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可怕的紋身
沒有想到瑤瑤回答我的時候倒是很快:
“哇,我的小獵物怎麼想起我了?”
我一陣的尷尬。
“最近一直都在勞碌奔波,所以沒有和你聯絡,不好意思。”
她倒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說吧,有什麼事情求我?”
我抽搐了一下,將姚小靜身上的紋身拍給她,她馬上回話:
“你你在哪?告訴我地址。”
聽到這句話,我倒是非常的奇怪,難道她又想來吸我的什麼東西?但還是將地址告訴了他。
“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我莫名其妙的在家等著她,不久以後就聽到她的敲門聲;開啟門之後看到她還是一件不同顏色花色的肚兜款吊帶。
她這次倒是沒有主動勾搭我,而是馬上的詢問到:
“那個女人在哪?”
我將她帶到臥室,她接開單子之後好好的看了看,轉過臉問我:
“你沒有和她那個吧?”
我十分不屑的看看她:
“切,你當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嗎?”
她像是鬆了口氣:
“幸虧你沒有,不然真的不知道你還可以活多久。”
我瞪大眼睛:
“有這麼可怕?”
她點點頭:
“她身上的紋身師用人骨、人血還有還有女人和男人的那個水混合在一起調成的顏色,在用法術紋在背上的。
這種紋身有很多種型別,她身後的那條雙頭蛇喜淫,如果紋在女人身上在一個固定的時刻就會出來挑逗女人的情慾,任何的女人都無法抵抗住這種挑逗,會不由自主的自讀。
如果這個時候和這樣的女人房事的話就會重劇毒而亡。”
看到這裏我也是嚇的不輕,這是什麼鬼?這麼霸道來著?
“她說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紋身是哪裏來的。”
瑤瑤點點頭:
“她應該是去了什麼地方,被人暗害了纔對,這個恐怕你要將她喚醒之後問她才行,還有就是這個給她種下紋身的人應該也害了不少了。”
我開始將她喚醒過來,自己出去了,瑤瑤在裡面和她說了一會話之後走了出來:
“她說她應該是去探尋任務的時候被人陷害的。”
我點點頭,準備去會會這個地方,誰知道那個屋子裏突然再次出現了姚小靜的**聲,瑤聽到這個聲音的是問道:
“你剛纔是不強行終止了那條蛇做的事情?”
我忐忑的點頭。
她搖搖頭:
“看來那條蛇要和回來重新開始了,要進來飽一下眼福嗎?”
她輕佻的看看我,想著我拋了一個媚眼,然後走了進去;我猜測著開啟了透視,只見的瑤瑤的唇已經開開始印在了小靜的脖子上,小靜就像是被烙鐵燙到一樣微微的**起來。
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我也是驚呆了卻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她們,姚小靜舔完之後走了出來:
“我暫時把雙頭蛇我給招走了,不過我只能幫她養兩天,兩天後如果無法你們沒有辦法找到那個人除掉身上的女人紋身的滑,她就會有生命之憂。”
小靜醒來只,我告訴她了事情的嚴重性,她點點頭:
“那我們晚上一起去吧,我大致可以猜到我是在什麼地方遭人暗害的。”
晚入夜的時候,她穿了露著肚臍的衣服和我一起走進那個了一件舞廳,一進去的時候就被裏麵瀰漫的酒精和煙味給薰的夠嗆,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她看看我:
“好學生?”
我白了她一眼:
“只是單純的不喜歡煙味而已。分開行動?”
她點點頭,進去後,我開始用血眼觀察這週五的一切,突然發現了這個裡面有不少人都有著紋身,只是紋的東西不一樣,有男有女還有怪獸甚至是類似關羽的為人熟知的人物。
只是凡是紋了紋身的人,在行為舉止上似乎都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我們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走過來一個酒吧招待:
“先生用些什麼?”
我專挑最貴的酒要了一瓶刷卡付錢。那個招待走了之後多久之後就在將我點的東西端了上來。
我就將酒偷偷的倒在沙發後面一大半之後,將被子裡裝滿之後開始無聊的看著舞池,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門一個個歡愉的扭動著身體,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些什麼。
坐了沒有多久,我就發現有個美女走了過來,我看看身後沒有紋身,她過來之後:
“先生要請問喝杯酒嗎?”
我從包裡抽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
“離我遠點,錢就是你的了。”
她一臉的怒容,轉身離開,就七七八八的來了十多個人都是沒有紋身的,也都被我這麼趕走了。
眼看著我桌子上的錢能有個兩千塊的時候,出來了一個女人,她看看桌子上的錢,我看看她的後背。
她站了過來看著我:
“你快說呀?”
