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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實習護士

    第一百零六章實習護士

    我瞬間就無語了,這還是最毒婦人心啊,以前那點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趕快的把,快點伸出手來,乖,就是一點獻血嗎,不疼不癢的一眨眼的事就過去了。要不然我真的講了哈。”堂姐繼續威脅著我說道,這讓我很為難。

    其實我之所以會很寒怕鮮血是有一個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我很暈血,但是我只暈我自己的血,並不會暈別人的血,這很奇怪,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的確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以前小的時候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小的時候我的體質特別的虛弱,很容易生病這也許和我的特殊體質是有關係的,我小時候剛生下來的時候不會哭泣,小孩子嘛是,生下來就只會哭泣,或者是動,但我是一個不會動的小孩,也不會哭,所以家裏人就判定我是一個死嬰。

    幸好有一個有點常識的鄰居過來幫忙我才活了下來。

    因為我的體質特殊,經常生命所以我經常地扎針,有經驗的人都會知道的,扎針肯定會回血的,而每次回血我都是心驚膽戰的,而又一次流血我是流得到最多的,那次扎針看著我的血一直想著管子裡面流我就舉得我的血到最後肯定會被抽光,雖然最後是止住血了,管子出了問題,但是那一次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是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特別的害怕我流血了。

    雖然我現在已經慢慢地長大成人,但是我還是會有著以前的陰影,所以我還是很怕看見我流血的。堂姐也因為這個原因一隻嘲笑著我。

    “古牧,快點的別墨跡了行不行。”堂姐說道。

    好吧,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英勇的面對一切將要到來的事情,我認命。也許沒準這次餓哦可以突破這一個難關的,這也說不準,這樣倒是好了,未來的路那麼長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流血的事情是不可少的。

    於是我點點頭,但是沒有閉上眼睛,這次我要讓自己突破自我。

    其實我也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堂姐這個人他說幾滴血的事情就絕對不是幾滴血那麼簡單。

    我是太明白我的堂姐了,人家都說上輩子的冤家是夫妻,或者是兒女什麼的,我這倒好,弄了一個堂姐,這倒也挺創新的。

    只見李媛拿來一個金光閃閃的小盆子放在我的胳膊下面,我心想我這他媽的是完了,看這個形式,今天不把我弄死他們是不罷休啊,這個李媛也真是,是不是我的女人,就不怕守活寡嗎真是。

    堂姐將我的胳膊把持好,然後刷的一下在我的手上化了一個口子,這個大口子,我就是服了,堂姐你上輩子是殺豬的嗎,怎麼這麼幹脆利落。

    “哎呀呀,一個大男人忍一下就過去了,這是幹什麼,廢話憋回去。”堂姐說著,完全無視我的痛苦。

    但是有時候你不知道,雖然在別人看來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一件非常難以承受的事情,就像人的口味不同一樣,有的人喜歡吃的口味重,喜歡吃鹹的,但是有些人卻非常喜歡吃淡淡的,這就是對鹹味兒的感覺不同而已,這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需要認真仔細的去研究。

    只見沒有一會,這個小盆子裡救流了半盆子的鮮血了,看著是非常的滲人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堂姐好了嗎應該夠了吧。”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的堂姐,希望她能夠放我一馬。

    李媛在旁邊看著,眼神也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抬起頭來看我,流露出一副很同情的樣子。看來還是自己的女人最疼自己啊,雖然堂姐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我看著他堅定地眼神是想著我今天不死在這裏是不罷休的。

    “堂姐,夠了吧。”李媛這個時候也說道,我的鮮血已經流了小半盆子了,這個時候堂姐也終於開口說話到:“恩恩,好好,就這些吧,那個李媛,你趕緊的給古牧包紮一下。”

    堂姐說著眼神都不抬以下的將我的胳膊遞給李媛,李媛接過來我的胳膊趕緊的用厚厚的紗布給我包紮好,一層有一層的,我看著他小鳥依人的模樣。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衝動,不過這種衝動是邪惡的,趕明找一家賓館在解決吧。

