己是對這些歷史不感興趣的,但是今天我才知道我對歷史竟然也有著這麼大的興趣。
亞索大哥繼續講述著。
艾歐人民陷入水深火熱已經五年有餘,德瑪西亞官方再也坐不住了,決定出兵干擾諾克薩斯的侵略行為。
拉克絲出生於享有聲望的冕衛家族,她獨特的天賦能讓她在顯眼的角落裏隱藏。德瑪西亞軍隊招募訓練她,並派遣拉克絲前往諾克薩斯城邦竊聽情報。在諾克薩斯高階議會的密室中,她聽到了來自卡特琳娜的一段描述:
我們在艾歐尼亞的諸多行為,完全是爲了那裏的人民著想。以目前該地區的經濟狀況來看,許多做事的方法不但老舊過時,更無法適應瓦羅蘭大陸的劇烈變動。這些都是老一輩的責任,他們不願意隨著世界的齒輪一起前進發展,不願意看到世界的步調超越他們的節奏。
很明顯,諾克薩斯的幾個老奸巨猾的領導者已經發現了隱藏著的拉克絲,他們任由拉克絲回去,帶著荒謬的情報去侮辱嘉文二世那把老骨頭。
嘉文二世雖然暮暮高年,但總是身先士卒。他下令德瑪西亞遠征軍即刻出兵,隨他前去,為艾歐尼亞討回一個公道。然而就在遠征軍出發的第二天,一隻巨大的蛇形生物襲擊了宏偉屏障附近的德瑪西亞人民。嘉文二世立馬回兵,親自帶隊,前去討伐這隻讓德瑪西亞人民蒙受苦難的生物。
這隻巨大的蛇形生物,最早由戰爭學院的研究人員在暗影島發現,並被命名為納什男爵。戰爭學院之前做了兩年的備戰工作,準備討伐納什男爵。沒想到它現在已經能離開暗影島了。出乎意料的是,戰爭學院暫時放棄了對納什男爵的討伐,並將兩年以來的備戰資料無條件送給了德瑪西亞,而且轉身介入了諾克薩斯對艾歐尼亞的侵略戰爭。
諾克薩斯城邦,雷瑟守備最高指揮部辦公室。
再繁冗的公文也讓斯維因皺不起一絲眉頭。他的親兵德萊厄斯走進他的辦公室,遞上了一杯咖啡,斯維因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但德萊厄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斯維因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體格壯實,面容剛毅計程車兵,問道:“德萊厄斯衛兵。有什麼事嗎?”
“斯維因將軍,我有一個疑惑,希望您能解答。”德萊厄斯態度不卑不亢,很沉穩地回答道。
斯維因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再仔細瞧了一眼德萊厄斯。這個年輕計程車兵讓他想到了當年的自己。於是他說道:“可以。”
德萊厄斯放下自己背上的長斧,將它置在一邊,又脫下自己的帽子,恭謹地站直了身,問道:“將軍,為什麼聯盟的人會放棄對納什男爵的討伐?”
“你是因為我們不用出戰而問的嗎?”斯維因沒有著急回答,反問德萊厄斯。
“不是的。我感覺聯盟有什麼陰謀。”德萊厄斯回答道。
斯維因逐漸對這個士兵有些讚賞之意了。他說道:“聯盟正在下一盤大棋。聯盟想用最少的代價來取得最大的影響力。因此戰爭學院的人在戰爭初期對艾歐尼亞不聞不問。巨大的蛇形生物,被冠名為納什男爵,多好的新聞?而現在不同了,有光盾族的人兜著,聯盟只需要做做樣子就行了。同時,我們對艾歐的討伐也出現了疲軟期,聯盟此時的介入不可不謂恰到好處。”
“可聯盟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都不傻,不是嗎?”