我狐疑的看著她:
“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就是說你今天對前面的女人說過的話,這樣我就可以把錢都拿走了。”
我笑了笑:
“那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她一臉糾結的看著我:
“怎麼到了我這裏臺詞就變了?你誠心的是不是?”
我淡淡一笑,從錢包裡拿出所有的現金放在那打錢上面:
“喝完酒之後全拿走。”
她嘻嘻一笑,坐了下來將錢收入皮夾:
“喝多少?”
我指指只有半瓶的酒她看看之後點點頭不住的說著:
“還好還好。”
說完她拿出一個杯子倒滿,喝了一口。
“你別誤會哈,我不是做那種事情的女人,我只是今天想來見識一下,看到那些女人一個個走了覺得像乘機撈一筆來著,誰知道你這麼壞直接把臺詞給改了。”
我笑了笑: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女人不拿這個錢,你是第一敢拿而且願意拿的,我真是很佩服你。”
她嘻嘻一笑,看看我:
“這個酒很貴吧?”
我點點頭。
“那我反正也是一個人無聊,既然拿了你這麼多錢也不好意思就走,不如我們一起聊天吧。不過,你要是敢對我動手腳的話我馬上就走呢。”
我聽到點點頭,就和她閒聊起來,聊了不久之後她突然問道:
“你喜歡紋身嗎?”
我笑了笑:
“我喜歡看別人身上的紋身,自己不喜歡紋身。”
她點點頭:
“那我給你看看我的紋身怎麼樣?”
說完她將身後衣服的拉鍊拉了下來,她居然沒有穿文胸,背後紋著一個奇怪的怪獸,我沒有見過。
“好看嗎?”
我點點頭:
“這個是什麼東西?”
她一邊拉上拉鍊一邊回答:
“我也不知道其實,但是我告訴你,自從紋了這個東西之後我的財運隨之而來,真的很厲害,當時那個紋身的大師說,這個是招財的。”
我聽到這裏點點頭:
“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紋了可以有桃花運的。”
她眨巴著眼睛:
“桃花運?剛纔那麼多美女勾搭你,你都不理,你還想幹嘛?”
我無奈的搖頭:
“用錢能買到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一般的搖頭:
“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的是奇怪,不能理解。”
我一邊嘆氣一邊問道:
“你這個紋身是在哪裏紋的?帶我去看看?”
她點點頭:好呀,就在這個地方的隔壁,我帶你去。”
說完我和她站了起來,走出了舞廳之後轉出大門走入了一個小巷子,走了幾步之後才發現了有一個斜角下去的樓梯。
“那個我還有事情要回家了,你自己下去?”
我點點頭,和她揮揮手之後,從樓梯走下地下室,在底地下的通道裡,四周的牆面上貼滿了紋身的圖案,一個個栩栩如生。
我在往裏走了走之後,看到一個鐵柵欄,敲門之後發看到了一個滿身是紋身的男人,他看著我的是眼神十分的奇特,然後轉身就跑。
我開啟鐵門之後並沒有追上他,只得在四周翻找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有線索,卻沒有找到關於小靜的任何事情,不做倒是從屋子裏搜出了一個本子,每一頁畫着一個再圖案的旁邊:財,在下面寫著:需要準備的材料等等。
看到這裏之後,我大致可以猜到,相應的圖案應該是對於相應的東西,比如說財運、桃花運甚至厄運之類的東西。
再仔細的找了找之後,實在是發現不了任何線索,所以拿著本子走出了紋身的地方,接著去找小靜。
小靜卻真再舞池裏玩的開心,旁邊站著一個帥哥在勾搭她,她也是一臉的嫵媚和那個帥哥摟摟抱抱的跳舞。
但我發現那個男人一直都在看錶?我還在想她的目的的時候,小靜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兩人從後門走了出去。
剛進了巷子,那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想要抓住小靜的胸口,誰知道小靜膝蓋夢的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疼的他開始哇哇大叫起來。
“你這個賤人,裝什麼裝。”
小靜聽到這裏用膝蓋狠狠的踢在他的臉上,她一陣慘叫:
“說,誰叫你來的?”
他驚恐的看著小靜:
“你你再說說什麼?”
“你當我是白痴嗎?你一直在看錶,就是等我那個的時候,你好乘機而入對不對?我身上的紋身是哪裏來的?”