    只見堂姐將我的鮮血端著走到一個小凳子上,然後將剛纔那個布娃娃扔到地上,緊接著就是將我剛纔的那些流出來的鮮血一點一點的響=向着那個布娃娃灑過去,嘴裏還不斷地念著咒語。

    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啊有木有,那可是我的血,怎麼我表姐一點都不在意呢,竟然不對準布娃娃,很多鮮血都灑到了地上,沒有撒到布娃娃上面,頓時我覺得勤儉節約是一件多麼美好的傳統美德啊,但是卻被這個女人給浪費了。

    但是死我卻是錯的,等到最後我的所有鮮血撒完之後,地面上就完完整整的出現了一道符印,我看著這個亂成一團的符文,肅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整體上看上去,卻感覺是有著那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我的堂姐終於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然後說道:“好了完工。”

    “什麼完工,你把這個鬼娃娃怎麼了。”我好奇地問道,對的我是一個好奇寶寶,看著這堂姐的一串動作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地方怎麼就把這個布娃娃給制服了。

    “我用你的鮮血給這個布娃娃化了一個封印的符咒啊,以前這個布娃娃被那個醫生給下了符印,我不知道那個醫生什麼人但是肯定是有那麼點特殊的,因為當初下符咒給這個布娃娃的時候就是這個醫生使用的自己的鮮血。”

    說著堂姐從桌子上端過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因為這個符咒的材料是個特殊體質鮮血的人,所以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有一個懂股術的高手告訴我們說只能用以特殊制特殊的方法處理這個布娃娃,那樣纔能有用。”

    “所以啊我們就想到了你,這裏再特殊的人能特殊過你嗎,所以就借用你的鮮血用一下嘍,話說今天你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呢,竟然突破自我沒有哭鼻子,還留了那麼多的血,我以為你得直接暈倒呢,所以啊我剛纔放血的時候就想看看你到底能夠支撐多久,所以就故意的多放了一些。”

    表姐說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凳子上的小盆子說道:“你看那裏還有著一些血沒有用完,就是剛纔多出來的,你要是覺得虧的話,就把那些血喝了吧。”

    表姐說著臉上一副很輕鬆的樣子,我頓時心裏又一千個草擬嗎要爆發出來有木有,這是拿著我做人體試驗呢還是讓拿著我玩呢,完全就是了滿足你的好奇心你才這樣做的吧,你怎麼這樣那呢,我瞬間覺得世界上的一切人際關係都是那麼假了呢怎麼。

    大家看著我一臉苦逼的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像我這樣那麼英俊有才華還那麼的有女人緣幾乎無可挑剔的人竟然也能夠有一個害怕的事情我想他們的心裏一定是感到非常的安慰吧。

    我是這樣覺得,所有人都會有自己的弱點,我的弱點就是這個沒這也沒辦法,我坦然的接受,但我還是那個完美的男人,中國有一句古話怎麼說來著就是缺陷美,對就是這句話,我怕血是我的一個缺陷,所以我很美,而且因為這個缺陷我更加的美,是這個意思吧,對的,我是這樣的理解的。

    “我說古牧弟弟啊,你怎麼還偷著樂呢,你又想啥呢,不會又自戀了吧。”堂姐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對我說道,眼睛抬著看我,我也是很不明白,這他媽的堂姐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他都知道,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小時候我的堂姐經常對我說,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當時我還很納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我立馬將褲子脫下來然後崛起屁股問堂姐說:“堂姐你看我現在要拉什麼屎?”