聽到德萊厄斯的迴應,斯維因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正因為我們都不傻,德萊厄斯。聯盟遲早會成為出頭之鳥,這纔是我們喜聞樂見。”他為德萊厄斯倒了一杯酒,說道:“這是諾克薩斯最烈的酒,我邀你一杯。德萊厄斯,我們一榮俱榮。”
正在講到這個地方那個的時候,大家也都差不多已經醒來了,於是亞索大哥告訴我說也許這個時候應該出發看一看那個鬼門了。
大家一行行人緊接著便來到了鬼門的地方,按照原來我提出的方法我先是讓自己的鬼眼中釋放出水鬼的氣息,慢慢的想著鬼門的地方前行,藉着鬼眼我能夠看得清楚,這個時候鬼門的地方已經有了兩個水鬼的把手,當然了我是猜想大概是因為那個水鬼無緣無故的失蹤造成的原因。
所以加緊了防守。
血眼到達鬼門的時候,沒有想到鬼門竟然沒有開啟,但是血眼卻能夠繼續向前進。
等到鬼眼接觸鬼門的時候,鬼眼一下子融入了鬼門的裡面。然而緊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是無比的驚恐,因為在這個鬼門的裡面竟然有著成千上萬的水鬼,這些水鬼都安靜的躲在這個鬼門的後面。
在這些鬼的正上方是一隻可愛的像一隻魚人一樣的人物。
看到這一切我悄悄的用意念將血眼撤退回來,然後把裡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亞索大哥。
然而當我說完之後我卻突然的感到眼前發黑,然後我就突然的昏睡了過去,然而其實這並不是昏睡,因為我感覺到我突然的眼前一亮又進入了另一個情境之中。
然而這一個情景已經不是發生在聯盟裡面了。
難道說我已經從聯盟裡面推出來了嗎?我自己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但是當我發現我周遭的環境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因為我周遭的的情景是那樣的熟悉,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是遙遠的。
我努力的回憶,突然我一眼看到了一片湖水,這篇湖水讓我迅速的想起了這是一個什麼地方。
這竟然是我的大學。
我的腦袋一下子就懵掉了,我已經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為什麼我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裏我努力的回憶,然而其實並沒有什麼結果,因為這好像就是一個沒有頭緒的事情。
我現在身處的環境是一個夜晚,四周靜悄悄的,有很多蟲子的叫聲,來襯托著這一切。
然而正在我享受這個靜謐的夜晚的時候我突然的聽見了一個吹吹打打的聲音,這種聲音有些像是結婚的時候吹走的聲音,難道說這是那個我的小學弟學妹們要要告白嗎,我心裏這樣想著,心想雖然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也是一個可以湊熱鬧的事情。
我悄悄的跟隨著我的聽到的聲音追尋過去,然而到達之後我確實非常的驚訝,因為我發現這個聲音發出的迎親隊伍有些奇怪,這些人好像都不是人,因為他們抬轎子的人,以及所有的迎親的人們,他們的腳走路好像都是親飄飄的。
看到這個畫面我瞬間就想到這些人可能都不是人而是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努力的回憶,在一個角落裏麵。突然之間我好想回憶起來我大學的時候在寢室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情,因為在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普通人這件事情在我的記憶中之所以深刻是因為他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而是一件有些靈異的事情。
我們大學是個醫學院,住宿條件極差。我住在宿舍樓轉角倒數第二間寢室,最後一間是空的。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事是第一年入學的十一長假。我記得特別清楚。
下午我去浴室衝了涼,買了幾盒周黑鴨,帶了兩瓶橙子味兒的美年達,準備回寢室和宿舍老三兌威士忌喝,順便就著酒把《靈媒追兇》的第一季都看完。北方天黑得早,七點鐘的時候,天已經麻麻黑了。我和老三開始吃鴨架子,誰也沒開燈,罩在床簾裡,一人一個耳機帶著看電視劇。
入了夜,大概是擦著封寢室時間的邊,老大老二兩人帶著一身寒氣就回了房間。
因為很晚了,簡單寒暄了幾句,兩個人拿著盆去水房洗漱了。老三喝飲料酒兌多了,喊著困,就爬回對面的自己床去睡了。我覺得無聊叫到一個朋友,到寢室來一起看電視劇。
午夜時分,我們在刷劇,周圍呼嚕聲大作。
過了一會,朋友也躺下睡了,此時房間裡五個人就只有我醒著,帶著耳機繼續看。
後來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半睡半醒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那種很悽慘的嗩吶和喇叭的聲音,像辦喪事的人吹的。我起初還以為是電腦彈出的頁遊廣告之類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電腦,發現電腦早就沒電了。
於是我就馬上清醒了,拔了耳機聽周圍的聲音。聲音來源分辨不出來,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嗩吶聲裡還夾雜著人隱隱的哭號。我聽的汗毛直豎,大氣都不敢喘。然後我朋友和我同牀嘛,他踢了我一腳,示意我他也聽到了。我們兩個人就坐起來,背靠牆坐著。
後來我室友用微信叫我,另一側床的老二老三兩個人都聽到聲音醒了,只有我對床的老大還在睡著。那個聲音一直持續著,我們誰也沒出聲,在微信裡說了一夜的話,就等著天亮。
大約五點多吧,天空泛起魚肚白了,聲音就真的漸漸小起來了,我們四個人嚇得不輕,但是老大一個人睡得很沉。後來四個人就都休息去了,睡到中午才醒。我醒了之後精神恍惚,幾乎以為這是一場夢。
後來老大和我們說,那天晚上她夢到了一個結婚隊伍,抬著轎子,前面還有人騎著馬,一行人都是紅通通的古裝,旁邊還有人吹喇叭。他說他夢了一夜,很不舒服。我們誰也沒告訴他那天晚上我們醒了之後聽到的聲音,這事就集體保密了。後來有些後悔沒出去看一下,到現在都還留著這個困惑,稍微仔細想想都有點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