他開始慌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就直說有人問我想不想和你那個什麼,他還給我看了你曾經那個什麼的影片,說只有在十一點的時候你會準時的,還問我要了幾千塊。”
聽到這裏,小靜一陣的羞惱,想想自己的影片還掌握在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手裏,頓時羞憤不以,很很的在往他的身上踢了一腳。
我攔住她:
“別緊張,我會幫你解決的。”
說完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按在了牆上之後,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開始放大起來,十分害怕,不久之後,他點點頭說到知道了,然後就逃走了。
小靜看看我之後,問道:
“你為什麼要放掉他?我還要靠他知道是誰拍了我的影片呢。”
我笑了笑:
“劉隊叫你要相信我,按你就要相信我纔對,你回家等著吧他們會出現的。”
我看著堂姐的微笑就感覺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的幾滴血,我說堂姐,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不會不知道我是最怕流血的了吧,作為一個有非常大的善心的好人我從來沒有去捐過血,我必過不是吝嗇我倒是不會在意我的錢財,但是我的血,我說堂姐,繞我一命吧,趕明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男人,大長腿的帥歐巴行不行。”
說這些話我都是認真的,也許沒有認真體會過的人不能夠體會。
“別廢話行不行,你那點破事還好意思說出來,要不要我給你公佈一下。”堂姐一臉狡黠的看著我。
我瞬間就無語了,這還是最毒婦人心啊,以前那點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趕快的把,快點伸出手來,乖,就是一點獻血嗎,不疼不癢的一眨眼的事就過去了。要不然我真的講了哈。”堂姐繼續威脅著我說道,這讓我很為難。
其實我之所以會很寒怕鮮血是有一個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我很暈血,但是我只暈我自己的血,並不會暈別人的血,這很奇怪,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的確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以前小的時候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小的時候我的體質特別的虛弱,很容易生病這也許和我的特殊體質是有關係的,我小時候剛生下來的時候不會哭泣,小孩子嘛是,生下來就只會哭泣,或者是動,但我是一個不會動的小孩,也不會哭,所以家裏人就判定我是一個死嬰。
幸好有一個有點常識的鄰居過來幫忙我才活了下來。
因為我的體質特殊,經常生命所以我經常地扎針,有經驗的人都會知道的,扎針肯定會回血的,而每次回血我都是心驚膽戰的,而又一次流血我是流得到最多的,那次扎針看著我的血一直想著管子裡面流我就舉得我的血到最後肯定會被抽光,雖然最後是止住血了,管子出了問題,但是那一次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是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特別的害怕我流血了。
雖然我現在已經慢慢地長大成人,但是我還是會有著以前的陰影,所以我還是很怕看見我流血的。堂姐也因為這個原因一隻嘲笑著我。
“古牧,快點的別墨跡了行不行。”堂姐說道。
好吧,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英勇的面對一切將要到來的事情,我認命。也許沒準這次餓哦可以突破這一個難關的,這也說不準,這樣倒是好了,未來的路那麼長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流血的事情是不可少的。
於是我點點頭,但是沒有閉上眼睛,這次我要讓自己突破自我。
其實我也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堂姐這個人他說幾滴血的事情就絕對不是幾滴血那麼簡單。
我是太明白我的堂姐了,人家都說上輩子的冤家是夫妻,或者是兒女什麼的,我這倒好,弄了一個堂姐,這倒也挺創新的。
只見李媛拿來一個金光閃閃的小盆子放在我的胳膊下面,我心想我這他媽的是完了,看這個形式,今天不把我弄死他們是不罷休啊,這個李媛也真是,是不是我的女人,就不怕守活寡嗎真是。
堂姐將我的胳膊把持好,然後刷的一下在我的手上化了一個口子,這個大口子,我就是服了,堂姐你上輩子是殺豬的嗎,怎麼這麼幹脆利落。
“哎呀呀,一個大男人忍一下就過去了,這是幹什麼,廢話憋回去。”堂姐說著,完全無視我的痛苦。
但是有時候你不知道,雖然在別人看來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一件非常難以承受的事情,就像人的口味不同一樣,有的人喜歡吃的口味重,喜歡吃鹹的,但是有些人卻非常喜歡吃淡淡的,這就是對鹹味兒的感覺不同而已,這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需要認真仔細的去研究。
只見沒有一會,這個小盆子裡救流了半盆子的鮮血了,看著是非常的滲人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堂姐好了嗎應該夠了吧。”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的堂姐,希望她能夠放我一馬。
李媛在旁邊看著,眼神也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抬起頭來看我,流露出一副很同情的樣子。看來還是自己的女人最疼自己啊,雖然堂姐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我看著他堅定地眼神是想著我今天不死在這裏是不罷休的。
