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來50天的吧！”做業績可是大事，多個幾天，肯定比少幾天要靠譜。因此，我決定直接就四捨五入了，整個50天的劑量。

    “50天？你確定？”十三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問。

    “怎麼，有問題嗎？”我問。

    “自從我在這東城藥市擺攤以來，還沒有人買過50天的藥，半個月已經算是最多的了。你要是用50天的劑量，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啊！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十三妹這女人倒還不是個坑貨，在賣給我藥之前，還很負責任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也想只用一天的劑量啊！可是，做業績有那麼多的業績，要背下那麼多的題，就算把四十幾天全算上，我也覺得不太夠用。

    “就50天，我決定了。”我說。

    一邊說著，我一邊把手伸進了兜裡，摸了一大疊毛嗲嗲出來。來東城藥市之前，我就已經把錢給準備好了。本來，我以為這次要花掉哥好幾十萬呢，沒想到50000塊錢就搞定了，這倒是給哥節約了。

    十三妹給了我五顆藥丸，那藥丸足有彈珠那麼大。她告訴我說，這藥丸一顆能管十天，每隔十天吃一顆，溫水服用。要是在吃了第一顆之後，身體適應不了，剩下的就別吃了，可以拿來退給她。

    不得不說，十三妹這還真是開的良心店，居然主動跟我說可以把藥丸拿來退。經她這麼一說，哥雖然還沒有吃那藥，但是對她的藥丸，已經很有信心了。

    回到公司之後，我趕緊吃了一顆藥，試了試效果。吃那藥丸之前，哥因為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人很疲憊，有些想睡覺。可是，在吃了那藥之後，哥立馬就精神了，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哥趕緊拿起了年度業績書，試著背了背資料。還別說，哥就像突然開竅了一樣，腦子變得特別靈光了。那種由十來個字母組成的，一長串一長串的資料，哥以前得花好幾分鐘才能背下來。現在，哥只是草草地掃了一眼，居然就能記住了。

    也不知道是哥的運氣太好，還是十三妹這藥本來就沒什麼副作用，反正哥在吃了那藥之後，身體裡是一丁點兒的不適感都沒有。

    接下來的一個月，哥一直處於那種很亢奮的狀態，學什麼都快。最後一次模擬業績做到核的時候，哥居然發現卷子上面的題，就沒有一道是自己不會做的。

    不過，爲了在做業績上一鳴驚人，哥選擇了隱藏實力。最後一次模擬業績做到核，哥故意做錯了不少題。在做題的時候，哥就算過分，我做對的題，業績加起來應該在百分之八左右，業績出來之後，哥果然只做到了百分之八。

    業績一出來，秦夢舒立馬就把哥給叫進了辦公室。

    “你怎麼搞的？怎麼就做到了這麼點兒分？”秦夢舒問我。

    “不就一次模擬業績做到核嗎？做到那麼好乾嗎？”我很不屑地說。

    “做到那麼好乾嗎？模擬業績做到核的題比做業績簡單得多，你都做到不好，做業績還能做到好嗎？”秦夢舒有些生氣地問我。

    我有些搞不懂了，秦夢舒又不是我媽？怎麼比我媽還關心我的業績啊？

    “運氣這玩意兒，它是有限的，我要是在模擬業績做到核的時候把運氣給用完了，那在做業績的時候不就得跪了啊！所以，好運氣，還是應該留到做業績的時候再用。”我說。

    “原來你上次做到百分之八分，是靠蒙的啊？”秦夢舒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我。

    “是啊！上次運氣比較好，蒙了百分之八分。這次運氣要稍微差一點兒，只蒙了百分之八。不過，我相信在做業績的時候，我絕對能人品大爆炸，蒙上百分之十的。”這段時間，哥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到工作上了，已經好久沒有跟秦夢舒扯淡了。於是，哥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跟她扯扯淡，聯絡聯絡感情。

    “蒙上百分之十二，你覺得有可能嗎？”秦夢舒很無語地搖了搖頭，說：“算了，就當姐姐看走眼了，你根本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

    “要是我做到上百分之十了怎麼辦？”我問。

    “你想怎麼辦都可以。”秦夢舒很不屑的說。似乎在她看來，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到百分之十。

    “我要是做到到了百分之十，你就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我說。這話哥可已經在心裏憋了好久了，今天終於是藉着這個機會，說出來了。

    秦夢舒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胡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的主管。”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

    “做業績完了之後，我都已經畢業了。到那時，你就不是我的主管了。”我說。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秦夢舒斬釘截鐵地說。