    堂姐看到我的小屁屁,立刻給了我一腳把我踹趴下,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跟,然後對著我氣哄哄的說道:“你個小屁孩竟然還學會跟你的堂姐耍流氓了。信不信我告訴你爸”

    我表示我真的很無辜我沒有,我的眼神裡流露著的全是純潔無暇,我局是不明白了,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不是表姐你誇下海口說我一撅屁股就知道我拉什麼屎嗎,看來表姐還是不行啊。竟會欺騙我這種還小小年紀的人。

    但是後來我就知道了,原來那一天的事情果真是我的錯誤,是我的無知,那是上了學之後的事情了,當時老師上課講題,我在桌子上玩我的玻璃球,老師發現了我,於是把我叫起來訓斥我,我當時年少無知,還是一個很懵懂的孩子。

    我從小就覺得玩本來也是孩子的天性啊怎麼這老師還阻止我,我就很憤怒,我說道:“你再說我我等會拿玻璃球去砸你家玻璃。”

    老師聽了我的話之後非常的憤怒,立刻就給我我一巴掌然後說道:“你個小屁孩,你還挺醬,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我看你砸一個試試。”

    聽了這句話之後我頓時又想起了我家堂姐當時對我說的話,而且我確定當時堂姐說的是大話,於是我再一次將褲子一抹到底,然後撅起來屁股問老師說:“我就不信,你說我現在要拉什麼屎。”

    第一百零七章守夜

    我猜想老師的舉動會像當年表姐一樣,給我一腳,所以我集中注意力,準備好躲開,但是老師卻出乎我的意料,老師並沒有給我一腳,而是出乎意料的笑了。看來我的堂姐還是很幼稚,辦事不成熟,老師笑了之後就沒有懲罰我,而是認真的告訴我“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是什麼意思。”

    我也算是長知識了原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的意思是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這句話讓我笑了半天,原來堂姐是想做我肚子裡的蛔蟲。

    “好了你,別發愣了,現在該你做一件事了。”堂姐對著我說道,狠勁的打了我一下。

    “什麼事情不是你都做完了嗎?”我很好奇的問,剛纔堂姐就是說他都做完了嗎,大家都在場的都可以作證。

    我在這裏宣告,我之所以這樣推脫責任,並不是因為我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而是我深深地知道我這個堂姐只要說吩咐我做的事情,就沒有他嘴裏說的那麼簡單,即使他說你過來幫我一點點忙,那這個忙的難度絕對不下於幫她把她的提箱從一樓抗到十八樓去。

    不信你們可以試試,男人生來就是女人的奴隸,這句話是我從我的堂姐這裏得到的。

    “你需要在這裏認認真真的看著這個小布偶一天一夜,以防她把我的陣法給攻破。”堂姐說道,很淡然的說的,好像一點都不關他的事情,這是當然的,因為這他媽的都是我的事情。

    我瞬間又感覺我的世界又灰暗了一層。

    我是很不明白,為什麼上帝會賜給我這樣一個堂姐,哪怕他很醜也可以啊,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接受這種懲罰,每天都被別人說你有一個很醜的堂姐這確實是一種懲罰吧,但是為什麼不這樣,把她生的這樣漂亮,還那麼的能夠折磨人。

    “沒事啦,古牧,我會留在這裏陪你的。”李媛在旁邊抓住我的胳膊細聲細語的說道,我瞬間就感覺我的世界又光明瞭,李媛的聲音是那麼好聽,永遠都能夠讓我從絕望中走出來。

    有自己心愛的人陪在身邊哪怕是再無聊的晚上我也是可以忍受的。

    哈哈,今天晚上啦啦啦啦啦啦。。。。

    “那個還有一件事情要交代給你。”表姐這個時候又插話說到。

    “什麼事情?”我頓時又感覺自己很不爽,堂姐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找準我高興地時機給我一盆涼水。