“堂姐,夠了吧。”李媛這個時候也說道,我的鮮血已經流了小半盆子了,這個時候堂姐也終於開口說話到:“恩恩,好好,就這些吧,那個李媛,你趕緊的給古牧包紮一下。”
堂姐說著眼神都不抬以下的將我的胳膊遞給李媛,李媛接過來我的胳膊趕緊的用厚厚的紗布給我包紮好,一層有一層的,我看著他小鳥依人的模樣。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衝動,不過這種衝動是邪惡的,趕明找一家賓館在解決吧。
只見堂姐將我的鮮血端著走到一個小凳子上,然後將剛纔那個布娃娃扔到地上,緊接著就是將我剛纔的那些流出來的鮮血一點一點的響=向着那個布娃娃灑過去,嘴裏還不斷地念著咒語。
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啊有木有,那可是我的血,怎麼我表姐一點都不在意呢,竟然不對準布娃娃,很多鮮血都灑到了地上,沒有撒到布娃娃上面,頓時我覺得勤儉節約是一件多麼美好的傳統美德啊,但是卻被這個女人給浪費了。
但是死我卻是錯的,等到最後我的所有鮮血撒完之後,地面上就完完整整的出現了一道符印,我看著這個亂成一團的符文,肅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整體上看上去,卻感覺是有著那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我的堂姐終於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然後說道:“好了完工。”
“什麼完工,你把這個鬼娃娃怎麼了。”我好奇地問道,對的我是一個好奇寶寶,看著這堂姐的一串動作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地方怎麼就把這個布娃娃給制服了。
“我用你的鮮血給這個布娃娃化了一個封印的符咒啊,以前這個布娃娃被那個醫生給下了符印,我不知道那個醫生什麼人但是肯定是有那麼點特殊的,因為當初下符咒給這個布娃娃的時候就是這個醫生使用的自己的鮮血。”
說著堂姐從桌子上端過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因為這個符咒的材料是個特殊體質鮮血的人,所以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有一個懂股術的高手告訴我們說只能用以特殊制特殊的方法處理這個布娃娃,那樣纔能有用。”
“所以啊我們就想到了你,這裏再特殊的人能特殊過你嗎,所以就借用你的鮮血用一下嘍,話說今天你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呢,竟然突破自我沒有哭鼻子,還留了那麼多的血,我以為你得直接暈倒呢,所以啊我剛纔放血的時候就想看看你到底能夠支撐多久,所以就故意的多放了一些。”
表姐說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凳子上的小盆子說道:“你看那裏還有著一些血沒有用完,就是剛纔多出來的,你要是覺得虧的話,就把那些血喝了吧。”
表姐說著臉上一副很輕鬆的樣子,我頓時心裏又一千個草擬嗎要爆發出來有木有,這是拿著我做人體試驗呢還是讓拿著我玩呢,完全就是了滿足你的好奇心你才這樣做的吧,你怎麼這樣那呢,我瞬間覺得世界上的一切人際關係都是那麼假了呢怎麼。
大家看著我一臉苦逼的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像我這樣那麼英俊有才華還那麼的有女人緣幾乎無可挑剔的人竟然也能夠有一個害怕的事情我想他們的心裏一定是感到非常的安慰吧。
我是這樣覺得,所有人都會有自己的弱點,我的弱點就是這個沒這也沒辦法,我坦然的接受,但我還是那個完美的男人,中國有一句古話怎麼說來著就是缺陷美,對就是這句話,我怕血是我的一個缺陷,所以我很美,而且因為這個缺陷我更加的美,是這個意思吧,對的,我是這樣的理解的。
“我說古牧弟弟啊,你怎麼還偷著樂呢,你又想啥呢,不會又自戀了吧。”堂姐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對我說道,眼睛抬著看我,我也是很不明白,這他媽的堂姐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他都知道,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小時候我的堂姐經常對我說,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當時我還很納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我立馬將褲子脫下來然後崛起屁股問堂姐說:“堂姐你看我現在要拉什麼屎?”
堂姐看到我的小屁屁,立刻給了我一腳把我踹趴下,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跟,然後對著我氣哄哄的說道:“你個小屁孩竟然還學會跟你的堂姐耍流氓了。信不信我告訴你爸”
我表示我真的很無辜我沒有,我的眼神裡流露著的全是純潔無暇,我局是不明白了,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不是表姐你誇下海口說我一撅屁股就知道我拉什麼屎嗎,看來表姐還是不行啊。竟會欺騙我這種還小小年紀的人。
但是後來我就知道了,原來那一天的事情果真是我的錯誤,是我的無知,那是上了學之後的事情了,當時老師上課講題,我在桌子上玩我的玻璃球,老師發現了我,於是把我叫起來訓斥我,我當時年少無知,還是一個很懵懂的孩子。
我從小就覺得玩本來也是孩子的天性啊怎麼這老師還阻止我,我就很憤怒,我說道:“你再說我我等會拿玻璃球去砸你家玻璃。”
老師聽了我的話之後非常的憤怒,立刻就給我我一巴掌然後說道:“你個小屁孩,你還挺醬,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我看你砸一個試試。”
聽了這句話之後我頓時又想起了我家堂姐當時對我說的話,而且我確定當時堂姐說的是大話,於是我再一次將褲子一抹到底,然後撅起來屁股問老師說:“我就不信,你說我現在要拉什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