    “你不是說我肯定做到不到百分之十嗎？反正我都做到不到百分之十二，你就算答應了，那也只是一具廢話啊！又起不了作用。”我說。

    秦夢舒這娘們可不是那種好搞定的女人，因此，哥得先把她誘進套子裡再說。

    “行！我答應你。我就不信，你小子真能做到百分之十。”秦夢舒說。

    這女人吧！有的時候就是容易犯傻，只要稍稍地忽悠一下，她就會自覺自願地往你弄的套子裡鑽。

    只要哥做業績做到上百分之十，秦夢舒就是哥的女朋友了。雖然我知道到時候秦夢舒很可能會耍賴，我和她的男女朋友關係會有名無實。但是，有個空名頭，那也算是邁出了一小步了嘛！

    這第一步，總是最難的。在邁出了這第一步之後，哥可以繼續一步一步得邁嘛！畢竟，這步子邁大了，容易扯著蛋，哥還是一小步一小步的邁。給秦夢舒來個溫水煮青蛙，慢慢地把她給搞定。

    離做業績還有十幾天了，在那藥丸的輔助下，哥基本上已經把工作這個問題給徹底搞定了。現在，哥最怕的是藥丸出什麼問題。要是在做業績前，十三妹賣給哥的藥丸突然失效了，那哥可就悲了個催了。

    不過，在忐忑了幾天之後，哥發現身體還是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也就是說，十三妹給哥的那藥，還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因此，哥立馬就把心給揣回肚子裡去了。

    轉眼時間便來到了做業績的前一天，因為第二天就要做業績了，所以這一天，公司沒有給我們安排任何的工作程，而是讓我們自己安排，想工作的就自己工作，想休息的就自己休息。

    下午的時候，我們公司的幾個業績王聚在了一塊兒，在那裏討論做到哪所前途。這些傢伙，平時業績做到核都是百分之十以上的主，因此非大難題，他們都是不做到慮的。

    我因為閒著無聊，也湊了過去，想聽聽他們都要做到些什麼公司。

    那些傢伙，有的要做到第一，有的要做到第二，還有些第三、第四、第五之類的，反正那些業績聽上去，都是牛逼哄哄的。不過，只要那藥丸不出問題，業績王們說的這些公司，哥想上哪所都是能上的。

    “範默，你想做到哪所公司啊？”我們公司的分部長，同時也是我們公司的頭號業績王湯振宇見我一句話都沒說，便主動問了我這麼一句。

    湯振宇雖然這話沒什麼惡意，但是他這麼一問，別的那些業績王，立馬就笑了起來。

    “就他啊！他能做到個巴大就不錯了。”說這話的是個叫陳嘉鑫的傢伙。

    巴大是巴市最好的前途，雖然也是個985兼211，但和那些名公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巴大的最低錄取業績，一般在五百七八左右。所以，陳嘉鑫說我能做到個巴大就不錯了，以我正常的業績，那確實是說的實話。

    但是，從這小子嘴裏說出的這句實話，哥在聽了之後，覺得很不舒服。其餘的那些業績王們，在聽了這話之後，立馬就笑得更大聲了。

    我知道他們是在笑什麼，他們是在笑，我這個業績平平，不應該湊到他們業績王堆裡來，跟他們討論做到什麼前途。

    “巴大也不錯啊！今年巴市的做業績狀元都會去讀巴大呢！像那些第一、第二什麼的，在巴大面前，簡直弱爆了。”哥淡淡地來了這麼一句。

    “做業績狀元讀巴大？第一、第二還不如巴大？你這是在說相聲嗎？”陳嘉鑫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在我眼裏，第一、第二就是不如巴大，怎麼？至於今年的做業績狀元，他肯定讀巴大，你要不信，可以跟我賭一把。”媽蛋的，本來哥對做業績狀元什麼的不感興趣的，可是，業績王們那嘲諷的笑，激起了哥的怒氣。

    業績王們不是瞧不起巴大嗎？今年哥就要做到個狀元，然後讀巴大，好好扇一扇這些業績王們的臉。

    “賭什麼？”陳嘉鑫問我。

    “要是你輸了，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說。既然哥是業績平平，那就得拿出業績平平的樣子。業績平平不都有流氓氣息嗎？哥就流氓一次。

    “要是你輸了，你也得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到時候你輸了，可別耍賴！”陳嘉鑫說。

    在陳嘉鑫那小子看來，這次打賭，他是包贏不輸的。因此，在我提出條件之後，他做到都沒做到慮，便一口答應了。