    “你看著這個布偶不是就這麼盯著就可以的,如果出了差錯你應該做出對策的。”堂姐認真的說道。

    “什麼對策?”我很納悶的問道。

    “如果這個布偶想要衝破我的這個陣法的時候你需要用你的鮮血在他的眉心滴一滴鮮血,這樣就可以把這個小布偶給鎮住了。”表姐說道,還是那種這不是我的事情的表情。

    當然了。我也知道這確實是我的事情,可是為什麼非要做這種放血的事情。

    “你不要覺得我是在整你啊,就是因為只有你的鮮血才能夠真豬這個布娃娃我才讓你在這裏鎮守的,否則我就在這裏守著了,是不是我的好弟弟,就委屈你一下嘍。”堂姐摟住我的胳膊,小鳥依人的說道。

    我一把將她推開,因為堂姐這樣的舉動我是絕對不敢接受的,雖然是一個美女,被這樣一個美女依偎著,即使是有血緣關係的但那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堂姐的這個舉動我是非常的不敢接受的,因為這樣的舉動對別人而言可能是一場豔遇或者是其他什麼的,但是對我而言就是抱著一顆炸彈。

    我太瞭解我的堂姐。

    “還有。”我堂姐抬起頭對我說道,這是我預料之中的,所以我並不感到震驚。

    “什麼事情。麻煩你一次性說完行嗎,我親愛的堂姐。”我說道,有些人講話就是不太注意方式,即使是為難別人的事情也不一次性說完,非得分開說。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來古代的一種刑法,那就是千刀萬剮,死也不讓人死的痛快,比如我的表姐。

    我覺得我表姐一定是在沒有人的深夜裏看過滿清十大酷刑這個電影。

    “瞧你,我是說啊,你在對付這個布娃娃的時候不能用現在盆子裡的鮮血,你得重新在你的手上畫一個口子,只有新鮮的血液才能夠制服這個布娃娃。”堂姐很認真的說到。

    我聽得也很認真,但是我很快就要生氣了:“這是為什麼,請你給我一個理由,都是我的血,為什麼還要非得新鮮,你是不是故意的玩我。”

    是的,從剛纔他多放血的時候我就應該發現他是在玩我。所以現在沒準他也是在玩我。

    這個時候表姐突然裝出一副學問很高深的樣子對著我說:“你看你平時不好好上學,怪不得只讀了一個三本呢。之所以讓你用新鮮的血液當然是又原因的啦。”堂姐教訓著我說道。

    “什麼原因?”我很樂意聽我堂姐怎麼給我講出來一個道道來。

    生物學上有說過啊,血液裡有蛋白質,如果時間太久的話這個蛋白質就會氧化失效的。”堂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也一本正經的聽著,這堂姐什麼時候都開始研究生物了。學茅山術需要學很多學科嗎,我感到深深地納悶。

    “好了,那個李媛啊,你記著給古牧多準備一些紅糖水。”堂姐對著李媛說道。

    李媛恩了一聲,感情是這兩個人把我當女人來養了。

    慢慢的眾人都已經散去了,夜幕也已經落了下來,屋子裏雖然點著燈,亮堂堂的,但是隻有我和我的李媛妹妹,所以這樣的二人世界,地上的不過是一個布娃娃而已,沒有其他人,如果不做一點其他什麼事情,那豈不是很浪費這個夜晚。

    雖然不知道這個夜晚有沒有星星好不好看,我也沒有出去看,但是有李媛妹妹的地方就一定會是一個美麗的夜晚,男歡女愛,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出來裝

    “李媛妹妹,你冷嗎?”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個夏天但是死我還是會這麼問,因為我是一個心機葆艾。

    “古牧哥哥,你是傻麼,我怎麼會冷,這是一個大夏天哎。”李媛妹妹說道,很純潔的,並沒有把我的話想歪,但是這就讓我失策了,我的心機對一個純潔如我的李媛妹妹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那你熱嗎?”我又問道,不管怎麼樣,我要做的事情我總得想辦法做到才行。

    “不熱的,古牧哥哥,臥著件衣服是加寬的,很涼快。”李媛妹妹說道,臉上很高興的樣子,然後繼續說道:“古牧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哦,怎麼那麼關心我。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啊,聽到李媛妹妹的這句話我立刻就高興了,看來李媛妹妹的語文還是學的不錯的嗎,竟然理解了我的意思,真是不枉我費了那麼多腦子,終於讓李媛妹妹聽懂我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只見李媛妹妹將手伸入自己的衣服裡,這個時候我的小心臟已經開始撲通撲通了,我感覺到我深藏的荷爾蒙將要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

    但是突然之間只見李媛妹妹從他的衣服裡掏出來一個很卡哇伊的小熊,然後遞給我對著我說道:“這是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的,覺得特別可愛,你覺得呢。”

    李媛妹妹拿著小熊在我的眼前晃晃悠悠,可是我怎麼就覺得現在的世界突然之間就變得那麼單純了呢,我是不是太骯髒,連人類這個名詞都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

    我覺得我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失策了,我低著頭感覺很是悲傷。

    “古牧哥哥,你能不能抱著我,”這個時候李媛突然說道,瞬間又點燃了我的激情。

    “好的。”我說道,然後我將李媛妹妹抱在了懷裏。

    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屋子裏一名一按的,然後燈泡突然之間就滅了,我發誓這絕對不是我做的怪,但是我卻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李媛妹妹因為燈光突然熄滅把我緊緊地抱在了懷裏,我也緊緊的摟住她。

    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你講一個漂亮的姑娘摟在懷裏只是覺得月色很美好,我們很幸福之類的破事的話,那我肯定的告訴你你是一個性無能患者,抓緊花點錢去醫院制一制,這對你有好處。

    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於是我將我罪惡的手伸進我李媛妹妹的衣服裡,先是慢慢的試探了一下,李媛妹妹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緊接著我又再深一步的試探,觸控到李媛妹妹內衣上面的溝壑,是一個很深的溝壑。

    如果將這一條溝壑展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面前我相信他肯定會為之心動的。

    我感覺到我已經產生了很深的衝動,,突然之間我聽到了一陣皮噼噼啪啪的聲音。

    於是我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畢竟我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務並不是泡妞,我是來完成任務的我應該擔負好這個責任。

    我慢慢地朝著前面走去,突然之間我注意到這地上怎麼會有一點紅光,我很是詫異,但是現在沒有燈光,這個紅光也是很微弱,於是我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看地上的紅光。

    我曹,原來這個布娃娃開始動了,布娃娃不停的在地上啪啪啪,我不明白他這樣對地做功是不是有用處,而且我更奇怪的是這分明就是一個女布娃娃嗎。

    還是不研究這個了,按照我堂姐的吩咐我我現在應該弄一點自己的血上去,這樣就能夠再次將布娃娃封印住了。

    於是我狠心的在自己的手指上用一根針將自己的手指扎破,但是那一滴血好像下來的特別慢,我努力地擠了擠但是毫無用處,只見地上的紅光範圍越來越大,這就代表著這個小布娃娃在努力地掙脫。

    她啪啪啪的聲音也在不斷地加大這也能夠說明這個事情。

    看著這個紅光範圍擴大,我的心裏就一陣緊張,看來現在一滴血是不夠了,於是我只能狠心的將刀子拿過來,在自己的手上狠狠的劃了一道,鮮血頓時順著口子流了下來,覆蓋在剛纔的那片紅光之上。

    看著自己的鮮血不斷流出來我非常的心疼。紅光慢慢的被我的鮮血給遮蓋住,這個時候我趕緊的將手抬起來努力吮吸自己的鮮血,起碼這比流到地上要好的多,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將一切的事情處理完,燈光也突然的再次亮了起來,這個時候李媛妹妹從地上也站了起來,然後起身紮上圍裙,進去廚房,我知道他一定是去幫著我準備紅糖水去了。但是啊我不明白,這紅糖水真的對男人也一樣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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